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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过是想要再见面,一来二去的就可以确定关系了。祁禾别略微不解,不是很清楚她看上自己哪里了,毕竟今天一晚上他都没开口说过几句话。而且女孩子都是矜持的,这位吴小姐都放下身段如此主动了,他也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哪有让女孩子付钱的道理,你邀请我就是我的荣幸了。”祁禾别违心的客套说道。他心道这完全就是灾难,虽然吴小姐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但万一娶回家了,保不准就变成薛曼安装在自己身边的监控了。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祁禾别才有所警惕。“希望我也能成为你的荣幸。”吴素雅微微一笑。祁禾别也扯起嘴角笑了笑。平日里慵懒的姿态险些崩坏。燕时梨一只腿走不了路,想做什么了便只能在屋里乱蹦跶,他穿着拖鞋,后跟耷拉着,稍微一个前进不慎,就要往前摔去。手忙脚乱的想要扶住什么的时候,他直接扑进了人家的怀里。淡淡的消毒水味萦绕在鼻尖,燕时梨抬起头,扶着左竞年的腰站好。“你们干嘛把书放这么远,害得我要这么危险的过来拿。”他完全没有差点摔倒的窘迫,反而责怪起别人来。左竞年把书从架子上拿下来递给他,无奈的说:“那你怎么不叫我。”“你还要工作啊,不想总是麻烦你。”燕时梨说完便又想转身自己蹦跶回去。他受伤的右脚翘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因为承受着所有压力的左腿紧紧绷着,又细又直。左竞年无语的抓住他的胳膊,将人一点点扶到床边坐下。“你要是不想麻烦我,那就乖乖听话。”听到这句话的燕时梨抬头看着左竞年,拿著书本怼了他几下,然后摊手道:“我哪里不听话了?”他一只腿曲起放在床上,受伤的那只晃晃悠悠的搭在床边,由于辩驳而轻挑起眉梢,被午后余阳晕染的脸庞美轮美奂。这幅样子,谁还能对他生起气来呢。“晚饭想吃什么?”左竞年把手放进口袋里,问他。燕时梨翻了两下书,蹙着眉仔细想了想:“蛋包饭,还有凤梨。”“可以,我等下去帮你买。”“叫保镖去买就可以了,你cao心太多了。”燕时梨没抬头,眼神停留在书上,对左竞年的行为作出评价。左竞年没说话,他看了看燕时梨的发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晚饭最后还是左竞年亲自去买回来的,燕时梨可能已经忘记他说过什么话,又抢了左竞年的一个香蕉。吃饱喝足,闲着没事干的燕时梨最大的乐子就是拿左竞年寻开心,他跟左竞年玩了几局游戏,把两人的手掌都扇红了。左竞年任由他闹,见他疼的脸部扭曲就想闷笑出声。燕时梨见他取笑自己,瞪了他一眼之后便甩手不玩了:“你走吧,出去笑。”“明明是你打我,怎么还委屈上了。”左竞年憋住笑,满脸都是无奈。没等燕时梨把他赶出去,房间里却突然进来几个人。秦粤琪披头散发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走到病床的正前方,然后她猛地‘扑通'一声给燕时梨跪下了。燕时梨懵然的看着这一幕,然后疑惑的将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到自己哥哥身上。“这是做什么?”他开口问,清清冷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病房里。第四十六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第四十六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还没等燕天开口跟燕时梨解释,秦粤琪就先一步对着燕时梨磕了个响头,沉闷的动静仿佛让地板都跟着震了一下。她低垂着脑袋,似乎是不敢直视燕时梨,声音非常颤抖,带着满腔的恐惧。“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要推你下去的,我、我是太害怕了所以才逃走的......”“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可以吗?”燕时梨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窘态,本来不算疼的右腿却在此时隐隐作痛起来。这个道歉简直是太苍白无力了,甚至是不如她脸上的神态多姿多彩。燕时梨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小时候经常仗着自己长得好看而为所欲为,只要有人欺负他了,他就能顶着一张皱巴巴的脸去告状,然后欺负他的人就会被自己父母各种教训。连韩浪都因此中过好几次招。他其实心里没有一点怨恨秦粤琪,只是用那高高在上的傲慢蔑视她,看着她现在诚惶诚恐的跪在自己面前,心里无比的畅快。“找人来救我很困难吗?为什么要逃走呢......”燕时梨缓缓开口,此时此刻他的声音在秦粤琪听来就像是黑暗里突然冒出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鬼魅声,直接吓得她一哆嗦。她满脸泪痕,从祁禾别打电话给她开始就一直惶恐不安,而在父亲那里知道自己家被查了之后便更加害怕。做了亏心事,她就算是再怎么安慰自己,都愧对自己的良心。“我......”秦粤琪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燕时梨朝她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没有一点点的温度,他试图让秦粤琪认清现实,所以活学活用道。“那这样,既然你诚心认错,我也把你从高处推下去,然后再来求你放过怎么样?”秦粤琪猛然震惊的瞪大双眼,她哭的厉害,头发都黏在了脸上,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笑。她微微张开的嘴巴有些颤抖,似是因为难以置信,所以瞳孔收缩,开始怨毒的望着浑身金贵的燕时梨。“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把我家害成那样还不够吗?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推了你,可你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你们有钱人都一个样,就是想要看别人在你们脚下苦苦挣扎的模样,这样你们才有住在高处的快感!!”“我......”她的眼泪忽然止不住的往下掉,胸腔剧烈起伏,上气不接下气的哭诉。“我从,从来就没有被人看得起过,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可以随意嘲讽的笑话,你们盛气凌人惯了,怎么可能会可怜我们这种能随时被踩死的人呢?!”病房里只有她的怒喊声和哭泣声,其他人沉默的看着她崩溃的样子,并没有露出怜惜或是悲悯的目光。燕时梨坐在病床上,听完她诉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很轻易的就抓住了重点。“只不过是不小心推了我?”他本来就钢铁般硬的心肠更加不可能软了,“呵,看来你根本就没有一点想要道歉的意思。”“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突然成了你的出气筒?”“我从未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