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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和他相处时间最多的女孩子,似乎应该是夏悠。他大一的时候这姑娘才国一呢,作为曾经的邻居和旧识,忍足像个老妈子一样地守着对东京还很陌生的夏悠,照顾她跟照顾亲女儿似的,对方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了大学网球部里的常客。没办法,谁叫忍足侑士其实是个特别喜欢小孩子的人呢?好在后援团的粉丝没有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反而时常与夏悠套近乎以企图打入网球部。不过这丫头是个小人精,每次都把事情处理的滴水不漏,不但把后援团那群大jiejie女生哄得高高兴兴,也没轻易让对方打搅干扰网球社员的日常生活。迹部景吾表示很满意,长得可爱的小萝莉走到哪都招人喜欢,夏悠在网球部和后援团的团宠地位可以说是他和忍足一手推上去的。试想一群糙汉子每天在社团里练习累了休息的时候,能逗弄逗弄水灵灵的小萝莉,心都萌化了。每次看着夏悠的学习成绩渐渐从中后水平打入年级前十排名,网球部众人都有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要知道,她几乎每一科目都是部员们帮忙辅导的。而作为没有苦手科目的迹部景吾,他闲时辅导夏悠的时间也是最多的。转眼间,以前那个扎小马尾辨的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还有了帅气的男朋友。一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感觉油然而生时,迹部景吾忍不住在心中默默迎风流泪。自己到现在还是单身狗呢。迹部景吾突然觉得亏得慌。夏悠这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人品性格自然都不用说,容貌也相当出色,是各个方面都很优秀的女孩子。和夏悠相处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对方性格早熟,他总觉得对方有种在和同龄人相处的感觉,舒适自如。夏悠喜欢直呼他们的名字,而不是甜腻腻的追在屁股后面喊哥哥,上了高中之后她就很少这样叫了。他虽然比夏悠大了六岁,但谈恋爱也没毛病啊。迹部景吾觉得,除了霸道总裁爱上我,青梅竹马养成系的也挺有意思的,怎么以前就没想到呢?就算他没成功养成,那网球部里那么多花样美少年,这颗小青梅也应该被他们之中的某一个摘了去才对。怎么就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外校小子给抢了呢?而且这小子也古怪十足,他还没听说过哪家黑道太子爷是个连交际舞都不会跳的笨蛋。迹部景吾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明白,于是干脆不想了。他当然想不明白。十八岁的少年虽帅气可爱,但夏悠还是啃不动嫩草,要知道她上辈子还活着的时候都快奔三了。虽然口头说他们是老男人,实际上她并不是喜欢姐弟恋的人。某种程度上,茨木这种一百八十多岁的真正老妖怪比较附和夏悠的择偶标准。她就是喜欢成熟健壮还长得帅的老男人……此刻,老男人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老男人看到“深情对望”的女朋友和迹部大爷以后,恨得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两个对视的人各自眼神飘忽地发呆,思绪散发到天外,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起跳舞的雪音和夜斗上。夏悠回过神来,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大概是舞池里唯一一对跳舞的同性了。“不跳了不跳了,再跳下去我要被夜斗这个笨蛋踩死了!”雪音抖了抖鞋子上的灰,嘟囔着逃向了舞池外。夜斗抬头一看熟人,立刻把迹部的舞伴给抢了过来,显然正跳的兴致高昂。“你怎么不跟日和一块儿跳?”“跳过了。”“那她人呢?”“去场外休息了吧。”夏悠有些纳闷,离舞会结束还有十五分钟,以热爱搏击的少女日和的体力来讲,不会这么快就累了才对。但很快,她就知道一歧日和为什么提前离场了。在夜斗第十三次踩到她的脚上后,夏悠终于不堪折磨,忍无可忍地抛下这个笨蛋提前离场了。九点的钟声响起,钢琴落下最后一个音符,这场欢乐的节日盛宴终于拉上了帷幕。*****茨木的脸黑的就像块碳,与夜色交织在一起完美融合。从散场到回家,他都耷拉着一张脸,活像是被谁欠了二五八万。夜晚,夏悠舒舒服服地洗过澡以后,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今晚不热,习习凉风从窗外吹进来,舒爽不已。昏暗的房间里,很快有一具强壮的身躯带着沐浴露的香味摸到了床上,半睡半醒的夏悠立刻浑身一个激灵。“你怎么又爬床。”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哥在家呢,你注意点,又不是没有你睡觉的屋子。”茨木不管不顾地抱着她躺在床上,气闷地道:“不走,今晚我就是要睡这里。”爬床又怎么了,当着荒的面,他也不是没在这家伙眼皮子底下钻过被窝。夏悠知道他还在闹小别扭,捏着他的脸哼哼唧唧了两句。“我进舞池前明明问过你的,结果跳完你又要来闹小情绪。”一提起舞会上的事情茨木就来气,他报复性地抓住她的手,在手指上咬了几下,压着闷气道:“我后悔了。”早知道那个交谊舞原来是这么跳的,他是失了智才会同意夏悠进舞池。“你今天跟那么多人类跳舞,我好想拧他们的脖子。”“我说要教你,你又不肯学,学了就可以做我的舞伴嘛。”茨木扔借着她的手,另一只手紧紧地大力抱着她的腰,今天那些男生跳舞的时候他都快嫉妒死了。“以后还会有这种舞会吗?”“当然了……不只是学园祭,文化祭和毕业季也会有,偶尔可能学校之间也会举办联谊活动。”“那我要学,学会了以后你只能跟我一个人跳。”茨木压在她身上,又气鼓鼓地咬了一口她的手指才算罢休。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夏悠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更多的还是一丝紧张。平安京那个晚上她穿的是保守而教厚的里衣,现在她穿的是只有薄薄一层的睡衣,这样的紧贴怎么都感觉别扭。茨木还在发气地一根根啃着她的手指,指尖一片湿润,又痒又痛。蓦地发现夏悠不说话了,他抬头问她,“怎么了?”“咳……你别压着我了,压的我脚疼。”茨木冷哼了一声,“谁让你和那么多人跳舞,这下脚酸了吧?”话虽如此,他还是挪开了身体,坐在床位揉捏起夏悠那对白嫩的小脚丫来。“才不是呢,都是被夜斗那个笨蛋给踩的。”想起被夜斗踩了那十多脚,夏悠别提多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