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春雨yin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笑道:“大晚上的,婶婶好兴致。”

她心中一惊,回过头,原来是贺武,便故作矜持,提起双脚要站起来,却不料太着急,后脚跟擦到了石头,她不禁痛呼一声:“哎呦。”

贺武忙道:“婶婶怎么了,让侄儿看看。”不等她反对,便蹲下身,抓住她一只脚,拿到眼前:“这儿破了,都出血了,婶婶这脚又白又嫩的,我来给婶婶治一治。”

说完他竟然低下头,一口将朱玉蕊羊脂玉般的脚趾含进嘴里,朱玉蕊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脚上爬到两腿之间,她本来刚被干过,阴部十分敏感,立刻又涌出热液,里面痒痒麻麻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贺武闭着眼,一脸陶醉,一条暗红色的大舌头在她的脚趾间进进出出,啧啧有声。朱玉蕊全身发软,腿间的sao水一波一波涌出来:“好侄儿,婶婶身上还有个地方不得劲,侄儿也给我治一治。”

贺武亲着她的脚:“婶婶尽管说便是!”

朱玉蕊提起裙子,慢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双腿之间那块黑黑的三角地带,她伸出手,拨开左右两片肥大似馒头的yinchun,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媚rou,和中央鼓胀的阴蒂:“婶婶这里……好难受……”

贺武笑嘻嘻地,伸出手,粗壮的手指在那里面扣挖了起来:“婶婶这里莫不是坏了,流了好多水,堵都堵不住。”

“嗯……嗯……坏了……要好侄儿的大jiba才能治好……”

贺武道:“要侄儿的什么?婶婶给侄儿指一指。”

朱玉蕊哪里还顾得上廉耻,翻身爬起来,像条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贺武胯下,扯开他的裤子。贺武白天陪贺老爷奔波,晚上还未来得及沐浴,一股腥臊的味道瞬时冲了出来。

但对朱玉蕊来说,这股雄性的气味却比什么都催情,她忍不住一口叼住了那青筋直冒的大rou,像孩子吃奶一般地舔吸起来。

她的两个被吸干的rufang空荡荡地垂着,又大又软,上面坠着两颗紫红的大rutou,上面还挂着一滴白色的奶水。

贺武一边享受着她的koujiao,一边伸出手玩弄那两颗rutou。两人正搞得兴起,突然回廊上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是家里巡夜的下人来了。

朱玉蕊忙低声道:“那边假山里有个洞……”贺武一把抱起她,几步窜进了那洞里。

那假山由太湖石垒成,其中有很多缝隙,朱玉蕊心知万一被发现自己就是身败名裂扫地出门的下场,便弯下腰,从石缝里往外看巡夜人的动静。

那贺武看去,之间洞中的一片昏暗中,女人的两瓣大屁股白花花的,她弯得低了,露出股沟里黑黑的阴毛。

贺武掂一掂手中的大rou,走到朱玉蕊身后,一下子捅了进去,朱玉蕊惊叫一声,贺武小声笑道:“婶婶忍一忍,可别叫出声哦。”

说罢便疯狂挺动腰,大干起来,yinjing进进出出,响起一片黏腻的水声。朱玉蕊怕被发现,一手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撑着石头,让贺武在后面猛捣花心。

贺武的性能力极其强悍,朱玉蕊刚刚高潮,立刻又被大jiba捅进去来回捣弄,连着高潮了两次,直到直翻白眼,贺武才射了出来。

贺武笑道:“婶婶若是怀孕了,那也是姓贺的,不打紧。我帮叔叔再生个小堂弟。”

朱玉蕊心念一动,便把那事和他说了,让他给自己出出主意。贺武发泄完,心情正好,道:“这有何难,叔叔都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一个儿子,他不急,族里也要劝他立个嫡子的。”

朱玉蕊心中暗喜,道:“但我这出身……”

贺武一边整理衣裤,一边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法子,你出去认个有身份的干爹,再拿点银子在族中长老那里使使劲,这事也就成了。”

朱玉蕊撒娇道:“好侄儿,真是多亏你了,那……你看要多少银子使得?”

贺武道:“五百两吧,再加我的面子,没什么问题。”

五百两够五个中等人家一年的吃喝嚼用了,朱玉蕊心中没底,但好不容易搭上的线岂能断了:“好说好说,侄儿等我消息。”

贺武笑眯眯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等当了大夫人,可别忘了小侄儿。”

朱玉蕊穿好衣服,不顾两腿间的东西一个劲往外流,一脸餍足地回了院子。她原本做姑娘时,有过一个年纪大的情夫,是二十年前的举人,种种原因没有进入官场,但出入也是被叫做老爷的,两人为了私通方便就认了干亲。虽然多年没有来往,料想她的身子对那把老骨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这倒不是问题,难的是那五百两……

=====================

作者的话:

感谢您的,作者感激不尽!

那棒子有几下隔着衫裙,蹭到了她的阴户,她顿时丝丝地溢出水来(微H)

自从表哥猥亵自己,被黑势救下那天开始,贺时雨就隐隐觉得事情开始了变化。黑势望着自己的眼神里莫名的欲望越来越多,越来越让人害怕,又故意时不时提起贺时雨与汶山郡王的婚约,贺时雨很是难堪,有一次终于忍不住,对黑势说道:

“?你一个粗人,不懂得他们朝堂上的争斗,我与汶山郡王素未蒙面,又能在心里有什么别样的感觉呢??我的婚约,不过是家中长辈权势的押注罢了,汶山王吃了败仗,恐怕不是西南夷能打,而是朝中另有势力叫他不得翻身,我爹爹押错了注,如今急得像热锅蚂蚁,我开不开心,欢不欢喜,无非小儿女情状,又有何打紧??谁人又在乎?”?

贺时雨平日就是一个娇小姐,轻声细语,从未大声说话,现下字字凿凿,说出这么一段话来,猛地叫黑势哑口无言,黑势暗恼自己是不是对小姐逼迫太过,不禁泛起些许不忍心,立马给小姐陪了个不是。

“?小姐莫恼,黑势见家中渐乱,唯恐小姐日后的人生没有着落,想要替小姐分忧,故多问了几句,小姐莫要恼着黑势,黑势是个粗人,大事说不上话,心中忧急,觉得自己没用!”

他这一番话说得恳切,一双大手举起又放下,这么大个人显得无力,倒像是真的无比在乎小姐的前程。贺时雨见他如此,也难免有些触动,想到母亲去世,偌大一个贺府再无真心待她之人,顿时悲从中来,也不再生这个傻大个的气了。

“?罢了,黑势。我如今不过惨淡度日,不敢妄想还有什么前程。”?她摇了摇手,站起,打算绕道池子前看看鱼,不料脚下一滑,整个人几乎飞扑出去。

她只一声惊呼,觉得自己必要摔得头破血流,忽然腰间被一只大手一提,堪堪在着地前被捞了回来,视野天旋地转,“?砰”?地一声,落入一个铁板一般坚实又guntang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