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书迷正在阅读:哥哥一开始是我男朋友、来当人渣啊、鹌鹑与玫瑰、前尘、途雨又逢春、意外掉马、Dance in chains、走近不科学、夺婚、相见欢(高干)
难受。”简从津从来没有那么无奈和温柔,“我怕你难受。”冬深一眨眼,掉下最后一颗滚圆的泪珠。“那你想跟我做/爱吗?”冬深不哭了,声音却还带着些哽咽,质问简从津。简从津再次叹气,道:“想。”“那,你还装傻装不懂,还欺负我吗?”冬深死死地盯着他,“你还说我性冷淡跟你没有关系,你对我没有意思,骗我说日语吗?”简从津没有骗他说日语,但他只是摸着他的脸,用诚恳的语气说,不会了。冬深审视他良久。“下一次我要帮你。”他回抱住简从津,整个钻进对方怀里,“你不能拒绝。”简从津也只能说好。第28章周六早晨,冬深在简从津怀里醒来,热得难受,呆了一会儿才发现对方体温不甚正常。他轻悄悄地起床,找管家拿来额温枪对着简从津滴了一下。简从津没有醒,几秒后体电子温枪窄小的电子屏幕上显示出37.6℃的字样。“你干什么。”冬深看向简从津,发现他半睁着眼皮,面无表情。“什么我干什么,你发烧了。”冬深把温枪屏幕放在简从津面前,停了几秒,又在床头放好。简从津皱眉,没有说话。“是不是憋坏了。”冬深嘀咕,“我也游泳了,怎么不烧。”简从津从床上坐起身,对冬深视而不见,径自洗漱去了。早餐是广式的,简从津随意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倒是冬深吃了不少。简从津出门前冬深拿着温枪追到门口,才强迫病人不甚高兴地弯下腰。又滴了一下,三十七度七。冬深捧着温枪往回走,简从津得以成功出门。不爱生病的人生起病来总是很邪门。简从津谈完事情,下午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回到山间别墅时被冬深喂了几颗管家拿来的感冒药,再一量体温,直烧到三十八摄氏度。“你工作完成了,干脆多住一天。”冬深收拾他喝完药的水杯,递给旁边等着的保姆,“干嘛非得今天回曼市去。”喝完药精神更是不好,简从津不想跟冬深争论,坐在休息室的单人沙发上,膝头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没有说话。他的沉默给了冬深决策者的错觉。“总之今天别走了。”冬深坚定地帮他往上拽了拽毛毯,挥斥方遒,“把机票取消掉。”简从津的笔记本差点滚下去。他抬手扶稳了,看冬深一眼:“你很像马修的玩具。”冬深直觉不是什么好话。旁边的德牧呼哧呼哧地跑走了,再回来的时候叼着一个玩具小老虎,前爪搭到简从津的沙发扶手上,将嘴巴里的玩具吐了出来。简从津微微弯腰,把玩具老虎放在冬深脚边,打开开关。下一秒,长约二十厘米的小老虎摇头摆尾地走动起来,嘴巴里发出又吵又热闹的电子铃声。德牧兴奋地转了三个圈,坐在冬深身旁吐舌头。“安静一会儿。”简从津看着冬深,“不然我会认为你在讨好马修。”冬深:“……哦。”冬深的决定对简从津来说毫无用处,更晚一点的时候简从津还是站起身,把毛毯搭在一边,让家里的保姆去通知在主卧看肥皂剧的冬深准备出发。冬深只好换上衣服,坐在车里看着那座城堡般的房子越来越远。“你家很好看。”直到看不见了,冬深开口道,“只不过一个人住也太空了。”简从津身体不舒服,也考虑到昨晚答应冬深不再欺负他,顿了顿才道:“两个人呢?”“那就恰好。”冬深说。他告诉简从津不许装傻,自己又假扮无辜:“你打算让谁来住?”简从津笑了一声。发烧的缘故,笑声有些哑。冬深拍了他一下:“你别笑那么变态。”简从津心想,这就变态了,你见过变态没有。不过到底没说,他意识到冬深大约是见过的。冬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装模做样:“我的建议是,人选要慎重地挑。最好能跟你有一些同居经验,这样后续才不会闹矛盾。”简从津不如冬深小心眼,也不与他计较这些显而易见的心机,因为他认为这样的冬深比刚见面处变不惊的时候生动许多,算得上可爱。“是吗。”简从津简略地应和,“那我让白舟住进来。”“你跟白舟同居过?”冬深皱起鼻子,脸上的表情像只不高兴的猫,“你干嘛跟他同居啊?”“出差。”简从津说。“那又不算。”冬深说,却也不讲怎么样才算。停了几秒,换了话题问,“你打算什么时候从曼市回新市?”简从津这次没再笑。他考虑得很多,最终也没透露什么,给了冬深一个模糊的回答。“还要等等。”冬深点点头,也不再讲话。飞机降落的时间不算太晚,Nina把车停在出口处,替他们拉开车门。简栩婷还住在简从津那里,冬深让Nina把他放到M33,下车前亲了简从津一口,说:“晚安。”刚想推门,冬深又顿住了,道:“你生病了,明天就不用陪我去看画展。”简从津道:“你找谁去?”冬深想了想,无人可找,便说:“我可以自己去。”车里没有开灯,冬深的白皮肤在黑暗里也比其他的置物更加发亮。简从津看着他,说:“冬深。”冬深歪歪头:“嗯?”“我会陪你。”简从津说,“你不需要自己去。”冬深迟钝地点头,几秒之后才很轻地嗯了一声。说是这么说,但第二日简从津的发烧好像变得更加严重。晨起就接近三十八度,等到下午冬深打来电话,他的体温已经超过三十八度三。冬深听到他咳嗽了一声,便说:“我们可以明天再去。”“不需要。”简从津很固执。冬深劝说半天,最终简从津才同意让冬深自己一个人先去看展,等到晚一些陪他参加宴会,再早些离开。冬深就自己开车先去了。这次画展参展画家都比较新锐,人员也多。冬深看了前几行,就没仔细往后看。他出示了邀请函,在人员名单签好字,走进展厅。画展第一日,还为受邀者举办了宴会,所以展厅开放时间较长,冬深到的时候都已经五点多钟了。他看了一圈,没发现比较特别的佳作,心里面觉得有些没意思。主办方的负责人远远看到他,迎了上来:“冬少。”冬深不太舒服听到这样的称谓,但还是与她随意寒暄了几句。他原本与对方也打过几次照面,所以没太细想对方递函的目的。但当这位气质形象俱佳的女士不停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