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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现昨晚那一幕。他有感觉,他甚至,有些期待。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触碰她腰间时的火热,还有她的气息,他不熟悉,但身体,却很想接纳。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是个正常男人,只是以前都沉浸在工作中,没有什么太多生理反映,只是当余安安出现,他又莫名的想要靠近。半夜醒来,是被噩梦惊醒,满头大汗,头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咬牙撑着,可是痛感越来越强烈,像只根刺,又像无数重力狠砸。忍着头痛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余安安给他的药瓶,倒出两粒。杯子里没有水,走出来去接水,药还没吃,就听到另一侧的门开了。“小离,又头痛了。”江母睡眠也浅,听到声音就出来看看。“妈,我没什么事。”他说着,急忙把药扔到嘴里,半杯水,把药顺下去。江亲走过来,借着月光与小区的景观光线,心疼道:“这么多汗,是不是疼的厉害。”“我吃了药,一会就好了。”江母拉着他到沙发上坐下,抽出纸巾替他拭汗,江离接过来,自己擦了擦,可是头痛欲裂,汗不停往出涌。他紧咬着牙,身子重重靠在沙发上。江母见他疼成这样,急忙冲楼下喊到:“老刘,开车去医院。”江离一把抓住母亲的手:“妈,别喊了,我去医院看过,没辙,吃了药,一会就能缓过来。”江母的喊声,很快,房间里的人都出来,楼上楼下,包括楼上的江小源。她跑下来,见哥哥坐在沙发上,满脸痛苦:“哥,哥,你怎么了。”江离忍着头痛,开口:“就是头痛,一会就好。”“怎么头痛了,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太累了。”江小源急得团团转,“妈,我哥以前也头痛吗?”“自从回来后,总会头痛,我发现过两次,这孩子,就自己挺着也不跟我们说。”江离看到司机老刘从楼下上来,摆了摆手:“刘叔,你去休息吧,我这边没事,不用出去。”他起身,江小源扶着他:“哥,你要干什么,去医院看看吧,看你疼得衣服都湿透了。”“不用,药效一会就能上来。”江小源扶着江离回到房间,江母也跟了过来。江离倒在床上:“把你们吵醒了,都回去吧。”“妈,我哥怎么回事。”“头痛,从津宁回来就有这头痛的毛病。”江母坐下,拉着江离的手,“小离,妈知道你总是想失去那段记忆,可是想不起来就别这样折腾自己,妈心疼。”江离点点头,根本没力气回话。“妈知道,你不想负了安安那姑娘,可是你就是把自己折腾死,也不见得能想起来,妈真的不忍心看你受罪。”江小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哥,你都疼成这样了,我想安安jiejie会理解你的,你别折腾自己。”半个小时左右,江离才沉沉睡去。余安安这一觉睡的舒爽,连梦都没做,睡到自然醒,起来神清气爽,唯独就是有些高强度运动过后,身体上的酸痛。起床活动四肢,洗漱过后,跟牛牛玩会儿。白天写写稿子,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不知道,昨晚被头痛折腾一晚,此时满是疲惫的江离,还在公司压榨自己。***连续几天,余安安没再给江离发过信息,而江离,也没打电话给她。她正常上班,江离出了趟差,回来,四天后。江离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时会盯着手机怔怔出神,牟阳发现他几次这种情况。调侃他,是不是恋爱综合症。他没恋爱,也没恋爱过,不懂。周四傍晚,余安安收到江离的信息:下班没?余安安正坐在谭纵车上回家,她小心一点歪着手机,怕谭纵看到她跟江离发微信:正在往家走。江离:晚上一起吃饭。余安安心下一喜,他居然约自己,太阳打西边出来:好啊。江离:你在哪,我去接你。余安安看着路段:我正在回家的方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江离:那小区门口见。余安安回:好。江离很少从公司出来这么早,今天出来的早,开着车,就往这边走,其实不顺路,但想去哪,哪都是顺路。十几分钟,车子在小区门口不远处停下。五分钟后,看到一辆牧马人停在门口,余安安从车上下来。江离蹙眉,这不是谭纵的车吗,余安安正笑着跟车里的人挥手,江离眸光暗了暗,拿出手机拨了出去。余安安听到手机响,拿出来看是江离,冲谭纵笑笑,转身接电话。“我到了。”江离说:“我看到了。”余安安转头看去,看到他的车,她说:“等谭总走的。”江离薄唇微抿:“你怕他看到你跟我见面?”“不想让他知道。”江离漆黑的眸子,目送着谭纵的车子驶离,冷冷开口:“可以过来了吧。”余安安就等谭纵的车子离开,然后小跑过来,“我来了我来了。”上了车,两人同时挂断电话,余安安冲他扬着笑脸,“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吃饭,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江离没开口,启动车子,驶了出去。余安安看他冷着脸,努了努嘴,“你要请我吃饭,能不能给个笑脸。”江离目视前方,压根没理她。余安安咂舌,前倾着身子,凑上前,歪着脑袋看他:“脸色难看,是不是最近睡眠不好,又头痛了。”“刚出差回来,有点累。”“那我们就随便吃点东西,你回去早点休息。”原来是出差了,怪不得几天没个消息,她也忙,但也想看看他能不能主动打电话给她。江离挑的西餐厅,两人相对而坐,一时无言。余安安发现,江离好像很不高兴,但问了他说是累,但这哪是累,明明就是不高兴。江离腰板笔直,双手搭在桌子上,目光微垂,不看她,也不看别处。她在心里嘀咕,估计是谁惹了这位大boss,生气还找她干什么,摆脸子,她才不稀得看。牛排上来的时候,江离切着牛排,一块一块,切得很均匀细致,她想起以前两人吃牛排的时候,小风总是把牛排喂给她吃。她切了一小块,送到他面前。江离微怔,目光直视着她。余安安扬了扬下巴:“给你吃。”“我自己来。”他低下头,切牛排,但也不见往嘴里送一粒。余安安的手停在半空,被拒了,“我们以前吃牛排,都是你切给我,看你心情不好,我就切给你吃,快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