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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甚至笑着冲交叉骨吐了口带血的唾沫。“……这不会有用的,少爷。他也是个战士。”满身是汗、心跳也一直很快的朗姆洛轻声向卢卡斯提醒着。他的语气非常的小心,生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心软的想给老上司一个痛快。斜靠在皮尔斯家沙发上的卢卡斯皱了皱眉。他也看出来了——哪怕这之前他们已互相威胁过‘你要倒霉了’‘哦,你猜猜用核-弹打我几次才能把我杀死?’,但皮尔斯却依旧毫无动摇。说到底这个男人也并不在乎卢卡斯的力量是何等的危险。这个九头蛇似乎总觉得情况还未超出想象……这令卢卡斯感到了焦躁。并更不愉快了。被自己的特工绑缚在椅子上、满嘴是血的老九头蛇特工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面前两人的相处模式。他很清楚自己生还的可能性已相当之小,但却依旧临危不惧。可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这屋子里最轻松的那个……他自认自己还有许多底牌尚未翻出,他觉得他完全能够说服面前的疯子停手:“……你是真的脑子不怎么好使啊,卢卡斯先生。哦,我没记错你不喜欢别人叫你的姓吧?”“我真搞不懂,呜,你是怎么想的呢?你真的知道直接杀到我家,把我绑在这儿的后果吗?不——你根本不知道,或许你觉得你能承担得了……你真该多为超人想想。”皮尔斯甚至还相当自在的挑拨着两人的关系。毕竟他唯一能知道卢卡斯喜恶的渠道也就只有交叉骨了。但这回‘超人’二字却并没让卢卡斯产生哪怕一丝动摇。这已经不是之前那种还要顾及总统沃勒、和其他政府势力的和平时期了。卢卡斯已经不打算继续和这帮蠢货扮家家酒了:“……为什么你不少说两句,直接把你在九头蛇的权限交给我?那会让你轻松许多,也能给我省点儿时间。”卢卡斯的话满是对他一定会束手待毙的自信,这根本毫无逻辑。已被折磨了好一会儿的皮尔斯因此而感到了莫名的气愤。他们完全是在鸡同鸭讲,而这全因为卢卡斯的确是太蠢了。“布洛克,你就换了个这样的老板吗?……卢卡斯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的自信来自哪里。先不说我为何要发疯一般的把我的一切向你奉上,只说你现在的行径——你真觉得没人监视我,而这些人就没察觉你的所作所为吗?”“何必如此杀鸡取卵,如果你有什么想要-”“我们杀掉了‘监视’你的人。”卢卡斯不耐的打断了皮尔斯的话。他边说边动了动脖子,让骨头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声音。卢卡斯的耐心已彻底耗尽。他决定还是把自己不擅长的事交给专业的去干。“不愧是特工众多的九头蛇,你们甚至没将新暗号、新联络点告诉负责监视我的交叉骨……但这对我而言毫无作用。我只需要去听、去杀……就能解决这种小问题。”“而现在,我很清楚你非暴力不合作,不暴力也不合作的态度了。”“那就再费点儿事好了。”………………………………“……我最近学到了一个新词,甜心。”被迫从几位美人儿身边离开的路西法充满怨念的看了看卢卡斯。“你知道什么叫‘工具人’吗?”“让我告诉你吧,我就是你的工具人——”最后吐出那个单词的魔王用上的全是后鼻音。这撒娇抱怨的语气和他那张邪魅又英俊的脸完全不搭。路西法眨动着自己红眸,然后他…翻了个白眼。亚历山大·皮尔斯被气笑了。他早有耳闻卢卡斯·法尔科内是位夜场王子——但对方换个地方竟然不是抓他见超人,而是来夜店…这荒唐到他都感到了真实愤怒。这愤怒里还夹杂着莫名的失望。直到这时老九头蛇才为卢卡斯的不按套路出牌而感到了不安……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可能真会死在这儿。而原因,将仅仅是:卢卡斯·法尔科内的脑子还不足以衡量杀死他会产生的利弊。……这让皮尔斯感到很难接受。“你答应了会帮我。”卢卡斯并未因路西法的抱怨而产生任何的愧疚。金发青年的神色甚至还有点儿说不出的冷淡…路西法清楚他在外人面前就爱这样装酷,但还是夸张的白了卢卡斯一眼。但这互动却还是没让卢卡斯重新放松。毕竟现在正事还迫在眉睫。他回了路西法一个阴郁不快的眼神,然后上前两步将头靠向了路西法的耳朵:“我要他的一切。我要他知道的一切信息、一切秘密。路西。”“我要他的,灵魂。”魔王为这青年低低的耳语睁大了眼睛。路西法不可思议的看了眼卢卡斯。他有些惊愕、不安于自己的小宝贝儿竟然真的如此开窍、竟然主动要求他做出这种颇为残忍的事……又同样也产生了些许莫名的亢奋。这个魔王始终都把这场穿越当成一场盛大而混乱的游戏。但如果卢卡斯能在这场游戏中真正的成长起来……那路西法当然相当乐意融入其中,推波助澜。“OK,卢克。”魔王微笑着眨了下眼。“但你欠我一次。”卢卡斯点了点头。他没觉得这有丝毫的的不妥。其实这些年来他也从没见到过路西法夺取他人的灵魂——但对方既然承诺能做到,那就肯定能做到。但他们的低语与路西法前来挪动皮尔斯的动作却让这位即将沉入地狱的九头蛇出奇的怒了。这时皮尔斯也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他的确曾是个战士。这种大难将至的危机感他还是能分辨的出的。“——你这疯子、你这蠢货……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明白你要做的事会引起怎样的巨浪!你根本不明白你在面对什么。”“这是宣战,这是你、你与超人对政府的一次宣战!紧急方案将会继续推进,你会给正义联盟带来本不必有的危机——为什么你这么蠢!”皮尔斯赤红着脸破口大骂。他不怕死,也不怕折磨。但他很难接受自己就这样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死了。直到这时他都坚信自己无论受到什么折磨…都不会背叛神圣九头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路西法为他的咒骂惊愕而不快的挑了下眉。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到有人这样辱骂他的小男孩儿。……而这令他相当、相当的不愉快。其实被辱骂的当事人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哪怕他身后的布洛克·朗姆洛都尴尬的动了一下,他也只是平静的看着那个正被路西法缓缓推入里间的将死之人:“我当然知道我在面对什么……”“但如果你重要到你说的那个地步,为什么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