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玻璃罐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颜料一般,你会踩着水,它初闻是暖的,但留下的是潮湿的冷意。”

“像刚退去的水。”

江淼就是这样的人。

尽管和他设想的场景不同,本质却不谋而同,艾德文想他做到了。

“谢谢您。很美的形容。”他看向正在和情侣聊天将他们逗得前仰后合的江淼,低声询问是否能做成大瓶。

江淼闻着他的那叠试纸时朝他看来一眼,见他也在看他,将手上试纸往唇上一贴,送出一个飞吻。艾德文原是想取名“MIA”的,转念改了主意。

“就叫它‘日落’,麻烦您。”

香水师在配方上记下,点头说没问题。

夏日烟火<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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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烟火<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夏日烟火

周六是威尼斯最为传统的救世主节,16世纪的瘟疫夺去了当地数以万计的人的生命,在这场灾难过去后,人们坚信是耶稣显灵救了大家,从那时起便在每年七月的第三个周末全民庆祝。主岛Zattere和救世主教堂所在的Giudecca岛屿间没有桥梁,当年大主教来时还没有像今日有浮桥,船夫们将船连在一起,供主教在船间踩过。

艾德文早早和江淼介绍了这个节日。庆典于晚上7点开始,江、艾相约五点在圣马可广场附近的小餐馆碰头。临近五点,艾德文收到江淼信息说约莫迟到半小时。江淼连发四句道歉,艾德文说没关系,只嘱咐她节庆人多,路上小心。

五点二十分钟,江淼拎着袋子风尘仆仆赶到,袋子里露出点颜色少见的毛线,艾德文一看便知她定是去城里“寻宝”了。自打上次发现部分工作室后,江淼便沉迷于寻找独立艺术家和设计师们。在此之前,她已对两位当地雕塑家和纺织艺术家称赞不已。她连声说着“抱歉”,艾德文合上书,给她倒水。

“L阿姨超酷的!白色的眼线,湖蓝色眼影,看看这个!”江淼给他看手机照片,“她做的,可真美!”

“很特别。”他赞许。

“是织出来的,你相信吗,就是这个材料。”她从袋子里翻出一团给他看,“L还教了我一些技巧,她特别可爱。”

他摸着材料惊讶道:“这很惊人!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像是皮草、人工毛发之类的。”

“给,这是菜单。”

“谢谢。”江淼接过,“我保证下次会注意时间。”

“不碍事,真的。”

“谢谢。”

等到了广场自然都是人,兴高采烈的每一张脸张望着压根不可能看见的浮桥。艾德文在外圈护着江淼,怕发生踩踏事件,他拉着她的手从人群外围绕出,往“基地”走。艾德文将双人kayak放下,他知江淼爱俏,但落水的事不是没遇到过,不顾江淼瞪着眼给她绑上了救生衣。艾德文先上船稳住平衡,他向江淼伸出手,半开玩笑似的说:

“这次不会让你掉。”

江淼嘴硬,目指气使地接道:“我才不怕,我会游泳!”手倒是把他抓得牢牢的。

船自然是艾德文一人划的,江淼惫懒,又生着被迫穿上救生衣的气,顶多故意后划捣乱,艾德文装作头疼的样子由她耍性子,不忘帮她挡住堪堪擦过的边角。抵达中心时,水面上已停着不少船只,虽拥挤,总归比陆上少。他们本就不是为了当第一,找了处地方停下,和周围的人聊起天,静静等待十点半的烟火。

江淼问他信教吗,他说有了解,但没正式信哪一个。

江淼接着话茬说起借宿过的一个教宗教信仰课程的无神论教授家的故事。

......

耳边响起第一声撕裂声,紧接着第二三四五六朵按着不同的节奏在天空炸开,流焰“呲啦啦啦”地往下划,有人伸手去接,像是真能落入他们的手心。天黑了个完全,烟花印在水面,分不清哪处是虚哪出是实。江淼正躺在他的腿上看烟花,艾德文摸她缎一样的头发,她仰着脸看烟花,面上无悲无喜。艾德文低头吻她,她没挣扎。

艾德文确实不信鬼神,但此时他心想:

“不管是哪家神明、救世主、菩萨、鬼怪,谢谢您将她带来。”

*(救世主节=TheRedentoreFeast,真实存在。)

(kayak=皮艇,分单人或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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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临别

距离江淼离开剩下不到两个礼拜,艾德文像是一时间没了任何安排似的随时等她召唤。也不是夜夜欢好,江淼想她做事、他看书的下午也很好,一点都不比对坐式差。

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艾德文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已央过他一次当人体模特,仅同意了那么一次。这天江淼又将刚拿过冰梨子的手钻入他的衣内。艾德文一个激灵,书页撕开一道,抓住她乱摸的手,就要把她打横抱起。

江淼立马求饶,趴在他的胸前做乖巧样。

“我错了我错了。”她主动亲艾德文,“不敢了,不闹你了。”

艾德文不理会,把她压在床上剥了个精光。

上次的痕迹还没退,又被他留下几个新印。

“不准咬。”她用两指撑开他半张的嘴,可算是发现了这个男孩的性癖。

指尖还留在口腔内,艾德文便用牙磨她的指。不让他动那处,就转道往下揉阴户,江淼半眯着眼,任他动,没过一会儿就发现了他有多记仇。江淼不让他咬胸,他确实没再碰,只在乳晕旁亲吻舔舐,打着圈吻到肚脐眼,再朝下,吻出汁水涟涟都没碰过一下。这次轮到江淼想求他亲一亲了,可她落不下这个脸,只能自己揉着去蹭、去勾。

每每送到他唇边,他又不知是真乖还是假装的避开,往上吹着气,一本正经地说着:“嗯,不碰。”

最后还得她被冲撞得带着哭腔,掐着乳尖求他“照顾”。

坏,实在是坏。

事后她咬着牙,自觉低估了这小子,当即拿来速写本开始动笔。

画的什么?

都是男子面容不清的动情模样,躯体线条倒是明显得紧,一眼就能看出是同一人。

艾德文擦着头发出来时,她正画到想象中他弯着背自慰的样子,免不了一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