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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就像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现过。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岂料没过多久唐遇就出了事。我才知道自己一直都针对错了人,因此惹怒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害了唐遇。“当时唐遇就在边上,她还劝阻我不要惹事,可我太自以为是。”我感觉寒意又升了起来,无力道,“没想到自己的冲动会连累唐遇……”说完,小心翼翼地看向凌绪,生怕他就此生气。他向来不喜欢我背地里做这些,之前孟茜一事就是很好的教训。尽管无法想象,可他没有开口责备,而是将我搂住沉言安抚,“只有这件事而已,何况已经过去五年。就算有短信截图,死不承认又能怎样?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证据,不用害怕。”我点点头,不再出声,心里却又空了一块。伴随惊恐的阴影在心房里愈放愈大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我急忙挣脱出凌绪的怀抱,打开短讯界面,看见赵颐发来的照片的瞬间惊得呼吸凝滞。没有任何文字,只有几张模糊的图片。隐约辨认是女人的背部和肩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布满骇人的淤青,深深刺痛着我的神经。而最后一张则是横跨掌心的刀疤,跟我手上的一模一样。“这又是什么……”凌绪夺走我的手机反复查看,而后迟疑地看了我一会儿,震惊问道,“也是你做的?”我把手机抢回,放大图片细寻,却没有一丝印象。太阳xue不住跳动,我瞪着眼大口喘气,试图抚平急躁,“不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那为什么会发到你手机上?”他咬紧牙关质问。我尖叫:“我连照片里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此时,一直伫立在旁沉默的Abby开口了。她的嗓音喑哑,宛如被毒|药灼烧过,“是赵颐。”“你说什么?”我立即站起身,冲到她面前,“你怎么会知道?!”她撇过头,闭上眼,嘴角咧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因为当初是我找人做的。”作者有话要说:一盆盆狗血正在来临第72章第七十章这句话彻彻底底击垮了我残余的勇气。我下意识紧捂住嘴,却还是让惊呼偷跑出来。向后踉跄了两下,幸亏有凌绪扶着才不至于绊倒。“你再说一遍……”我被周身环绕着的寒气冻得直哆嗦,“你说是你叫人打了赵颐?”Abby的泪水源源不断从眼角流出,可她的嘴角依旧扬着怪异的角度。她的面部肌rou微微抽搐,眼里尽是悔恨之意,“是我。可是……”我上前一步,揪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是让你警告她,不是让你找人伤害她!这样做跟张蕴有什么区别!”她缓缓地蹲在地上,咬紧拳头抽泣,神情狰狞又悲戚。就在这时,她的话未说完,门忽然被重重推开。伴随被带起的无名风出现的,是陈靖言疾步的身影。眨眼间,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手机就被抢走。然后被他用力砸到墙壁上,落地可听见清晰的破裂声。往日里他即便寡言,但相当绅士礼貌,从未像现在这般失控。我们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坏了,尤其Abby,她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恐。“出去!”陈靖言粗鲁地对着Abby咆哮。后者满眼含泪地瞥了我一眼,不吭一声,快步离开。我想要拦住她,却被凌绪阻止。他将我拉至身侧,目光如炬地盯着陈靖言,厉声问,“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陈靖言没有理睬,只是嘴唇紧抿地把目光投向我。我张着嘴巴,努力让自己用轻松的语气问:“张蕴是出来了吗?”“是。”短短一个音节,让我坠入冰天雪窖。“多久了?”我的手指情不自禁扣紧凌绪的手掌,好似指甲都嵌了进去,“你之前不是说她还在医院里吗?”陈靖言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他昂起下巴,又摆出高傲的姿态,看得我心寒不已。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我说:“今天开始你给我住回半山,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然后他转向凌绪:“网上的谣传我会解决,谁都不许插手,听懂了吗?”“你有毛病是不是?”凌绪眉头紧拧,“现在陈幸出事,你还想把她关起来?”陈靖言冷眼直视,一字一句说:“如果你希望她最后和唐遇一个下场,那就随便你。”听到这话的当下,唐遇破碎的遗体立刻浮现在脑海。下意识看向凌绪,恰巧他也垂下了头。与我对视的瞳孔紧缩成一点,满是惊恐。我悄声走至墙角,把手机捡起来,摸着摔得四分五裂的粗糙的屏幕不敢多说一个字。陈靖言跟了过来,大手抚上我的头顶,轻声说:“张蕴精神有问题,你知道的,难保她这次不会发疯得更厉害。我只是想保护你。”他的声音很轻,听得出他在克制脾性。不等我接口,他又拿走我的手机,放置一旁,“这个号码不要用了,她发来的那些虚张声势的东西不看也罢。半山的安保很好,你安安分分待着,记者也不敢追到那去。”我垂眼,不作抵抗。凌绪也不再反驳,把我带回了他自己的办公室。一关上门,眼泪瞬间不听控制地流出,怎么都止不住。我瘫软在沙发上,把抱枕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在身边筑起安全的围墙。他打开电脑蹙眉浏览,不曾出声。我很不适应这种死寂般的气氛,打破了沉默,“网上怎么说的?还是说我害死唐遇吗?”“能怎么说?当然是说你前科累累、心机深重、恶毒……骂你害死唐遇还不够,现在又陷害孟茜和吴子琪。”他毫无保留地把外界的风评告诉了我。我捏紧拳头,不知如何反驳。凌绪又看了会儿网页,而后面向窗外背对我问道:“陈幸,你老实说,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他的语气很淡,却透着失望。“没有了。”我细弱蚊音地说,“我承认我是羞辱过赵颐,但我没有伤害任何人的念头。”“你肯定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他在我身旁坐下,直视的眼神好似要把我看透剖析。“我发誓。”想到那几张伤痕累累的照片就一阵恶心害怕,我坚定地摇头,“我知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