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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夜,我常对同事说:“感情线断了,该发展一下事业线了吧?”同事笑我:“你和你家戚斯年能断?过不了多久又会好了。”我笑了笑,却不说话。我在几百英尺的天空中常在想,难道我的心里还残留着一丝期待,我们能和好,就和曾经每一次,我一下飞机,他就在出口等我,牵起我的手笑着说“回家”。我下了飞机,却等到的是葛青:“他要结婚了。”我心中那一丝期待变成了尘埃。可是无论怎么样,我们是最后白头偕老,还是相忘江湖,我都希望他能活着。我们的爱,不应该是一把匕首。周末我早早起来,吃了饭就等着戚斯年来叫我,mama也爽快的给我放行了,她觉得我都快学疯了。十六岁,我终于开始长个子了,突破了一米六的界限,顺利按照前世的轨迹达到了一米六二。我长得很像mama,她年轻时是我们小镇有名的美女,可我又偏偏遗传了爸爸的嘴巴,mama说:“你爸长得最好看的地方就是嘴巴。”游嘉芯常说我真会长,把好的全部拿走了:“你要说你再笨一点我都认了,偏偏还会念书。”我得意洋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现在还有一点婴儿肥,可是等到成年以后就慢慢消失了。我想这今天要和张云熙见面,我忍不住好好折腾了一下自己,我让mama带我去理发店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的乱发吹成了一次性的小卷,吹出来效果很好,理发师还不听给我妈介绍产品,又让我们在他这里办卡。mama满意地看着我:“还不错,”于是她毫不犹豫的办了张卡:“你先走,我烫个头发。”我从理发店出来不久,戚斯年就给我打电话了,他坐在我家楼下的长椅,我老远就看到他:“吃午饭了吗?”他不变的围着围巾,将大半个脸淹没在围巾里,他好看的眉眼在冬日的暖阳下显得褶褶生辉,看到我来了,他站了起来,将我揽入怀里:“唉,终于见着本人了。”我推开他:“这可是我家楼底下!”他笑笑把围巾取下来包住我:“走吧。”我看着他略显消瘦的侧脸叹气:“看你瘦的。”戚斯年让我摸他的手臂和小腹:“摸摸看。”我捏了捏他的手臂,硬邦邦的。“怎么样不错吧,我呆了一段时间,结果肌rou也练出来了。”他悄悄对着我的耳朵说:“没人了让你摸摸我的小腹。”我拍他:“还有个正型没?耍流氓。”戚斯年不以为意:“对着你这叫耍流氓?”我笑着摇头。我前两天问戚斯年我给孙义星送什么,他说:“你送什么啊,我都送了,咱两送一份就行。”我想想也是,我又没什么钱送了他也不见得瞧得上。。打着空手来,由于是孙义星过生日我也不觉得丢脸。孙义星定了一个很大的KTV的派对包厢,他年纪比戚斯年大两岁,出社会也早,狐朋狗友多得很,我一进去就看到了嗨得不行的一群人。“老三!”孙义星一见戚斯年就喊道。我前世一直叫戚斯年“三哥”,其实是因为他的朋友都叫他“老三”,后来他当了老板就叫他“三哥”。戚斯年,孙义星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们关系特别好,按照年纪就这么称呼了。而讨人厌的孙义星就是“老二”,即使他后来混得再好,我都一直叫他“老二”,他常苦着脸对我说:“小柏,我宁愿你叫我‘小二’,别再叫我‘老二’了,容易引起误会。”我瞥他:“只有你这个思想龌龊的才会乱想。”其实,我就是故意的。戚斯年看到孙义星上前给他介绍:“这是游小柏。”孙义星“哎呀”一声,赶快过来揽住我的肩:“小美女啊,可以啊老三,藏得严啊!”我不经意的甩掉他的手:“你好。”他赶快握我的手:“好好好,我是孙义星。”这是一个高个子男人走了过来,就是他们的“老大”,尉迟冯宇,他就是戚斯年他们工作的健身房的老板,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富二代,年纪轻轻就有好几家店铺了。尉迟冯宇的私生活不忍直视,不过他对朋友也没的说,戚斯年得到了很多他的帮忙,我也比较感激他。他拍了拍戚斯年的肩:“坐过来说话啊,都站着干嘛。”我一进门,就感觉很多人在给我行注目礼,我目不斜视,完美微笑,礼貌地打招呼,拿出当年的礼仪,怎么说第一次见戚斯年的朋友,也得给他点面子是不?尉迟冯宇笑:“你这小女朋友不错啊,气质长相都行,还在读书吧?”他们指的读书就是还在读高中,我点了点头:“是的。”“哟,还是个学生妹儿。”孙义星笑。大家都在笑,戚斯年有点得意的说:“小柏成绩好得很。”“有多好?”一个女孩走了过来,她嘴角微扬,眼睛却在打量我:“我是张云熙。”张云熙确实在17岁的女孩中算是比较会打扮得了,而且她本身长得就挺好看的,可是我再也不是前世自卑的游小柏了,就算不用外貌,我在智商上甩她几条街。我挺直后背,笑着说:“哪有多好,说笑了。”戚斯年:“你们不信嘛,反正等到她高考你们就晓得了。”“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就见不到游小柏了。”张云熙无害的说。不就是咒我和戚斯年分手吗?“你见不到有可能,毕竟我以后也不会经常出来玩,不过我们结婚的时候会叫你的,到时候就见到了。”开什么玩笑?当我游小柏是包子呢?估计没想到我的“反击”,尉迟冯宇大笑:“好好好,我们就看你们两个好久结婚,等到结婚我给你们封大红包。”张云熙还想说什么,戚斯年打断她:“谢谢宇哥了,这个红包我拿定了。”孙义星很狗腿:“晚点结婚啊,我现在开始攒钱。”他端起酒杯:“敬你们啊!”他嬉皮笑脸的看着我:“敬你!”他们三兄弟喝了一圈,我倒了酒,对着尉迟冯宇:“我也敬您,感谢您对戚斯年的照顾。”“好,我干了你随意!”尉迟看我的时候满满笑意,我和他前世关系就不错,其实他非常尊重会读书的人,他常说我:“难得啊难得,女孩读理读出来的不多啊。”我记得当时我工作了,戚斯年请大家吃饭时,他还说:“内外兼修啊。”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扫视房间时,我就没有看到张云熙了。我很小人的得意了半天。一群人随便叫了吃的在KTV里解决了,尉迟就要走了,他晚上还有工作,他一走,孙义星就吵着要换场子,戚斯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