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房卧室客厅厨房健身房应有尽有。比她房间不知道大了多少,估计占了大半层。“不用了,你把我包给我吧,我自己出去逛逛。”关齐脸上有些迟疑,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她很快的走了出去并且把包给了苏苏,她当面打开,里面护照不见了,钱包倒在,钱卡一样不少。苏苏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她不过是办事的人,肯定得到过上面的指示,何必为难她。苏苏拿起大衣出门,进电梯后才发现这是顶层,专用电梯只有几个键。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么大的房间,就算在北城也少见,看来曾峻不是普通的人。从电梯出来一路有人恭敬的停下来向她行礼,酒店服务没有到如此地步,她暗暗的叹了口气,以后绝对不再发疯了。她惹不起这个男人。她逛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买。明天就是圣诞前夕,街上到处都是人,她来到太平山顶,太平山顶也是人。喧嚣的城市,她脑子有些疼,她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她还没有个头绪。电话响了,她一看,是阿木。几乎所有中东人都叫穆罕默德,她只简单的叫他阿木。这爷带着他的私人飞机满世界乱窜,私人飞机里面满装了美酒美食与美女。她五岁时与他同级,十六岁她博士毕业他刚初中毕业。她又跑去读了医学院,都成了外科住院医,他才刚刚大学毕业。不过这些不影响他们的战斗情谊,这些年她替他写的作业与情书翻译成圣经可以堆满半间屋。她跟他家人关系也很好,她还帮他爹勾搭到了个八姨太,有段时间她都不敢见他妈,他妈是老大,苏苏怕她会剁了她。阿木却告诉她不用担心,他爹不管有多少老婆,他都是第一继承人,以后不但会继承他大多数财产,还有王位。因为他妈是大酋长的女儿,而且他这么帅这么优秀,不是他第一简直没有天理。她拔着他的长长的眼睫毛哈哈大笑,把一份计划书扔给他,“第一,自己完成后面的吧。”阿木迅速的跳了起来,开玩笑,他有大把的美女要约,哪里有时间管这个。再说他能玩的时间也不多了,他总要回去,权利与责任并存,他也要回去充当他爹身边的背景板之一了。第二章再次吃干抹净二章“苏苏。”阿木总是发不准她名字的音,听起来像在叫秀秀。她英文名emma,她不喜欢人叫她emma,固执的让身边朋友都叫她苏苏。养父母也尊重她,从来没有强迫过她她什么。“苏苏,圣诞快乐!你来陪我一起过节吧。”“你在哪儿呢?”“还能在哪儿,在家啊。”阿木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节后我就要开始当背景板了。苏苏,我好想念你,只有你陪我疯时我才最开心。”“你上次对judy说也最想念她。你最想念的人太多了,跟沙漠里的沙一样多。”“可是苏苏,我没有想娶她们,我想娶的人只有你。”阿木迅速在电话里表衷心。“真是谢谢你!你会娶一长串,在中国有种食物叫糖葫芦,一个串一个。你的老婆们就像那样的,一个接一个。”“糖葫芦吗?好吃吗?”阿木歪题八千里,苏苏也不跟他计较,每次打电话他都会向她求婚。阿木爱的人太多,这么多年来,他们熟悉得已经像左手右手,割舍不开,却又独立自主。她在伦敦跟阿木疯玩过一年,见过他的放浪形骸,他们之间却一点暧昧绮念都没有。只有那次他们一起玩高空跳水,阿木跳下去腿抽筋,她拼了老命把他救起来,他眼泪汪汪的拉着她的手不断亲吻,赌咒发誓他会娶她,只娶她一个。那几天他温柔得不得了,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端茶倒水,时不时含情脉脉的盯着她看,看得她汗毛竖起,把他拉到搏击台上,揍得他鼻青脸肿后才他总算回到正常。“好吃得不得了!不过你吃不到!哈哈哈,我跟你说阿木,你以后掌权了,要允许我仗势欺人,胡作非为,还有拿钱砸人。”她想到了仗势欺人的曾峻,有些咬牙切齿。“你现在也可以仗势欺人胡作非为拿钱砸人啊!谁敢惹你?这是惹起外交争端知道吗?你告诉我,我派kitty外交,去咬死他!”kitty是苏苏给他养的白狮取的名字。他们两个都有些恶趣味,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好,只是kitty每次听到这样叫它,都是爱搭理不搭理,以示无声抗议。“还是放你咬人比较好,至少能外交豁免。”他们在电话里胡侃了一通,挂断电话苏苏心情好了不少。苏苏阿拉伯语说得溜极了,比中文好十倍。她会很多种语言,只有中文最差。四岁到美国,那些中文只有梦里的吴侬软语。后来渐渐学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近乡情怯,她的中文始终不太好。听说还好,只是写与读还在初中水平,经常念白字,还有成语学得乱七八糟,一急就乱冒出来。接到曾峻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兰拉面门口准备去吃拉面,她看着陌生的号码,随意的接了起来。“你在哪里?”“你哪位?”一时间她有些莫名其妙。“我哪位?忘了是吧?”电话里的人停顿了一下,像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好,我再给你些规定:迟到不能超过五分钟,以后不能单独出去!”苏苏终于有些反应过来,是曾峻。她已经忘记了关齐告诉她七点曾峻会跟她一起吃晚饭的事情。抬手一看已经七点半了,这里到酒店车程大概要半个小时。“曾峻,抱歉,我还有半个小时才能到,您先吃好不好?不要等我了。”那边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理都没有理她。苏苏急急忙忙打车回酒店,人太多,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车,路上车流也多,到酒店已经快八点半了。酒店门口关齐与几个人已经等在那里,看到她过来,连忙跑过去,引着她到直达电梯。“曾先生还在等您,”她停顿了会,才迟疑的道:“从没有人让曾先生等待过。”苏苏直接翻了个白眼,谁要他等!不是她护照在他手上,这里是他的地盘,她管他去死。在门口的时候关齐替她打开门,又轻轻的把门合上,没有一起进房间。苏苏把鞋子踢掉,她一直喜欢赤脚,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也不会冷。她脱掉大衣,随手扔在门厅柜子上,又跑去浴室洗了下手与脸。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