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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这话基本没错,她一颗心,都飞了,却是漫无目的瞎飞。周三发刊之后,她一直盯着认坛,话题讨论越来越多,关于领安山的神秘莫测,也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去探险。余安安用小号回复:千万别去,那是个坑。有人回复她:什么季节好?余安安撇嘴,想说什么季节都不好,但是她写文章就是有起到这个效果,她回复:春夏,不至于饿死。她并不希望大家进山,但抵不过文章的魔力,领安深处像是个谜一般的宝藏,引人向往。下班时,许欢欢见她还盯着电脑看,过来叫她:“要看回家看,加班没人给你钱。”“你走吧,我回去也没事。”“你最近是怎么了,跟你家帅哥吵架了?天天跟丢了魂似的,一提小风你就脸色难看。”“没有。”“啧,难道是他抛弃你了?”许欢欢故意逗她。余安安咬着唇瓣,深吸一口气,“走吧。”退出论坛,关了电脑,拿上包,起身跟许欢欢一起下楼。等电梯时,徐岩从后面走过来,两个人基本不怎么说话,说话也是以余安安攻击告终。许欢欢心里不待见徐岩,但毕竟是领导,还是打招呼:“徐主编,下班了。”徐岩点头:“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徐岩说完,目光有意无意瞟向余安安,后者压根没搭理他。电梯下行,一时无话,出了电梯,余安安径直往出走,远离徐岩,这货她看着就恶心,孟淋跟徐岩依旧保持着关系,没进展,也没恶化。余安安知道,这两人,肯定是炮友。走出大门,徐岩叫住她,“安安。”余安安没理她,往外走。徐岩上前两步:“安安,我跟孟淋真的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不信我。”“徐主编,我就不懂了,你缠着我解释你的私生活,有必要吗?”“我不想你误会我。”“你的事与我无关,没必要让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安安,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我们合好吧。”余安安错愕,有些无语的嗤笑出来:“你想什么呢?”“我看出来,你跟那个小风,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看到你偷偷哭过。”“谁说我跟小风没关系,他是我男朋友,我警告你徐岩,不想被揍,就离我远点,看见你就倒胃口,合好,你脑子哪根筋搭错了。”她说完,扭头就走,徐岩追上去,“安安。”余安安气得直想揍人,握紧双拳,回首中,蓦地撞见一个人。那人身穿黑色大衣,挺拔,矗立,肩膀上飘落片片雪花,他就站在不远处,目光看着她。余安安心里猛的一颤,消失这么久,他来了,一个信息没有,一通电话没有,她失落,等待,焦急,难过,仿佛所有的悲伤情绪都揉碎在一起,挤在她的心口窝里。她紧抿着唇瓣,急促的呼吸,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她猛然转身,大步向前走去。徐岩也看到了小风,也看出,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情绪,一定是吵架了,或是闹分手。余安安往前走,江离迈开步子跟在她身后。她步子变成急迫,江离迈着大步,跟上。余安安回头,紧咬着唇瓣,眼眶里蕴着泪,她气,她怨,她怒,但,还是想他。她突然伸手,照着他胸口就是一拳,然后狠狠的推开他。余安安扭头就走,江离跟上。她回首,拿起包,照着他胸口就打,一下一下。江离没躲,任着她打。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最后直接用包狠砸向他,好像能够发泄所有怒意,她抹了把脸上的泪,扭头跑远。江离弯腰,把余安安的包捡了起来,掸掉上面的雪,跟了上去。她坐公交车,他也上了车。她不说话,他就站在她不远处,也没开口。直到车子到站,余安安下车,江离也下了车。她进小区,他跟着,她上楼,他跟着。余安安进了门,狠狠甩上门,把江离隔绝在门外。江离就站在门口,脑子里不停过着她的满脸泪痕的模样,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承认,此时的他,想要弥补,因为没有爱的成份,他又不知能够做些什么,来弥补带给她的伤害。她在领安山救了他,他感恩。她曾经与小风情定终生,他此时全忘了,说不出来的感觉,很矛盾。余安安坐在沙发上,捧着脸,不停的告诫自己,别哭,别哭,可是,眼泪就是不听她的,无论怎么做,都没办法控制它的涌出。牛牛在她脚边乱转,汪汪的叫着。然后蹭着她的脚,支起小身板,舌头舔着她的手背。过了好久,她才止住眼泪,抽出纸巾擦了擦脸,把牛牛抱在怀里。牛牛很通人气,看出她最近心情不好,也不闹她,也不叫着要出门。余安安放下牛牛,又抽出两张纸巾,使劲擤了把鼻涕。末了,起身走到门口。她不敢去看,怕他走了,可,还是按捺不住,想要去开门。她靠着门板,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慢慢打开门。门开了,就看到江离高大的身姿,挺拔如松般站在门口。她没说话,让开位置走回客厅。江离等了有半个钟头,他并不知道她会不会开门,但还是等了。她等小风这以久,他既然来了津宁,自然是为了她,等这半钟头,算什么。他进门,换了依旧摆放在鞋架上的男士拖鞋,关好门,走进客厅。余安安刚才光顾着伤心难过,这时才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公司地址的?”“你之前提过,我查的。”“万一我没在公司呢?”“碰碰运气吧。”他说。余安安吸了吸鼻子,“来之前没打电话,不怕运气不好,我没在津宁?”“打了,你没接。”她拿出手机,看了电话和微信,都没有。江离看到她在翻电话,开口道:“之前打的,你没接。”余安安原本很气,却不知怎么地,无奈地笑了出来:“那是很久了吧。”江离没说话,余安安觉得江离这人,其实挺闷的,跟她初遇小风时一样的闷。这样一想,两人其实还是很有共通性。不熟的时候,都是闷葫芦。知道自己刚才情绪过激,有些尴尬,“怎么来津宁了?”“来办点事。”原来不是特意看她,期盼的心,有些失落。江离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也没开口。“坐吧,别杵着,我又不需要站岗的。”江离走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