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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注意到地球上这个角落里自己的同胞每天都在威胁中瑟瑟发抖,或者说他们大部分也都自顾不暇。而唯一有可能插手的天使,也就是能天使自己,却派不上任何用场。“我一点也不害怕责任。我想对兰登·泽维尔负责,因为我根本就没法袖手旁观,”能天使说,“我必须要救他。”加斯特当时的表情仿佛很是吃了一惊。他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上挂着的探头,浮夸地叹了口气,耸耸肩:“我们智天使讲究说话办事严谨,所以准确来说,你没有权利救他,也绝不能把他这个人特殊化——天使的爱是平均的,就算有偏爱也只能给神。这个叫作兰登·泽维尔的人类不是你的孩子,你不能太在乎他,否则就可能犯下色欲之罪,你明白吗?”能天使的表情看上去很是冷硬,紧抿的嘴角显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弧度,灰绿色的眼睛像鹰隼那样尖锐而固执——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明白。加斯特长长叹了口气:“别这么紧张嘛,兄弟。其实你挺让我意外的,看在上次你帮我倒了垃圾的份上,或许你愿意赏脸,让我以加斯特个人的身份请你喝杯茶?”他伸手拽了能天使一下,能天使像一棵扎根在他办公室里的大树,岿然不动:“没兴趣喝茶。”加斯特挑了挑眉:“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是审判长。”“你敢得罪审判长?”能天使讥讽地笑了一声:“反正你们给其他天使穿小鞋的手段就是派他们上前线而已。我几乎没有离开第一重天过。”智天使往往很高傲,能天使故意这样说,原本以为加斯特会气得跳起来,没想到,正相反,她竟然哈哈大笑,就好像一辈子没有这么愉快过一样笑个不停,把能天使弄得很是迷惑。“自从我当审判长以来,每天都看见其他天使鞠躬时候的头顶;除了你之外,没有一个人敢挑衅我,也没有一个人不害怕‘责任’这个词,”加斯特说,“这样吧,毕竟保护兰登·泽维尔是你的任务,为了你能够顺利履职尽责,我会尽可能教你一点实用的魔法咒语,比如把物品从这里移到那里、推开什么东西……这样你说不定就可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帮那孩子。你满意了吗,能天使以撒?”第83章无须负责时间是一只沙漏,当最后一粒沙落下的时候,泽维尔的身影也消失在历史之中。他睁开眼睛。头顶的无影灯让他一时无法视物,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醒了?感觉怎么样?”“……戈登。又是你。”泽维尔扭脸避开他,起身坐在床边,扶着额头,一时难以平复时空回溯带来的心悸的感觉。“我不能来看看你吗?”戈登搬了张小椅子坐在泽维尔对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无辜的表情让泽维尔感到胃部一阵一阵地痉挛。“你当然可以,”泽维尔说,“反正现在我的房门除了我自己,谁都有权利打开。”“拜托,别这样说。你看到了什么?你是怎么对你自己说的呢?”泽维尔问:“我去的是哪一年?”“1524年。”“1524年,我才八岁。你指望我能对我说什么?”戈登哂笑一声:“那就是你没选好时间。这么说,你还没能下定决心?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并不是偷窥你的经历,兰登,”戈登说,“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那块狗牌,上面的坐标是你人类时期的住处,对不对?”泽维尔沉默片刻后,问:“以撒是一个天使?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才会变成魅魔?”“我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我想你已经有了答案。”泽维尔不置可否。在这之后,戈登在房间里坐了很久,他伸手从泽维尔上捞起以撒给他的那块狗牌,他告诉泽维尔,或许以撒的意思并不是希望泽维尔记得自己,就算缺少17世纪以后的记忆也没关系,毕竟他们早在这之前就认识了。“就像你最开始莫名其妙在市场上买下他一样,”戈登说,“你们终将要走到一起去的。”泽维尔没有说话。他好像很疲惫了,看着戈登的眼神似乎也不再是那样满含敌意,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房间。在他踏出房门之前,泽维尔突然叫住他:“我记得我十八岁的时候死于霍乱。那一年是多少年?”戈登脚步一顿:“1534?”泽维尔想了一会儿,说:“对。”他沉默着的时候不免想到一个问题。英国本土并没有霍乱,这种传染病是19世纪才随船来的。那为什么他会死于霍乱?**A.D.1534英国伦敦东区能天使以撒做了一件坏事。他从加斯特那里学会了一点魔法,第一次使用竟然就是从当铺偷了一枚银戒指。事情的起因是他听见了泽维尔兄妹俩的一次谈话。时值冬季,两人围坐在柴火边,meimei正在缝补衣服,一时不慎,刺破了食指,她皱着眉把指尖含进嘴里,泽维尔说:“你休息一会儿吧。”meimei摇摇头,朝他笑了一下:“我怕你等不起。”泽维尔的脸腾地红了。以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疑惑地听了很久,才用每个人的话拼凑出完整的情况:泽维尔可能要和一个农场主的女儿结婚了。不过他们俩家境相差不少,如果泽维尔想要娶她,至少要带上合适的见面礼才好登门求婚,但他现在连一只最廉价的戒指都买不起。他的父亲劝他别做梦,因为家里半个便士都拿不出来;他meimei却很支持他的婚事,希望能出一份力,把自己做女仆的钱大半给了泽维尔。但是这一点点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攒出一个像样的东西来。泽维尔最近总是忧愁地叹气,听得以撒也忧郁起来。“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当掉呢?”泽维尔说,带着一种做梦似的语气,打开床底下那只母亲留下的、虫蛀严重的木匣子,拨弄着里面的廉价东西——几封旧信,半截胸针……他拈起一条细绳,底下坠着一个薄薄的、开始生锈的铁片,一面刻着一个坐标。以撒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愣了一下。十年前,他把它弄丢了,在房间里遍寻不见,一开始很是烦恼,还好上面的坐标他已经熟记在心,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泽维尔这里。泽维尔疑惑地把小铁片翻来翻去地看,好像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东西似的。倒是meimei笑起来,说:“你不是说这是天使的礼物吗?”泽维尔愣了一下,也笑了:“都多少年了,你竟然还记得。其实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天使吧,那个把我从马车前推开的人,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