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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在它脑袋上蹭:“牛牛,有没有想我。”牛牛汪汪的叫了两声,伸出舌头,狂舔余安安。余安安被它舔得直闪躲,咯咯笑着。“这是小风,认识一下。”她抓着牛牛的爪子,冲小风招手。牛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来历不明的生物,狂叫起来。小风平静的看着牛牛,辨别出它的叫声充满敌意,黑漆的眸子一凛,像冷箭似的投射过去,牛牛汪的一声,戛然而止,变成哼唧。余安安看到小风的眼神杀,“小风,你把牛牛吓到了。”余安安所住的小型公寓,只有五十平米,一间卧室,一个独立卫生间,客厅不大,摆了一张双人沙发,小型茶几和电脑桌。屋子里有些轻薄的细灰,至少有一周没打扫过。狗粮还有大半盒,摆在窗边,牛牛的狗窝里,纸碎飞在周围。放下牛牛,余安安带着小风到洗手间,“你洗个澡,这是沐浴液和洗发水,洗完之后,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去莫叔家吃饭,商量找你家人的事。”小风在站那不动,余安安推了他一把:“别杵这儿,动作要快。”洗了手,关上洗手间的门,余安安脱下外套,给二砂发了微信,说已经到家了。二砂打来电话,她一边夹着电话,一边收拾屋子。二砂名叫何砂砂,是她的大学室友兼闺蜜,现在在一家网游公司画漫画。电话里二砂一边哭一边骂她,她一边听,一边陪笑,把姑奶奶哄好了,才挂断电话。牛牛在她脚边转,汪汪叫的看着挺凶,实则很黏人,她走一步,这跟一步,她用脚轻轻踢开它,滚到一边又凑过来。牛牛跟了会儿,就跑到洗手间门口,冲着里面的人汪汪叫着。余安安把屋子简单收拾出来,站在洗手间门口,“娘娘什么时候能出宫,您麻利点成么。”“欸,丑媳妇也得见公婆,还是说不会洗,要不要我帮忙?”她逗着里面的人。见里面没动静,抬手敲着门板,“小风风,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哦。”等了几十秒钟,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画面,余安安双眼发直。就见眼前,光着膀子的小风,一身腱子rou,那结实的八块腹肌,蓄满力量,笔直修长的双腿,而他全身,就只穿了一条平角小裤裤。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轮廓,又狂又野,身材堪比欧美男神,伸手摸了摸脸,好像有点烫,内心吼道,什么鬼。深吸一口气,缓了缓道,“虽然身材很有料,也不能随便拿出来晒。”拿过衣服扔给他:“没洗,先对付穿上吧。”小风接过已经拆开袋子的白色衬衣裤,就站在那,很顺手的套在身上。洗干净之后的小脸,白了些,湿哒哒的头发服贴的顺在脑后,漆黑的眸子,目光闪烁。双手垂在身侧,呆呆的站在她面前。余安安眨了眨眼,眉梢飞扬,“八块腹肌,怎么练的。”小风没应声,还是直直的看着她。“好好好,这样挺好看的。”得到想要的答案,小风冲她笑笑。“茶几上给你倒了水,我去洗澡。”余安安进了洗手间,拍了拍胸口,画面好劲爆,舒服的沐浴,周身上下没一地是舒服,洗澡的时候才发觉全身上下都痒的厉害。洗洗洗,搓搓搓,泡泡飞,洗白白。而外面的小风,正在打量房间陈设,简单又温馨的女孩子格调,感觉暖暖的。看着茶几上放着的白色瓷质水杯,上下打量,杯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他端了起来,杯子有点烫,拿在手里,怔怔半晌。这是水杯,这是热水,安安说过要凉了才能喝。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他走过去,盯着看,好像突然想到,这是电脑。电脑,他居然有印象,这是他失去所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一件物品在大脑中反射出的名词。牛牛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时不时站定,盯着他看。小风没理它,脑子拼命的想,他知道电脑,是否还能想起其它?可是,无论怎么想,脑子依旧一片空白。余安安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多小时,浑身上下每个汗毛孔都通透的感觉,甭提多爽了。穿着海绵宝宝的卡通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小风。小风好像被牛牛盯着有些烦,转眼看过去。牛牛被他冷眼一吓,末了,汪汪大叫。牛牛狂叫不止,小风突然蹲了下来,高大的身子做匍匐伏,冲着牛牛,猛的一声,“汪……”牛牛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猛然一个跳高,叫着四处狂奔,橫冲直撞,狗脑袋撞在书柜的板子上,墙面上。余安安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小风,汪星人才这样叫。”小风站了起来,看着洗白白,干净又湿哒哒的余安安。他脑子里只浮现俩字,好看。余安安喝了点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坐下。”小风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余安安转回洗手间,很快出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修眉刀。余安安站在小风面前,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脖子位置。“给你把胡子刮了,明天再带你去理个发。”用修眉刀刮胡子,比军工刀顺手多了,“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做个全面体检,在野外这段时间吃生rou,可别有什么寄生虫。”“一会带你去我妈那吃饭,我妈和莫叔是后组的家庭,我很少过去,这处房子是我大二那年,母亲用多年攒下的积蓄,按揭的房子,担心我毕业后没地儿住。”“莫叔人很好,他说会想办法帮你找家人。”“去了之后,你就跟我在身边,反正你也不说话,也不怕多话。对了,我还要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这不开口说话,是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小风一声不吭,耳边是她的声音,鼻息间是她的气息,他就这样盯盯的看着她。余安安感受到目光,目光从他胡子处上移,两人目光交汇,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别这么赤裸裸的盯着我,你还是个小孩子,知道吗?”小风慢吞吞垂下眼睑,反正,她说什么是什么。胡子刮干净,人也瞬间清爽,她挤出一些护肤乳,在掌心搓了搓,照着他脸上蹭了去。一股清淡的香气扑来,小风下意识躲避,余安安一手扣住他的侧脸,“不许动,皮肤又干又糙。”她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很有顺利的从上至下,一点点涂抹均匀。最后猛的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想说还不赖,结果来了句:“特么的,硬得硌手。”下楼打车去莫家,到达大院门口时,外人不允许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