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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回家,最近小林对她愈发宠爱了,许多事也都纵着她,让她有些茫然。她实在是太害怕他这只是引蛇出洞了。于是他越纵容,她反而越小心。中苏边境,小林接到了留西金。留西金东躲西藏了数月,狼狈地很。他喜欢伏特加,有酒瘾。看到小林第一面便是“有酒吗?”小林笑着拍了拍巴掌,士兵端来一瓶伏特加给他们到了两杯。“在下小林弥生,这杯敬将军。愿将军和大日本帝国的合作和睦长久。”“啊!小林中佐客气了。您青年才俊,如今立下大功,前途不可限量!”“在下不过是平庸小将,一切都以帝国利益为先。”“是是是!我们敬大日本帝国繁荣昌盛,祝天皇陛下、满洲国皇帝万寿无疆!”小林笑吟吟和他碰了碰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小林中佐,我们如今是不是要去觐见满洲国皇帝陛下?”“不,我们要去关东州。您需要效忠的只有天皇陛下,其余的不重要。”小林解释道。“关东州?很远啊!”“我们坐飞机秘密飞过去。”“嗯。”留西金点点头,信任地拍了拍小林的肩。小林诚恳地笑了“将军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您也可以心想事成。”当他们坐在飞机上时,满洲国的大臣们都有些茫然,准备了许久的欢迎盛典最后却连个日本代表都没见到。“陛下,新来的消息。小林中佐和坂田中将进言,为了保护留西金将军,关东军秘密带他去了关东州。”“什么?不来了?这是把我们置于……”“住嘴!”皇帝不咸不淡说了一句,那位大臣有些委屈地缩回去,余下的人也都有些挂不住面子。留西金公然叛逃满洲国,已然使苏联对满洲国不满。如今却秘密去了别处,这岂不是所有烂摊子都丢给了满洲国?“陛下这样一来,若是苏联公然和我们要人,我们岂不是束手无策?”“这您放心,帝国的人自然会和他们交涉。”一位日本官员得意洋洋地说。“放心,放心!”皇帝似是泄愤般说了句,那些日本大臣露出嘲讽地笑,却无人回应。皇帝颓然地松开握着座椅的手。小林回家就有rou了,坚持住(哭笑不得)第二回·顾慕(十)书店中,许秋霖正立在最后一排书架前认真地读一本书,沉落自身后拍了拍他,把他吓了一跳,险些惊呼出声来。“你怎么样?”沉落示意他别出声,她压低声音语速很快。“还好。”“金子回来了,后天凌晨一点,大和宾馆703交货。”看到许秋霖点点头,沉落飞快转身走了。许秋霖也走出几步,站在书架边借着看书悄悄打量着沉落结账离去的身影。半晌,他也拿了手中的书结账,随口和老板聊起来“刚才那个打扮时髦的女人是谁?”“这你都不知道?她是小林中佐的情人。叫徐沉落,在滨城日报做老板,小林中佐喜欢她喜欢地紧呐!”“哦?那她岂不是……”“汉jian。”那老板凑过来挤眉弄眼地说了一句“可不就是嘛!这种女人活该被千人骑万人唾!”许秋霖沉默了,书店老板以为他默认了自己的话,忙低头打起算盘预备告诉他要花费多少。“不必算了,老板。我突然想起自己忘带钱了。”许秋霖放下书忙不迭地往外走。“哎!你可以赊账的!喂!喂!”许秋霖一路小跑,牵动了伤口很疼,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发现自己对老板的话竟然是很认同的,徐沉落就是个婊子,可他又觉得沉落可怜可悲。听到这样的评价让他痛苦,也让他欢愉。徐沉落既然可以委身小林,指不定委身了多少人,这不是正好,她可以便宜他们,也可以便宜他。而他只需要在恰当的时机去撕掉那层伪装,徐沉落就会本性毕露。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不愿意承认的是其实他的梦里更多还是清桐。清桐敏感自尊,却愿意讨好他屈尊降贵,她家世好,就像一块干净无暇的美玉。若是真的和她结婚,倒也不错。可是享善那边仍是急需解决的,这次他刺杀了留西金后,他就去长春找享善报仇。他计划好,身上也不那么疼了,叫了辆黄包车回家准备起来。几日后的深夜,沉落被吵闹声惊醒,她慌忙爬起来。房门同时开了,一个小侍女跑进来“小姐。您快来看看吧,小林中佐中弹了,刚被抬回来。”“什么!”她连衣服都顾不上整理就光着脚跑出去“弥生!弥生你怎么样了!”看到被包扎着小臂用担架抬回来的弥生,她的心遽然提到了嗓子眼。“徐小姐别怕,小林君没什么大碍。他只是为帝国立了个大功。”送他回来的一位大佐站出来严肃地安慰道。“什么意思?”沉落扑倒在担架前,摸着小林布满薄汗的脸,看着小林紧闭的双眼,她忍不住悲悲切切地哭了。“今夜小林君得到消息,苏联方面有人要来刺杀留西金。他急忙赶到大和宾馆,却看到已经有人在和留西金对峙,他慌忙去挡在前面,中了那人一枪。还好,留西金将军没什么大碍,小林君着急的其他士兵赶到时,那刺客正在逃跑,小林君见留西金安全了,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刺客抓住了吗?”“没。”“抓住他一定要千刀万剐。弥生,弥生,呜呜呜呜……”“小姐我们把人送回来就走了,这段时间让小林君好好养伤,司令部一定会抓住那个刺客,到时候交给小林君亲自处置。”“嗯。”沉落委屈巴巴地看了看他们,又伏到小林身边哭起来。这些男人见沉落披着睡袍又哭得梨花带雨,自然都是有几分心猿意马。管家见状忙上前去“在下送送诸位,诸位这边请。”他们见状,只能收起心思三三两两交谈着走了。沉落哭得有些背过气去,她是真的难过,若是小林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悲痛欲绝。“小姐,容我带人把中佐抬上去,您给他换身衣裳。”“好,好。”沉落踉跄地退后几步,哭得说不出话来。一个机灵的女仆及时上前扶住,又扶着她慢慢地跟在担架后面向楼上走去。小心翼翼地替小林换了衣衫,她坐在他身边用手帕沾湿替他擦汗。正是六月,天气渐渐有了几分燥热。这一番折腾,天已经半亮。她看着他深邃的眉眼,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由得有些痴了。若他是她的同伴,该有多好。只可惜,他们之间隔着不能释怀的家国之恨,注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