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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当时出价最高的拍卖者,只是在弄清楚真正的画家另有其人后,感觉自己受了蒙骗,才放弃拍卖。虽然当时没有成交,但她愿意拿出十五亿来。“我喜欢那些画,同情那位画家的遭遇,所以决定将这笔钱捐给青少年基金会,这也是受顾夫人的影响,希望孩子们能够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少受一点坎坷。”“至于某些人,我奉劝他一句,赶快投案自首吧。”-傅夏正好看到了这个视频,距离他从李耀手上逃走不到一天。做梦吧,还想让他去自首,就算是警方去查,也查不到他头上。那天早上,他目睹了李耀的变异,惊吓过度,表面上反而更加冷静,主动拥抱取悦李耀。李耀想带着他一起上船,那艘船还是林旭安排好的。林旭跟他大哥求了半天,才弄来一艘船,李耀感谢他的意思,只顾盯着傅夏看。“阿耀,我想跟你一起走。”林旭还在苦苦哀求。傅夏巴不得林旭替换了自己,李耀却伸手拉住傅夏,“夏夏,该上船了。”到了港口以后,林旭送他和李耀上船,就在李耀不注意的时候,傅夏趁机跳下车,李耀很快意识到他有没有跟上,下车追上来。林旭从后面抱住李耀,让他别追了:“来不及了,你先上船,等我找到傅夏,我会送他去见你的。”傅夏扯着高领毛衣蒙住半张脸,钻进一辆出租车内,返回星城。这种时候,只有顾偕深能救他。他身上还有点积蓄,以匿名方式在一家长租酒店开了间房,再三确认没有记者盯梢,才住了进去。傅夏在酒店里不停召唤剧情君出来,也许是他努力起了作用,消失许久的剧情君再次出现。“为什么剧情会变成这样?”他真的想不通。“宿主,稍等。”片刻后,剧情君说:“我刚才查看了一下目录,这是一本以克苏鲁为背景的。”这和傅夏穿书时接收的剧情内容有些不一样,克苏鲁是什么,傅夏在穿书前大概知道一些,但知道得不多。“我现在该怎么办?”剧情君再次没了踪影。傅夏终于觉得剧情君有些不对劲,决心不再召唤剧情君出来,傅夏努力回忆,想想谁还能帮他。总算让他想到一个人,顾偕深的父亲。-为了弥补,李父前往顾宅拜访。在书房里,他向顾父敬礼。“长官。”“军部的决定,我无从过问,他虽然是我儿子,可他做错了事,就一定要受惩罚,我来这里只是跟您见一面。”顾母听说李家的人来了,沏了茶水亲自端上楼。她站在门口,听到顾父和李父谈到傅夏。李父没有替儿子求情,反而在为傅夏说好话。“长官,傅夏毕竟是傅柔的唯一儿子,他大概是被李耀给蒙骗了,您帮帮他吧。”顾父没有出声。李父走后,顾母在书房待到晚餐摆好了,她才下楼。偌大的餐厅里,摆上了鲜花,是很少见的情形,一般是顾父想要讨好她的时候,才会吩咐家佣这么布置。顾父替她拉开椅子,夸顾母今天的口红颜色好看。“我听到你们两个在书房谈话,都谈了些什么?”听到妻子的问话,顾父垂下眼眸,说:“没什么。”顾母轻声道:“为了傅夏的事,你跟他谈了一个下午,多少得有个结果吧。”顾父看了看妻子,她的眼底藏着怒火,只消他说错一句,就会立刻向他发动攻击。“这件事你不用管。”顾母握紧了手里的刀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质问道:“这是我们的家事,作为你的夫人,我还不能管了?”“我不是这个意思。”顾父沉声道,“他做错了事,自然会有法律处罚他,再有,你何必在意他。”顾母却不这么认为,她将刀叉放下。“你不要指责我,首先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我才有机会,他待在国外也就罢了,既然敢回来,就得做好准备,我是想过放了他,可是他太不懂一个母亲的心。”“他要破坏掉我儿子的幸福,我就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你心疼也没用,他再也不会有翻身的那一天了。”说完这几句,顾母拿起餐巾轻拭唇角,翩然起身。顾父伸手拉住她,大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我没有心疼别人,我是在担心你。”顾母转身看着他冷冷一笑,“那你的担心就是多余的。”她甩开顾父的手,谁知顾父晚上却待在她的书房不肯离开,后来还在窗前的沙发上睡着了。顾母拿着顾父的手机,坐在书桌后面等着。傅夏打来了电话,接连几通电话都被顾母挂掉,傅夏发来一条信息。【顾伯父,是我,傅夏。】顾母看着这几个字,心中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她咬紧下唇,忍了很久,才回复傅夏。【你说你是傅夏,怎么才能确定是你本人?】傅夏给她发了一张照片,是在室内随手拍的,从照片上来看,他并不怎么狼狈。穿戴着奢侈大牌,抱着本书,脸上还有点笑意。【夏夏,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在哪里。】任傅夏如何猜想,都想不到手机这头,是顾母在用顾父的手机和他联络。毕竟顾母那么大年纪了,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可是顾母偏偏就是这样的人,以牙还牙她最擅长。在傅夏看来,顾母和顾父之间,她是弱势的一方,全凭着顾父的喜好而活,绝对不敢碰一下顾父的手机。傅夏回复自己在哪家酒店,求顾父送自己出国。一遇到事儿就想出国,回回都是这样。顾母怒极反笑,拨通了傅夏的号码,那头的傅夏接通电话就喊了声,“顾伯父!”“这里没有顾伯父,只有顾伯母。”听到顾母的声音,傅夏登时结结巴巴地道:“顾伯母,我……”顾母却跟他说起了往事,“那年夏天你到家里来做客,半夜里我抽了你的血,和他的一起送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显示你们不是亲生父子。”她轻轻喟叹一声:“可是我没有想到,你们两个不是亲生父子,却胜似亲生父子。”“你做下这种事,就不怕我告诉顾伯父吗?”听到顾母对自己做了什么事,傅夏也不想忍了。顾母轻声笑道,“顾伯父自身难保,你的戏到此为止吧。”她挂断电话,将傅夏现在住在哪家酒店的消息发到一个群里,没多久那家酒店大堂就挤满了记者。身价最高的青年画家,跟洗钱、非法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