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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炒个rou。”太好说话了,冬深也不是很适应自己这样的反应。“你有付钱吗,”冬深想起上次周律“没付钱不用做保姆”的刻薄话,洗了两根青椒,“要求倒很多。”身后没什么动静。冬深戴上厨房手套,回头看了一眼。简从津正把一枚硬币递给他。“一块钱?”冬深不禁笑了一下,“你买什么?”简从津确实是有点醉意的,至少不是百分百完全清醒。“买rou。”冬深听到他说,“吃rou。”冬深笑了一会儿,从他掌心把那一块钱捡起来,塞进裤兜。“好的。”冬深说,“我就不找零了。”Michael闻到饭香,围着浅色的石柱汪汪叫,冬深留了一点rou喂给它。“你男朋友的狗为什么在你这。”简从津吃完饭,好像很闲地跟过来,看着冬深喂狗。“他出门工作,把狗寄养给我。”冬深说,又笑起来,“说起来你认识他。”“谁?”简从津回了一条信息。他没太仔细看白舟给他的资料,所以此刻茫然地皱起眉,“你男朋友?”“嗯。”rou已经喂完,Michael显然没有吃够,冬深摸摸它的耳朵,站起来。“你还骂过他。”简从津骂过的人很多,但与冬深有交集的人很少。他不能不想起在洛意冬深光着上身与一个男人接吻,扶在身后的柜边上的手用力到指尖发白。妈的。简从津想。“他叫许洛。”“在烤rou店,我听到你说他徒有其名,狂妄自大。”冬深低头摘薄薄一层的白色乳胶手套,“他也听见了。”冬深抬起头,看到简从津脸色冷冰冰的。“你怎么想。”“什么?”冬深一愣。“我说你怎么想。”简从津语气不太好,“你就为这个接近我?”这人怎么老觉得别人接近他有目的。冬深有点无奈,摇摇头,说:“不是啊。”那是什么。简从津没有问,带着不明显醉意的眼睛盯着冬深不放。“刚刚就想问你了。”冬深却没有继续讲,只是忽然贴近他的胸膛,抽抽鼻子,仰起头看着他,“喝了多少酒,好臭。”“……没多少。”简从津把他推开一点,“你该回去了。”“我想的是,你骂的有点好笑,不过也没什么错。”冬深把话题又赚回来,听话地蹲下去解狗绳,握在手里站起身,“那我先走了。”大门开了又合上,两人一狗只剩下一个人。简从津非常罕见地站着发了会儿呆,再回神的时候眼睛里的醉意似乎全部消失不见。第10章简从津接过白舟递来的手机。“你觉得花毛茛黄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简从津:“……”简从津把自己的私人号码输进冬深的手机时没想太多,可能只是心存了一点善念,或者冬深追着狗在他家里捉来捉去,表情不安的样子和白舟讲的冬家的事情混杂在一起,让他显得太可怜。也可能是因为别的,但总归不是想让冬深因为选择花朵颜色的困难拨出,尤其是自己正忙于拉拢人心的时刻。他看了一眼对面用杯盖撇去浮叶垂目喝茶的老者,顿了顿还是说:“……白色。”“我也觉得。”冬深说,“……对,这个,帮我包一下,谢谢。”简从津又停了几秒,问冬深:“还有别的事吗?”“你怎么还没挂呀。”冬深说,“我忘了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没别的事了。”简从津没什么表情地切断通话。“还挺有人味。”与周身气度不同,老者说话并不很客气,“什么白色?”“在帮人选花。”简从津平静地说。茶盏被搁到胡桃色茶桌上,发出一声轻轻的瓷器脆响。老者半垂着眼睛审视地看了简从津一阵子,哼了一声。从茶馆出来,天色又变得很阴沉。他想起刚刚的电话,有点啼笑皆非,于是叫住白舟。“订品质好一些的黄色花毛茛,”简从津坐进后座,“明天送到冬深那里。”既然犹豫,那就都买。白舟帮他关上门,从车尾绕到驾驶位,坐进去挂挡。“好的。”冬深买了白色的花毛茛,拿到家里修了修,配了几支绿色雏菊插进一个矮墩墩的方瓶里。正摆弄着,手机响了,是冬渐鸿,问他是否在城南的别墅,方不方便过去看看他。冬深摸着花瓣的手一紧。他怕把花弄坏,把手轻轻放下,转身走到窗边往外看。“天气不太好,爸。”他努力镇定地拒绝冬渐鸿,“回去的时候不安全。”“如果下雨,那就在你那里住一晚。”冬渐鸿的声音低沉,让冬深心里面变得很重,“还有别的吗。”他说还有别的吗,就像在警告冬深不要再找拙劣的借口。因为他料定冬深不敢反抗。从二楼的窗户能看到外面被风吹动的树冠,风真的好大,冬深看到院子外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去。是周律,他回来了。冬深几乎涌到嘴边的顺从变了味道。“可以,你来吧。”他说,“你可以住我这,但我晚上要去朋友家里。”冬渐鸿说:“你哪来的朋友在国内?”“恰巧认识的。”冬深说,“你来吧。我煮饭给你吃。”冬渐鸿没再说什么,把电话挂了。晚上他果然来了,冬深已经准备了他爱吃的饭菜,但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大多数时间都在用放空的目光穿过对面的冬渐鸿。冬渐鸿慢慢也停下筷子。他吃好了。冬深被筷子放在筷托上的动作激得一抖。“你那个画家男朋友呢。”冬渐鸿看到了他发抖的动作,愉悦起来,“叫什么,许洛?”“在国外有工作。”冬深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指甲,躲避冬渐鸿的视线。“是吗,那他对你好不好?”冬深明白冬渐鸿不是真的想要他回答,所以没有出声,只是把头轻轻偏向一边,放在餐桌面上的手背意料之内地爬上温热的触感。他胃里翻滚,差点要把没吃几口的饭菜全部挤出来。冬渐鸿又说了什么,冬深没怎么听到,他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花毛茛上,洁白可爱。他想到原本想要买的明黄色花毛茛,有些可惜。“爸,吃完就回去吧。”冬深不再看那盆花了,因为冬渐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他脆弱的臂弯,“没有下雨,平叔还在等。”“他等等有什么。”冬渐鸿没有放手,“你怕什么。”冬深想说我没怕什么,我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