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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见山地问。韩野说:“你不要去现场,人已经跑了,齐琪在哪?”闻言,新盛回答:“在警局公寓。”“新盛,你立即赶往公寓,找到齐琪,我马上过来。”收起电话,韩野就要出去,这时新桐走过来,“小野。”他表情严峻,明显有不好的事发生,新桐很担心,但喊住他不是不让他去,而是想提醒他注意安全。“一定要平安回来。”她满脸担忧地说。闻声,韩野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不用担心,你在家乖乖的,不要到处乱跑,等我回来。”交代两句后,他迅速跳上车,开往警局公寓。这边,新盛接到韩野的电话后,立刻去找齐琪,正好撞见两个黑衣男子。一番打斗下来,两名黑衣男子被缚,而齐琪因为被人打晕还没苏醒。韩野赶过来时,两名黑衣男子刚送往警局,这时,小武那边也来信了,“野哥,他们已经到了新港码头。”韩野抿唇,如果没有猜错齐正一应该是准备坐直升飞机离开。大型船舶上有可以停靠直升飞机的甲板,以齐正一的财力,准备这些不是什么难事。这样想后,他看向新盛,“齐正一目前正在新港码头,你赶紧让人准备。”对方拥有武装人员,普通刑警强行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这种情况只能求助特种部队。新盛点头,打完电话回来后,脸色明显严肃几分。韩野问:“怎么了?”深吸口气,他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齐琪,沉默好一会,才说:“特种部队已经在准备,刚才上头下了命令,如果遭遇反抗,可当场击毙。”言外之意就是只要齐正一等人反抗,特种部队就有权击毙齐正一。韩野点头,他得知这个消息情绪没什么变化,对他来说枪毙齐正一只是早晚的事,但对新盛不一样,他很担心齐琪难以接受。“特种部队什么时候就位?”韩野问“至少需要45分钟。”从接到命令到赶往现场布置,这些都需要时间。韩野拧眉,照这速度估计人都跑了,对方很明显事先安排妥当,现在人已经到了新港码头,只要坐上飞机,根本拿他没辙。他们必须为特种部队争取时间。迫在眉睫,如果这次放走齐正一,再想抓到他,难比登天。眉头皱的更深,韩野摸着下巴思索,余光瞥到躺在沙发上的齐琪,眸光一沉,心里有个想法。“新盛,我们可以利用她。”*新港码头。风冷冷地吹,海浪拍打在船体上,溅起一波波水花。这是一艘巨轮,庞大的身躯矗立在海岸边,庄严而肃穆。换上一身灰色中山装,齐正一走进船舱,旁边站着一排身穿黑衣的手下,见状,都朝他恭敬地喊道:“三哥。”大型贩毒团伙一般都配备武装力量,齐正一也有,只是他掩藏的很深,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用。闻声,他点头,不慌不慢地走上甲板,宽阔的甲板上此时停着一辆黑色直升飞机,机舱坐着一名戴着头盔的驾驶员,早已等候多时,只等人员就位,即可启程。跟在身后的齐丰看了下时间,说:“三哥,要不我们先走,留下一艘船和一对人等小琪,到时候我们可以在金三角会合。”这种情况越晚离开,危险越大,齐正一也知道这点,思前想后一番,点头。“好。”接到命令,齐丰很快安排妥当,两人登上直升飞机,就在这时,手机响了。电话那端,派去接齐琪的黑衣甲说:“丰哥,齐小姐要和三哥说话,确认是三哥才肯跟我们走。”齐丰看了齐正一一眼,准备挂电话时,齐正一夺过手机。“我是。”手机递给齐琪,很快传起齐琪紧张快速的声音,“爸,是你吗?他们说是你派人来接我。”“是我,小琪,你跟他们来新港码头,很快就能见到爸爸。”时隔一个月再次听到爸爸的声音,齐琪当即就哭了,情绪激动,声音哽咽地说:“爸,我好想你,我好想你……”齐正一心情沉了几分,这一生能牵动他情绪的人除了逝去的妻子,就只剩下唯一的女儿。听到齐琪无助的哭声,他喉间有些酸涩,声音微哽:“爸爸也想你了,你跟他们来,很快我们就能见面。”齐琪还在哭,呜呜咽咽的哭声像一连串细针扎在齐正一心上,生疼。深吸口气,他掩下情绪,哄着:“小琪,别哭了,马上跟他们来码头,爸爸在这等你。”齐琪哭得肩膀一颤一颤的,缓了许久,才说:“好,你一定要等我。”挂了电话,齐丰朝驾驶员吩咐:“出发。”齐正一止住:“慢着,我们等小琪来了再走。”“三哥。”齐丰脸色严肃起来。齐正一看他,眼眸一眯,常年久居高位形成的威慑力散发出来,仅仅四个字,让齐丰顿时不敢反抗。他说:“这是命令。”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天渐渐黑了,风呼啸而过,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海浪拍打堤岸的声音,层层叠叠显得几分急促。黑色保时捷车里,韩野开车,新盛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那辆黑色奔驰。在那辆车上,坐着齐琪和一名便衣特种兵、一名已经被警方控制的黑衣甲。窗外的天空灰沉沉的,绵绵细雨落在玻璃上,滑过一道水痕。此时新盛的心情正如外面的天气,愈渐冰凉,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不希望齐琪参与其中。但是……他真的无能为力。作为盘踞在烟城十年之久的贩毒头目,齐正一必定要绳之于法,如果放他离开,他们警方拿什么向那些被他毒害的人交代。他想起很多年前,刚入职时,面对庄严的警徽,宣誓:“我志愿成为一名人民警察……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我愿献身于崇高的人民公安事业,为实现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奋斗!”他的誓言就是让每个贩毒分子都绳之于法。责任、正义让他在齐琪这件事上,只能选择做一个旁观者。思绪回旋,新盛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他不求什么,只希望能将对齐琪的伤害降到最低。只是新盛不知,很多时候事情的发展是不可控的。前面的黑色奔驰终于停下来,码头边停靠着一辆银白色巨轮,齐琪快步走上甲板。“爸。”闻声,齐正一转头就看到齐琪跑过来。一股脑扑进爸爸的怀里,齐琪眼泪跟着流下来,她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抱着爸爸的脖子,哭得肆无忌惮。齐正一轻轻拍她的脑袋,声音慈爱,“还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