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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上坐了个人,是王泽。“哟,王泽,来找戚斯年啊。”“对啊,哈哈。”醉翁之意,我呸。我把各科卷子交给课代表,就把名次表贴在门口。“戚斯年:377名。”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恨不得现在过去给戚斯年一个拥抱。虽然我想好了,他要读职高就读职高吧,不过至少中考成绩好一点选职高也好选一点。下去时我给了明月一份空白卷子,她不停地给我挤眉弄眼,我大概是想问我王泽怎么还不走?我受命去把王泽赶走:“王泽你怎么还不走?”“年年舍不得我~”“滚。”戚斯年说。王泽还是走了,不过下课时我又见到了他,就站在厕所外面,一身烟味。“王泽,我警告你不准带着戚斯年抽烟啊!”“放心吧小柏,对了,明月怎么样啊?”“还行吧,你要找人家还弄得一身味道,不嫌弃你嫌弃谁啊?”我话没说完,就看到王泽眼神飘到我身后了。明月戴着口罩瞪着他。“你怎么阴魂不散?”明月问他。“谁叫你不回我短信。”王泽还有理了:“我看你好了我就回去了。”明月拉我回教室:“要你管我。”周末戚斯年想约我出来玩,不过我告诉他我肯定出不来,要补课,他说等我周六补完课来找我。周六补完课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我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了他。他提着一个口袋,他给我:“拿着。”大袋子里装了很多橘子。我不喜欢吃零食,也不太喜欢吃水果,唯一平时就爱吃个橘子,我说过一次,戚斯年居然记得。“哇,终于到吃橘子的季节了。”我满足的立刻拨了一个,又饱满又甜,橘子非常清香,我小的时候坐车爱晕车,爸爸就给我剥一颗橘子,闻着橘子皮就没有那么难受了。“给你吃一个。”我去掉橘子上的丝,给戚斯年喂了一个。“走吧,送你回家。”他帮我拿书包,以便我可以一边吃橘子一边走路。此刻我满心都是感动,戚斯年跑大老远来找我,不能一起出去玩,就为了送我回家。我上车拿出了自己的学生卡,“学生卡”公交车“说”。“你那是什么玩意儿?”戚斯年嫌弃的看着我手上的卡:“为什么用它还要发出奇怪的声音?”“是学生卡啦,少爷。”我把卡收到包里:“这样做车便宜。”对于戚斯年的少爷行为我已经见怪不怪,其实和明月比起来,他已经好很多了,我记得第一次和明月坐公交车,她完全不知道“投币”是什么意思,并且一路上问我为什么一样的钱她却要站着,最后一个哥哥受不了了,把座位让给了她。虽然只是坐公交,但是算是我和戚斯年第一次单独的约会,我忍不住在摇晃的车上握住了他的手,他也低头看着我笑了笑。“现在的小孩子啊,啧啧啧。”我向右边看去,一个大妈嫌弃的看着我们,不停地给旁边的人说:“哎哟,要是我女儿早恋我就打断她的腿了。”我和戚斯年无语的相视一眼,却谁也没有松开谁的手。公交的终点站就到了我家。我家是个小镇,04年连红绿灯都没有,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戚斯年第一次来,我示意他赶快坐车回去,以免错过末班车。“一会我家司机会来接我。”戚斯年再一次土豪气质毕现,说真的,这段时间我在他身上享受的“福利”可比上一辈子多多了,因为自从他爸知道他不愿接他的班,就一毛钱也没有给过他。他陪着我一直走到我家门口,我给他讲了很多我家的事:“我爸我妈离婚以后啊,我就和我妈一起生活,那段时间过得挺苦的,不过呢,现在渐渐也好了起来。”“你很优秀,成绩很好,你mama会替你感到骄傲的。”我看着他:“斯年,成绩并不能代表所有,你也是个优秀的人。”他的眼睛亮亮的:“你真的这么想?”我捏捏他的手:“只要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的人,就很优秀。”说完,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颊:“我一直引你为豪。”作者有话要说:☆、生日天气越来越冷,南方的冬天反而比北方难熬,没有暖气,下去跑cao,上来手都僵了,都没有办法握笔,葛青买了一个暖水袋,反而得了冻疮,他上课时候痒得没法学习,一会sao扰前面的明月,一会用凳子压我的桌子。“游小柏,你往后面坐一点。”“拜托,我一个人根本只坐了半个人的位子好吗?”“我不管。”“你是八国联军吗?要和我签订不平等条约侵占我的土地吗!”我被葛青搞得不厌其烦,可是我又是长期被压迫惯了,敢怒不敢言。戚斯年和李目也不愿意惹他,因为前几天他和王恬迪彻底分手了。明月终于受不了,课间给他买了一个冻疮膏。她高贵的丢在他的桌子上:“拿去滚。”葛青安静了一上午。中午吃饭时我表扬她:“你这么抠门也舍得花钱买东西了,不错啊。”明月呵呵一笑:“我签的是戚斯年的名字。”“......”明月这些日子被王泽烦的头大,她跑来找戚斯年:“求你把他带走!”戚斯年去找了一趟王泽,回来对明月又不知道说了什么,明月就由着王泽来sao扰她了。这件事没过多久,明月再次病倒了,甚至整整一个月都没有来学校。我给她打了很多次电话,她再三嘱咐我不要告诉别人她得病的真相。我只好告诉他们三个她只是发烧很严重,还得了急性肠胃炎。还好在我谎话快要被戳穿时,她终于来了,就在我想用“季节性海洋过敏”这样闻所未闻的病来延长她的病期。明月一大早进的教室,我跑了赶快过去:“你终于来了。”李目下去帮她拿这几天的卷子了,戚斯年去帮她接热水,葛青也难得帮她抽开凳子:“你怎么样啊?游小柏说你得了痔疮......”我赶快捂住葛青的嘴巴:“你冻疮好了吧?别传染小碗啊!”葛青坐了回去,戚斯年正好拿着热水过来:“捂着吧,别再感冒了。”“谢谢啦。”明月显得很疲倦,没有像以前那样和我们咋咋呼呼的,别人都觉得她是大病初愈,只有我知道她的生命正在凋谢。课间cao时我没去,留在教室陪明月。“你......怎么样啊?”“医生说今年要是再不好转可能要进行化疗了。”“肯定会好的。”我握紧她的手:“会好起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