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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班上说:“高三了大家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做些多余的事。”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晚上我给戚斯年打电话,我没把这事告诉他,一来我自己都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二来我觉得这么糟心的事还是不说了,免得他担心。挂了电话,我没心情看书,早早的就睡了。第二天我百无聊赖的看着书,苏尔碧骂我:“你颓废个什么劲儿啊!”“别管我......”我心里难受,决定颓废几天。可是我还没颓废到几个小时,我就听到有人喊:“游小柏!有人找!”我抬起头时,再次在门口见到了戚斯年。我不敢像上次那样去扑他,把他拉出教室:“你怎么来了!”他不说话,又走进教室,跑到葛青面前,扒了他的校服,披在身上又出来了。我被他拉着就往楼下走。我沉默的跟着他。终于走到我们以前经常去的教学楼拐角,他终于开口:“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给我说?”我一路上早猜到他来了是为什么,就是郁闷谁给他说的,我深吸气:“我不是不给你说......”他打断我:“游小柏,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愣愣的看着他。“你能是时候依靠我一下吗?”“可是这件事告诉你了也没用啊!”戚斯年沉默。我去拉他,他甩开我。我没想到他这么生气,我忙解释:“我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告诉你多余不告诉你!”“那是什么?”“是......”话噎在嘴边我有点说不出口,正巧晚自习铃声响起。戚斯年叹气:“你先回去吧。”“三哥,”我上去抱着他,他这次没有推开我,“我是怕你生我气。”“我为什么要生你气?”他有点没好气的说。“因为我否定我们的关系啊,我真的特别难过,”我把头埋在他怀里:“我真的特别难过,我不想这么说。”他叹气。过了好久他才反手拥抱了我:“我很担心你。”“恩。”我眼角湿湿的:“其实我想告诉全世界我喜欢你。”他抬起我的脸:“小柏,我想给你的不仅仅是承诺,我一直这么努力就是想要给你个肩膀,让你依靠,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了。”我拼命点头。其实戚斯年真的很难生气,要是生气就是事情很严重触碰他的底线了。他的朋友都说他是永远一张笑脸。我心里感慨自己这次真是太失败了,我问他:“还生气吗?”他“哼”着不回答。我踮起脚,吻吻他的嘴角:“别气了。”他揉揉我的头发,把葛青的校服丢给我:“没有下次了。”“是是是!”周末回家时,mama把我拉到一旁,她给我说:“学校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早恋的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解释:“没有的事。”mama没有我想的生气,她只是叹气:“其实我以前想过或许你会早恋,毕竟我女儿又不差,有人喜欢很正常。mama相信你自己能够把握分寸。”我感动的抱着她:“老妈!”她突然说:“你要是成绩下降了看我不揍死你。”我顿时累感不爱。“早恋风波”总算在学校过去了,学习太紧张,也没人继续八卦我,我也立刻投入学习去了。我开始制作错题本,不停反复的做着错过的题,班主任在班上表扬过很多次我这个办法,不过苏尔碧吐槽:“你错的题就那么几道,做起来当然方便了,人家一张卷子全错的,怎么做?”我说:“要有选择的做啊!比如物理......”苏尔碧不理我:“一个人一个学习方法,我还是按照我自己的来吧。”自从学了生物,大家骂起人来都变得文雅了不少,葛青现在骂我不会说“你傻啊”,而是说“你的脑子就和草履虫一样”,不然就是“游小柏你需不需要去做一下光合作用”,最狠的就是“我真的很同情戚斯年怎么和你这个有丝分裂的生物繁衍下一代”。不怕流氓就怕有文化的流氓啊!我默默为自己愤愤不平,心里默念“氢氦锂铍硼......”让自己消气。快到明月生日时,我依旧抽空去看她,好巧不巧遇到了王泽。“嗨。”他向我笑了笑。王泽如计划般去了省足球队,也被教练很看好。我把花放在墓上,拜了拜:“小碗,我来看你了。”我依旧拿出烟,却发现自己又忘带打火机了,我郁闷无比,对王泽说:“借个火。”王泽摇头:“我戒了。”我惊讶的看着他:“我没听错吧。”他笑:“这是我和明月的约定,要健健康康的活着。”我感慨,放了一支烟在明月墓上,对她说:“十八岁快乐,成年了啊,傻姑娘。”她的照片依旧停在了十六岁。我问王泽:“你有没有想过回到以前,就是如果可以重生一次,你还会选择遇到小碗吗?”王泽想也不想就说:“会。”我看着他:“你后悔吗?”“从不后悔。”他抚摸着明月的照片:“如果我回到十五岁那年,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即使知道最后的结局还是这样吗?”“是的,即使知道她最后还是会离开我,可是我至少陪着她度过最后的时光,好过她一个人。”我们一起坐上公交回家。我闭上眼睛,想起前世与戚斯年的最后一面。他是否后悔跑出来找我?如果不是找我,他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是否后悔,我却永远无法得知。可是我又怎么才能不去爱他呢?又怎么才能阻止自己在重生后就去找他呢?如同王泽一样,即使知道结局可能依旧悲伤,可是我还是愿意陪他走上一场。至少我知道我的心,从不后悔。如果这次依旧我和他都逃不过宿命,就让我和他一起在火中消亡吧。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把前几天的补上了,我睡啦☆、成年年底的时候,戚斯年变得比以往更忙了,尉迟冯宇最近开始捣鼓冰淇淋店,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盘了一家店铺,他彻底把健身房丢给了戚斯年和孙义星。而对于孙义星来说,他的心思也不在这里,所以重担都成了戚斯年的了。市中心寸土寸金,我一边骂着“腐败”一边抱怨:“别太累了,你自己注意身体啊。”戚斯年的声音显得很疲倦:“行了,我知道了,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