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脱罪游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还有脸皮,只不过肤质粗糙,毛孔粗大。

严缙云就着她挣扎的动作反向走刀,“刷拉”一声,一整张脸皮直接被剥落下来,末端一直包裹到女人的口腔里,人皮轻飘飘纸一样落在地上,女村民的真面目终于得见天光。

丑陋粗大的五官,苍白的三角形利齿密密麻麻的布满口腔,这女村民惊惧万分的摸了摸脸,发出尖利刺耳的吼叫。

她发了疯一样朝严缙云扑过来,上下颚张到极致,似是要将严缙云的脖子咬断。

“噗嗤”严缙云的刀子切进了她的咽喉。

不远处的贺泷猛地怔住。

耶摩村的村民们皮rou坚韧,连他的枪子儿都不怕。

伽马的刀却能轻而易举的割断要害,这刀术削金锻铁......称之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亦不为过。

刚才在火场之中切断捆绳脱逃也是靠这锋利灵敏的刀锋。

严缙云终于报完了一箭之仇,他一刻也没停留,快意的收刀奔回,冲贺泷抬了抬下巴:“走!”

那神采飞扬的一顾像是一只灵巧的手在贺泷的心弦上拨动了绝妙的琴音,他微觉晃眼,短促应了声“好”。

两人在混乱中破出重围,将村长的怒吼村民们的惨叫声统统抛诸脑后。

终于,他们又一次逃出了耶摩村,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出来了,没有任何累赘和牵挂,严缙云脚下的步伐渐渐漫下去,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严潇!”贺泷眼疾手快的冲上前去撑住他,搂紧他的腰低声道:“你还好吧!”

严缙云显然痛的不轻,鬓角全湿,人却在笑,笑得浑身抖动。

“你笑什么!”贺泷心下焦急:“严潇,你冷静点看着我!”

“没事,我没事......”严缙云放心的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交给贺泷,笑声十分爽朗:“我是高兴,差点......差点就要因为那种傻逼的理由跟你一块儿被烧死了。”

“这有什么可高兴的?”贺泷有些无奈:“你高兴的点我始终理解不了。”

“理解不了就算了。”严缙云似是在望呆,微不可闻的说了句:“我就是觉得......那样好像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  嘤,甜文作者【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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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了不起的加勒比人(15)

贺泷没听清,刚想追问,从河对岸飘来一阵清脆的呼喊声。

“贺队!!伽马!!你们没事吧!!”

钟小闻抱着一摞冬衣在怀,正在河对岸拼命的冲他们挥手。

贺泷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举起手冲钟小闻比了个大拇指,钟小闻顿时在河对岸开心的又叫又跳,像个小疯子一样。

“每次一想到她是你们今年正规招进来的,我就非常怀疑你们骑士团是不是要倒闭了。”严缙云咬着牙直哼哼。

“这就不劳您cao心了。”贺泷轻哼一声:“反正在你有生之年肯定看不到骑士团倒闭。”

严缙云这家伙说瘫就瘫,明明十几分钟之前他还一副“老子能日十个”的凶悍样子,现在就立马素着一张病号脸哼哼唧唧的倚在贺泷身上。

贺泷倒没说什么,敬职敬业的将他搂过河,这阵仗过于隆重悲壮,给前来帮把手的钟小闻吓了一跳。

“伽马你你你你——”钟小闻捧着棉衣斗篷直结巴。

严缙云一边被贺泷伺候着套外套一边懒哒哒的掀起眼皮,毫不留情的开始嘴炮:“钟小闻你有没有点眼力见,我都这样儿了还不过来搭把手?要不我说你们这些实习生情商都低呢......上司想提拔你们,你们都不给上司这个机会。”

钟小闻鹅一样“哦哦哦”着冲过来帮忙。

贺泷先把娇贵的严某人裹严实了,再自己套上防风的斗篷,钟小闻就临时将严缙云的另一条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奈何两人有身高差,她这副小身板实在是起不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导致伽马只好侧弯着腰迁就,满脸的不惬意。

钟小闻也觉得自己的存在很不合时宜,只能干巴巴的找话题聊,于是她说:“伽马,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疼,疼的老子都想死了。”严缙云的回答一点也没跟她客气。

钟小闻:“......”

氛围更尴尬了,钟小闻都不知道咋接话,求助似的看向贺泷。

贺泷已经基本收拾好了,将斗篷系带在领子处打了个结,后面色平静的把严缙云的胳膊从钟小闻脖子上卸了下来:”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告诉他们我跟严顾问没事,让他们放心。”

“那你们......”

“他不方便,我们两个慢慢走回去。”

钟小闻感觉自己就是个跑来跑去的工具人,并且还遭到了非常明确的嫌弃,“嘤嘤嘤”着挥泪而去。

“你赶她做什么?欺负她还怪好玩儿的。”严缙云说:“哎哟我这背......”

“都这样了还想着作弄别人,说你什么好。”贺泷嗔怪了一句,语气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像是被圆润的滚珠按压而过,严缙云的心口微微一酸,接踵而至的是难耐的悸动和酥麻。

他一时想不起要接什么话,心不在焉的看着时近时远飘落的雪,注意力却都十分被动的锁在贺泷的身上。

贺泷也沉默着一语不发。

两人在确认立场的方面有着非比寻常的默契,他们在心里都清楚的明白,只要不提及某些敏感的话题,他们就不会吵架,不会互相顶撞乃至想要撕碎对方。可那些敏感话题的领域范围涉及实在太广,他们是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只要开口就避不开,就要起摩擦,所以为了不打破这份短暂而难得的和平关系,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缄默。

语言的压抑使得另一种无声的语言变成了更加澎湃的宣泄方式,像是要隔着厚重的棉衣传递体温一般,他们彼此肢体的接触愈发紧凑。

两人心照不宣的慢慢的晃荡着,刻意将这一段路途的时间拉长,待到天色渐渐暗下去,他们才抵达那栋熟悉的大木屋。

因为人员的减少,大木屋里的房间空出来好几间,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