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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公文包,她一眼就瞧出是哥哥的,因为她嫌他的公文包太呆板,在上面扣了一枚雏菊的胸针,哥哥也没有拿下来过,秩宁更加惊疑,向前几步,悉悉索索的声音更清晰,突然一个声音喊出来:“薛烈!!!”是哥哥薛恩的声音,秩宁呆住,这样带着恼怒又娇嗔声调。哥哥?薛烈?!002524除夕夜除夕这天父母又来了电话,叮嘱良久,因为堂哥薛烈也是一个人,就一起过年了,今年家中只有三个小辈。薛烈来时提了两手的东西,他们是准备自己做饭的。“堂哥!”秩宁站起来挠了挠脑袋。薛烈换好鞋,看到她,稍微举了举手里的袋子:“堂哥今天给你露一手!”秩宁一笑,“我去喊哥哥!”她拖着拖鞋走到楼梯口,薛恩已经下来了。秩宁感到空气莫名滞了一下,她喊着“哥哥”,余光看见薛烈的目光一直看向这个方向。薛恩摸摸她的脑袋,“饿了吧。”“嗯嗯。”秩宁连连点着头,“哥哥我先上去了!”她踢踢踏踏地上楼,轻轻合上门,扑到床上,眼珠子转了转,突然看到墙上挂着的一个小兔子玩偶,她买的,给了老秦一只,她的是白的,老秦的是黑的。她翻出手机,找到老秦的微信,发了兔子挥动荧光棒的表情包过去,没多久,那边就回过来:【吃完了?】【还没呢!】秩宁想想,又打过去:【你那里可以看到烟花吗?】【没有】秩宁翻过身,发过去一个兔子拜年的表情包。【新年快乐啊,老秦!】那边发过来一个摸摸头的表情。薛烈的厨艺确实不错,三人坐在一桌,哥哥笑起来仍然温柔,堂哥也和秩宁搭着话,只是两人话语间隙都不由自主地望向薛恩,薛恩察觉到了,也只是笑着给秩宁夹菜,和meimei说两句,秩宁一会儿和堂哥搭腔,一会儿又扭头和哥哥说话,转来转去她脖子都酸了。“啊!哥哥!”秩宁扒完最后一口饭,匆匆放下,“我那个同学约我一起去河边看烟花!我去了啊!”说着跑上楼套上挎包,又风风火火下楼了。“注意安全啊!”薛恩抓紧说了句。“没事儿!街上都是人呢!”秩宁摆摆手,“你们别喝大了!嗯…堂哥!看着我哥点儿啊!”她状似无意地说完,披上衣服,换上鞋,又风风火火地走了。薛恩仍旧低下头吃饭,薛烈转过身来,眼眸深深地望着对面。小区里都是出来散步玩闹的人,秩宁走到小区门口,转圈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一辆空车。秩宁跳上车,看到沿路的饭店娱乐场所都灯红酒绿地开着,裹得圆圆的孩子手里拿着气球追逐着,大人的呵斥声远远地传来。“快点吧!师傅!”她把窗户摇了上去,寒风就都在外面了。别墅二楼都是黑的,只有一楼的一扇窗户透着橘黄色的灯光,掩映在层叠的树枝里,有些朦胧。秩宁轻轻地打开了门,玄关的灯没开,衬着客厅的灯,摸出拖鞋换上,她向客厅里走,电视放着,画面里是一片红色。沙发上的人像是听到声响,转头看见是她,坐起来穿着拖鞋:“你来了。”他坐在落地灯的灯影里,她站在光的轮廓外。他走过来揽住她,坐到沙发里,秩宁靠在他身上,他问一句就答一句,末了,两人就在一起靠着,电视里传来喜气洋洋的声音,秩宁突然把头埋到了他的颈窝,一会儿肩膀处就感到一阵濡湿。“怎么了?”秦馥揽紧她,想掰过她的脸看看,秩宁摇摇头,抱紧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地。“我不来,这一夜,你就这样过去了,是不是?”秦馥拍拍她的头,没说话,秩宁抬起头,捧住了他的脸,秦馥就也望向她。她白雪一般的脸就在他的眼前,眼睛红红的,泪痕斑斑,水亮漆黑的瞳孔里盛满了爱意。“我爱你,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打电话,我一定会过来陪你,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但是陪伴我可以给你,别人的男朋友有什么,我也要让你有什么。关心、陪伴,我现在都可以给你。我伤心寂寞时,你总会安慰我,可是你孤独时,却不知道告诉我。秦馥,这并不公平。”她说着闭上眼,再睁开时嘴角翘了一下,凑上去亲在了他的唇角,又退回去,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下,“是我不好,我早该猜到你是一个人,应该早点过来陪你。”她又凑上来,眼睛就在他眼睛下方眨了眨,说话的气息都拂在他的脸上:“你吃饭了吗?饿不饿?”002625小疯子的表白秦馥手滑到她的后颈,凑近想吻她,秩宁后退着躲过去,仰着下巴笑他:“总想着占便宜,那你说些好听的,我就让你亲!”秦馥缓缓地笑了,眼角一道褶痕,垂眸看她,“我亲我女朋友,不行吗。”说着压着她的头亲过来。她刚才吃的红豆南瓜羹,嘴里一阵清甜,像猫儿一样哼着,却又自己试探着伸出舌尖来勾着他的,秦馥松开她,她横着一双杏眼,眼里水光更盛,唇瓣娇嫩。她身上是一件羊绒衫,里面的rufang温热滑嫩,豆腐一般,秦馥带着凉意的手抚摸上去,她仰着脖子娇娇地喊了两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住他的手,却并没有什么用,她娇哼一声:“我也要摸你!”说着跨在他身上,从线衫下面摸上去,手下的肌肤很紧实,她也在他胸前摸了两把。“啊——”胸前被报复性地捏了两下,秩宁扑上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别动!”秦馥低沉又浑厚地在她耳边喊了一声,秩宁吓了一跳,感到身下老秦已经硬了。她吃吃地笑了两下,“老秦,你真不经撩啊!”秦馥已经顺着腰摸下去,把她连绒裤加底裤一起褪到了膝盖,揉着她白嫩的屁股,亲她:“小疯子。”带着她的手滑向睡裤,放出了rou茎,秩宁靠在他颈窝不说话,随着他弄。秦馥将她反过来,躺在他身上,rou茎插进去,里面又湿又紧,又格外地深涩。“啊啊——”秩宁仰躺在他身上,秦馥揉捏着她的rufang让她放松,亲着她粉粉的耳垂。“老秦…嗯…啊——”秩宁呻吟着,两只手被情欲束缚,抬不起来似的。“乖乖,”秦馥抚着她,给她缓解突然的快感,“我怕你饿着。”女孩躺在男人身上,脸上红扑扑的,可洁白的大腿却裸露在外,身下的男人衣服完整,青紫的欲望在芳草从里进出着。秩宁的呻吟里已经夹杂着颤音,身体里的那片软rou一直被roubang亲吻,酥麻感越来越强,秦馥拉着她的腿把她转了回来,roubang在xuerou里碾了一圈,秩宁颤抖着倒在他的身上,秦馥亲了下她的额头,把她黏住的头发别到耳后,把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