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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汗越来越多,亮得都可以炒盘菜。桑托斯定定地看着我们。片刻,他指着我和肖为,对手下说:“把他们先关起来。”几人上来扭住我们,我们又被扔进之前那个漏雨的房间。92-肖为我们被推进房间,闻卿踉跄了一下,我扶住她。她是真的瘦了不少啊。距离我上次见到她才几天?本就细胳膊细腿,现在更是瘦得让人心里难受。她长出一口气:“哎,肖总,你还能跟老郑硬刚,你真厉害。”我看她一眼:“你不关心一下我被丫打成什么样,你也是真厉害。”她用手轻轻覆上我的脸:“很疼吧?”小姑娘的手掌真软。软而且温热,当她的手心盖在我的脸上那一刹那,我好像回到了温柔乡。嘴里被碰破的地方也好像不疼了。我盯着她。她的胸口一起一伏,但目光却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我。我走近她几步,她往后躲了一下。但我伸出手,捧着她的脸,然后狠狠吻下去。她的嘴唇柔软温热,身体挣扎了一下,便不再反抗。只是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你……你脸上还带着伤……”没错,但是去他妈的伤。我想她,想要她,现在就想。我把她拉到身前,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扶墙,接着从她的耳际细细吮吻,到脖子,肩膀,然后是腰侧,轻轻咬住,听见她微微吃痛的惊呼。她湿了。一塌糊涂,腿间又热又滑。里有句台词,你有一条通往天堂的yindao。闻卿就是如此,紧窄柔嫩,插进去的一刹那,快感直入灵魂。我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听见。知道她不敢叫出声,便变着法子折腾,偏不让她如愿以偿,直到她小声哀求,肖为,给我,给我。我想这一刻不知想了多久。她太可爱了,可爱到我想把她拆开,揉碎,毁了她。我们做了三次。直到精疲力尽。之后,我们并排躺在地板上,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指游移上来,抚摸我的头发,鼻梁,嘴唇,有一点痒痒。“老郑下手真狠啊,都紫了。”我就很想逗逗她:“心疼?”小姑娘很认真:“嗯。”“没办法啊。这就是嘴欠的下场。”“你也是,在人手里都不服点儿软。”“并不想。”她笑了。很久没见她这么发自内心的笑过。“你说,我们能逃得出去吗?”她的眸光晶莹闪烁。“肯定能啊。你不相信我,也相信一下罗德里格斯将军嘛。”“你是怎么把老郑设计进去的?”我给她大概讲了讲那份收据的事儿:“老郑其实未必觉得那收据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因为他不知道罗德里格斯和卡贝略家族的世仇。但我知道。”“那你说,桑托斯和老郑,现在会怎么样?”“我也不好说。毕竟我不知道他俩利益纠缠得多深。如果我是他们,我应该会设法弄机票吧。去美国,或者去其他周边国家,咱们筹的那些钱,足够他们滋润地过挺长一段时间了。”“你说,如果我们逃出去了,之后去干什么呢?我辞职了,你还在公司继续干吗?”她很认真地盘算,“如果跟你异地,那不行的。但是我,也不太想再驻外啦。”我亲亲她的头发:“第一,没有如果,肯定能逃出去。第二,当然是他妈的不干了。出了这事,谁还干啊。谁爱干谁干去吧。”她蹭在我怀里:“我想去西班牙。”“去。我也去。当年考了那么多证,总得用用。学校里找个职位,养活你不是问题。”“谁要你养活了?我去了也可以打工。我也攒了些钱。”“好的,不要我养活。算我自己想给你,行不行?”“行。”我拍拍她:“要不要睡一会儿?”她点点头:“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过。”“几天?我觉得不止几天吧。”她的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要这么说的话……也是。”“睡吧。”她把头依偎在我胸前,合上眼。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她逐渐放慢的,均匀的呼吸声。就算和她一辈子被这么困在这里,我他妈都愿意。但是不行。我怎么能让她被困在这里。花朵一样鲜活的闻卿,我怎么忍心。93-闻卿我是被一阵喧闹声吵醒的。在肖为身边睡得太熟,被他的气息环绕着,过于安心。以至于我醒来的时候,竟一时不记得自己被绑架到了这个又脏又闷热的地方。头顶悬着一只灯光昏暗的灯泡,也不知我睡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肖为见我醒来,朝我笑了一下。我问:“发生什么了?”他低声说:“听起来他们似乎遇到了一点麻烦。”突然,我们的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是老郑。他用枪指着我们:“起来。”“你干什么?”肖为问。“跟我们走。”“什么意思?你们钱也拿到了,还要带着我们一起花?”老郑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慌乱。他走上前也没有再说话,一把将我拽起来。任凭他是个小个子,力气也比我大得多,我挣脱不开。肖为沉声怒喝:“你干什么?放开她!”“桑托斯如果今天对我不利,我也不会让你好受。”老郑的嗓音虽然凶恶,但却在发颤,“起来,跟上。“他的脸色惨白,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我们走到客厅,空无一人。”桑托斯的人呢?“肖为问。老郑没有回答,左右张望了一下,用枪顶着我的额头把我往后门的方向拉去。他打开门,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鼻腔,比室内凉爽得多,夹杂着草叶的味道,一些小飞虫逐光飞入,像一小团稀薄的黑雾,嗡嗡环绕在电灯泡旁边。天快要亮了。远处的天空已经褪去黑色,绛紫和灰色的云丝丝缕缕浮上来,是晨光的先导。旁边的草地上站着两个人,手腕都被绑住,是秦淞颜和刘洋。谢天谢地,刘洋虽然被揍了个半死,但好歹还活着。秦淞颜脸色青灰,不住地打颤,看上去像个鬼。她看见我和肖为,目光躲闪着。老郑推了我们一下:”走。“”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肖为问。他说:”总之房子里是不能呆了。找个地方躲一躲。“远处传来了什么声音。老郑往声音的方向一看,脸色大变。庄园的另一头,几道光柱飞快地朝房子接近。“他们……他们回来了。”他颤声说。汽车的轰鸣清晰可辨。他们很快就开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