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攻三他有苦难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那肯定。”

看着澜宁一脸纠结的神色,捏着鼻子也要把牛奶咽下去。

秋怀灵光一闪。

“嘿嘿,我懂了。”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13少年像受惊的雏鹿,面颊绯红,咳个不停。

顺气了老半天,嗓子里还是痒痒的。

“我不是,我没有。”

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他慌乱的神情落在秋怀眼底。

秋怀贼兮兮地凑地更近了些。

“告诉我呗,是谁?”“我帮你参谋参谋。”

青年的气息就在他鼻翼缭绕,澜宁的脸近乎烧起来,蒸腾出鲜活的热气。

“真没有。”

他垂下眼眸,手足无措。

这份感情尚未到说出口的时机。

待他真正长大成人,能获得这个人以及他家人的认可之前,他绝不会说出口。

少年本就比常人更具耐心。

他能等。

他偷偷祈愿着——青年也能等他。

14几乎是同年,澜宁家多了个幼小的生命。

澜宁由衷地为养父母高兴。

在满月酒后,秋怀偷偷勾着少年的肩。

“恭喜,以后你是哥哥了。”

澜宁与他碰了碰杯子,埋着头不吭声。

“怎么了?怕爸妈只顾meimei不理你了?”青年瞧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习惯性地哄他。

澜宁皱着眉,夺过青年的酒杯,抿了一口酒。

酒水辛辣得厉害,他不动声色地咽到嗓子眼里去。

“我、我会照顾好meimei。”

澜宁一板一眼地答。

但他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阿怀……”“下半年,你要搬去大学那边了吧。”

学校离家蛮远的,来去交通也不大方便,所以秋怀打算搬过去住。

这事还没和澜宁提起过,多半是父母唠家常的时候嘴瓢了。

秋怀忽然明白了他近几日为啥不太对劲。

他揉乱了澜宁的刘海。

“怎么?你一个人怕寂寞了?”澜宁忽然拽住他的手。

掌心摊开,贴合在一起,只到了青年的四分之三。

“我会很快长大的。”

小少年鼻头一红,止不住抽噎起来。

“追上你,然后到你身边去。”

15“哎,你哭啥……”“搭个车就到了的距离,你周末也可以过来找我玩啊。”

秋怀手足无措去撕纸巾。

“高中的课有啥不懂的,也可以问我,我给你开个小灶啥的。”

“别看我这样,姑且还算是个学霸。”

澜宁的两个袖子擦得湿湿的,止住了抽噎。

他撑起了不算太高的身体,轻轻贴住了青年的额头。

“那我们约好了。”

“你要等我。”

大家现在最喜欢哪个角色呀(′▽`)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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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2114:51:10更

,番外2-澜宁篇(下)

16那时候的秋怀,不大懂‘等我’是什么含义。

他天真地以为,澜宁的目标院校和他一样。

他苦口婆心地劝说了许久,人要有自己的目标。

各大院校特色专业不同,术业有专攻。

如果有喜欢的科目,可以多方面衡量,再做出更优的选择。

后来,他回过味的时候。

已经太晚了。

17澜宁的人生,融粹在秋怀这段旋律里面。

每个音符都紧密痴缠,密不可分。

身为默默无为的平凡人是如此。

身为觉醒的能力者更是如此。

18十八岁那年,澜宁的能力觉醒了。

最初只是静电般渺小的火花,随着数次的尝试和运用,力量逐渐凝实生长,到了堪称异常的境地。

他不是无能者,而是天资卓绝。

幼小的rou体无法承受,所以一直没有显现出来。

他激动地想将这个消息告诉秋怀,但也正是这份莽撞的喜悦让他冲昏了头。

青年锋芒渐露,不再刻意遮掩自己的实力,觉得没有什么事物可以再阻碍他。

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和锐利所引致——他的过去,找上门来了。

19来者并不是他的父亲。

而是水家的代理人。

梳着背头,头发油乎乎地打了一层发蜡。

他言简意赅地问候了几句,在支票上写了一串数字。

相当于旧城区一家数十年才能挣得的薪水。

“看来你过得不错。”

“如果玩够了,差不多就回去了。”

澜宁什么都没说。

将人视为一件冰冷、可交易的物品,随意抛售和贩卖。

果然是那个家的行事风格。

令人恶心。

20养父母今日出差,年幼的meimei怕生,躲在主卧里。

澜宁站起身送客。

“请你出去。”

代理人拎着公文包,走到玄关处。

“你还是再考虑一下。”

“你养父的公司是民营企业吧,最近听说会有一次大型的人事调动。”

“你meimei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学位还没有着落。”

“哦,对了。”

男人从文件夹里掏出一份文件。

“水家在旧城区资助了好几间学校,在董事会也留了名字。”

“好像其中一家,学生名单中……”澜宁的瞳仁微缩。

他看见了秋怀的照片。

男人好整以暇地整了整衣领,故作叹息。

“这位同学成绩上还是相当优异的,希望别因为什么意外事故退学了。”

21与澜宁本人的意志无关。

一句简单的接受或拒绝,轻易决定了他人的命运。

这种扭曲的社会制度、游戏规则,已存在了数百年、数千年。

还会以夸张的形式在继续存在下去。

22“如果可以保护心爱的人……”那有什么值得犹豫的呢?23澜宁回到了分家。

他的身份颇为敏感,身周紧随着不少眼线。

行动受制,出行范围受限,甚至志愿院校的抉择都被篡改,强制安排去了别的大学。

他面无表情地拿着志愿书,敲开了亲生父亲的房门。

当然,没获得正式许可,必须强行突破护卫们的阻挠。

“我自愿当你们的傀儡,是有条件的。”

他将那份签字许可文件推到男人面前。

“把我放在旧城区。”

“对你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24他所谓的亲生父亲,很快欣然同意。

可能的话,将这名私生子养废是个很好的决策。

这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若不用钢绳牢牢束缚着,未来恐怕会对他的权利稳固构成威胁。

大选在即,能力者能笼络一个是一个。

当他利用价值彻底榨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