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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测不辨喜怒的嘴脸,只有逗她的时候来劲!秩宁上去捧着他的脸,扭着头,“哎呀!真是可惜!任你先前多少千娇百媚,现在这个男人是我的!”秦馥沉默地扒下她的手,她却自得地靠在他身上晃了一会儿脚,又跳下去蹭蹭蹭地去了厨房。秩宁做了奶汤锅子鱼,她坐在秦馥对面,挑了一筷子出来,“我放了蘑菇哦。”秦馥尝了尝,说:不错。”她冲他得意地笑了一下。秦馥慢慢地尝着,却一直在看她,她吃得认真却很快。浓汤沾了一点在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他眸色加深,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沉稳地踩着楼梯上去,秩宁反应过来,在他怀里踢着腿。秦馥将她抛到床上,秩宁在上面弹了弹,她向后挪着,控诉他:“我饭还没吃完!”秦馥将外套扔到一边,“等会儿再吃。”说着拉过她,脱去她的吊带,将她的牛仔裤扒到膝盖,压着她亲着她的肩胛骨。秩宁脑袋蹭在床单上,狠狠地发誓:“以后我再跑你面前吃东西我就是…就是猪!!!”身上的人揉着她的胸,又滑下去,一点点地揉着,捻到她的花珠,秩宁“呜呜”地叫着,没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她听到解裤子的声音,下一秒,roubang已经对着入口一寸寸地挤进来。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可怕,还是这样地清晰、缓慢,秩宁受不住,腰肢止不住地往下坠,又被身后的人捞起,捏着她的胯,把她支起来,雪白的屁股翘着,是可爱的。rou刃进入一半,又缓慢地拔出,再入进去。秦馥双手滑上她的rufang揉捏着,贴在她背后,亲着她的耳垂,喘息在她耳边,秩宁下面更湿了。她并不算矮,可在他身下,却显得娇小无比,好像他将她整个罩住,垫子软软的,秩宁几乎陷在里面。刺激过大,秩宁仰头叫了起来,声音绵长,尾音轻颤,秦馥听着,下身不由又大了一圈。秩宁出了一头的汗,耳朵绯红,秦馥照着亲了亲,秩宁的声音越拉越长,他向里撞着,里面的嫩rou开始有规律地吮着他的茎头,他更冲那处撞去,没多久秩宁里面狠狠一缩,一汪水就兜头浇了下来……001716男朋友秦馥扔掉安全套,秩宁还是安静地伏在床上。他将她翻过来,秩宁的眼睛还是那般黑黑的,只是眼神全无焦距,虚空地望着上方,鬓角汗湿,整个人都是泛着粉的。秦馥低头去亲她的眉梢,她便让他亲着,去吮她的rufang,便也让他吮着,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懵懵的,他看着她又插了进去。缓慢地,带着一种缠绵的意味,用最亲密的距离,诉说着最温柔的情感。秩宁细细地喘着,渐渐地叫声绵长起来,她仰着头,眼睫一扇扇地扫合,那般无力,仿佛是蝴蝶,在一朵娇花上,欲落不落地扇动着翅膀。慢慢地聚起神来,她看着秦馥,他疏眉朗目的一张脸就在上方,正垂眸看着她,明明两人正在进行一场情事,却并不显在面上,仍旧是人前那副冷淡自矜的样子,只是额头起了细汗。秩宁两腿环在他的腰上,莹白的小腿翘在身后,内裤在脚踝,随着撞击一荡一荡地来回。腿间湿得一塌糊涂,rufang有些红肿,像荷苞一样,即使躺着,仍旧是挺翘的。她呻吟起来,秦馥低下头,去嘬她的乳尖,秩宁脚背绷直,想去抵御这样的情潮,却禁不住他的撩拨,有泪溢出眼角。她搂住秦馥的肩膀,用尽全力地凑上去,看着他打理得当的鬓角,“…秦馥…我爱你…”薛明德夫妇身居高位,树大易招风,而且毕竟是女孩子,夫妇两都想让她的关注度小一些。与哥哥薛恩不同,秩宁随mama姓,从小便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长大了才被接回北京。父母对她好吗?当然,甚至比别的父母做得更出色。但总有些东西是父母给不了的。秦馥是她的,是她的男朋友,他是融合了她占有、崇拜、爱慕、情欲等诸多情感的个体。既有父亲的威严,兄长的袒护,又有男友的疼宠,性伴的霸道。他不仅带她初尝情事,还关注她的学业,指路她的未来,给予她耐心和包容,让她产生依赖,她可以和他分享任何事情。她觉得他们是她的世界里最紧密相缠的两枝藤蔓,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情侣都有这种感觉,他们见过对方最私密的样子,仿佛知晓一个独独两人相知的秘密,话语间都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亲昵,理所当然又仿佛浑然天成的。她见过他精壮的胸膛,粗长的欲望,见过他在下属面前冷峻的脸在高潮时泛起的艳色;他也见过她挺翘的rufang,娇嫩的花蕊,顶峰时高亢的呻吟,平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娇。她的乳是他揉大的,处女膜是他破开的,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是他给的。她给予了他一切男朋友的特权。她有勇气给出这样的特权,给拥有这个身份的人,给他,仅仅因为他是这个身份吗?并不,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他。他和她在一起,赋予了男朋友这个身份之外的更多意义。001817岳丈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秩宁睡的地方湿淋淋的,她滚到旁边,秦馥顺势搂住了她,手搭在她的脊背上。秩宁嘟着嘴,抬头看他,眼睛水灵灵的。秦馥也垂着眸看她,脸色平静。秩宁脸慢慢地红了,像是不好意思,踢了踢他,“汤肯定凉了!”秦馥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回头热热。”“再热就不好喝了。”秩宁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瞪圆了眼睛,头发散开来,像只花栗鼠,“我还没问你,我送你的领带呢?”秦馥不说话。秩宁急了,拔高声音,“柜子里没有,你不会扔掉了吧?!”“没有。”秦馥按下她的头,“在保险柜里。”秩宁疑问:“你放保险柜干嘛?谁会偷领带吗?”秦馥声音低低地,“你第一次表露心意,我总该珍待。”秩宁愣了几秒,假装抖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文绉绉的,rou麻死了!”秦馥笑笑,摸摸她的头顶,“rou麻吗?刚刚还有人说爱——”秩宁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说!”等她松了手,秦馥又说:“还有人让我抱抱她呢。”他避开秩宁的双手,补充道:“还要紧紧的那种。”秩宁涨红了脸,打了他一下,“秦馥你烦死人了!”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秦馥侧过身去,拉了被子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秩宁动了动,把被子收紧了。秦馥摸了跟床头烟,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秩宁已经从被子里伸手把烟放到了自己嘴里,挑衅地望着他。秦馥捏着烟,“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