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飞鸟与游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次考试的成绩进行对比,发现在语数英三门上两人都不相上下,分数高得令人咋舌,历史和技术也都是旗鼓相当,唯独在生物上,余暮渊的分数在赋分过后在97和100反复跳跃,而沈芜弋却每次都只有80分上下。

一次两次考不好是偶然,但这么多次依旧是这样,说明也就只有这个水平了。

大佬们觉得惋惜是惋惜,但并不影响他们做一颗柠檬精。

瞅瞅人家,生物成绩一般,比他们都少了十几分,还能在总分上将他们碾压。

rou。

当然,沈芜弋和余暮渊并不看论坛,也就不知道里面的暗潮汹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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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段前三十六翻来覆去也是固定那几个人,人员变动一般不是很大,很少有人能从后面突破重围挤上来。沈芜弋走进一班教室时,里面的大多数位置上已经落了人,正捧着书在认真翻阅。他随意地看了一眼,都是一些熟面孔,只有坐在教室最角落的两个女生面孔陌生,应该是从二班挪进来的。

他也没有过于在意,只一瞬,就将目光收回来,走到靠墙的第二个座位坐下,将手中的笔放在抽屉里,然后半阖着眸子,尖尖的下颌抵着臂弯。

临考之前不再翻阅任何资料,仅是在脑中将知识点梳理一遍,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沈芜弋听着四周细微的翻书声,在脑海中一点点地梳理那些条条框框,在整理到一半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倒抽气的声音,在安安静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沈芜弋不禁睁开了眼,侧脸贴着小臂,把视线投向声音的来源地,而其他正在温书的同学也纷纷侧目,看向教室的角落。

角落里那两个新来的女生忙不迭捂住自己的嘴,脸涨得通红,但却不住地往沈芜弋的方向一下下地瞄着,沈芜弋正郁闷,后颈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因着裸露的皮肤在空调房里呆久了的原因,表面温度有些低,也因此带来的感觉更为刺激和强烈,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一抬眼,就看见前面的位置上不知在何时坐了人,余暮渊见沈芜弋的视线转了回来,将刚刚触了他后颈的手收回,看着他,轻声说:“发什么呆。”

他今天穿了简单的黑T和牛仔裤,宽松的上衣却很好地勾出了他肩膀和脖颈线条的流畅,紧身的牛仔裤将他随意伸着的双腿衬得更为修长,整个人都有种说不上来的俊朗。

有些人生来就会发光,以至于无论去哪,哪里都是春和景明,风光霁月。

因为他就是太阳。

沈芜弋看了余暮渊一眼,再转头看了一眼满面春光窃窃私语的两位女生,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他想和余暮渊说点什么,但是又怕吵到别人复习,于是挺直了身板,站起身,身体微微向前倾,余暮渊只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温柔如蝴蝶吻上枯树,倦鸟倚花待日归。

少年人的声音温润如玉,软而好听:“那两个女生好像在讨论你。”

说完后,他又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看着余暮渊。

余暮渊不知为什么看上去有些漫不经心,他勾起唇笑了笑,也学着沈芜弋,贴着他的耳朵用气音说着玩笑话:“嗯,说我好看。”

自从和余暮渊一起住过十来天后,两人的关系好像更熟稔了一些,沈芜弋的脸皮也不再像以前那么薄,动不动就脸红了,闻言他忍不住暼了一眼余暮渊,又凑上去,用气音说话:“我觉得你有点……嗯……”

就是那什么,大家都懂的。

然后动作灵敏地缩了回去,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嗯,我什么都没说。

而在坐在他们附近的大佬目睹两人亲昵地在咬耳朵,突然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妈的,咋回事,感觉自己思想有点不正常,不能这样,背书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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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考试周,时间就如同流水一般潺潺而逝,每场考完,都能看见教室里涌出大批的行尸走rou,大家都是泰然自若地走进去,骂骂咧咧地走出来,但你若认真去捕捉话语里的内容,就会发现学霸和学渣的根本区别。

学霸是考完试一出来就找同伴抱怨:“气死我了,选择题原本估计是满分的,没想到做错了一个。”

要么就是这种:“唉,这次后面主观题没写好,感觉没有100了。”

而学渣的画风则截然不同:“她妈了个逼的(脏话),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及格。”

“你别说了,我写了半个小时就写完了,寻思着后面空空白白的多不好看,于是我多抄了几遍题干。”

……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但不管怎么样,第一天的考试总算拉下了帷幕。

第二天早上考的是数学,监考老师又恰好是许应澜,按照规定监考老师都会提早来到教室,待许应澜拿着文件袋走进教室时,其他人都自觉地拿着书起身,纷纷走出教室去放书。

许应澜放下手中的东西,下了讲台,走到余暮渊身边,表情有些微妙地拍了拍余暮渊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暮渊啊。”

“老师,怎么了。”余暮渊脸上挂着标准的温和笑意,温驯有礼。

“你们数学老师说,让你答题步骤稍微写多一点,解题的时候不要用那么偏的方法,有些老师会反应不过来的,还有,”许应澜尽量放缓语速,“能不能稍微写久一点,不要提早交卷了?”

提起这个许应澜也是头疼,他这个学生,相貌好,品性好,为人温和,成绩好,哪哪都好,就是考试,尤其是考数学,特别喜欢提前交卷,而且每次写题时的解题思路都别出心裁,甚至有些连老师都看得不是很明白,也因此而失分。

许应澜听苏铭海曾经抱怨过几句,说余暮渊因为解题思路和步骤的问题被白白扣了十分,看的他简直糟心得肝疼。

许应澜也找过他谈过这事,但每次欲开口,他这个学生就摆出一副乖乖受训的无辜模样,让他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又咽回肚里,只能临时又换了一套说法。

结果就是,劝说了以后,下一次考试,他还敢。

许应澜也是纳闷了,教书教了这么多年,余暮渊这一种类型的,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表面看着谦逊有礼,但看似无意的举动却总能把人堵得说不出话来,私下谈话无果,他也只能在被分配到一班监考时临时叮嘱一下了。

许应澜说完以后,只见余暮渊唇边的笑意加深,温声说:“好的老师,我尽量。”

其他学生在这时陆陆续续地推开门进来,许应澜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回到讲台上,在心里琢磨着“尽量”这个词,觉得太阳xue有些突突跳。

好吧,至少他答应了晚些交卷,步骤也会多写一点,不是吗?

在考试开始的一个小时四十七分钟后,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