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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祝清平就溜了出去,没了人影,只剩下沈菡池跟阮崎星大眼瞪小眼。这战事尚未打响,自己的策士就闹了别扭,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沈菡池只好硬着头皮跟就差拿笔在脸上写下“莫挨老子”四个字的阮崎星搭话道:“崎星啊……”阮崎星没好气看他一眼:“干嘛?”……我怎么知道你干嘛。沈菡池摸摸鼻子,硬是找了个话题:“若是姜盟主他们先手突袭谢长涯,阿尔图出手阻拦,我们这边如何应对是好?”阮崎星百无聊赖地揪着自己衣领上的兔毛,兴致缺缺道:“两边打一场啊,他们打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还真是简单的答案。”阮崎星嗤笑:“简单的话,就动脑子想想。”“您说的极是。”沈菡池被这么一说,倒是想起来下午时云殊归的交代,不由得托住下巴思考起来,“我先想想,拿回去问殊归好了。”阮崎星本来已经跟姬隋想出了几套对策,一听沈菡池这话,涌到嘴边的话又噎住,气得重重哼了一声。沈菡池看向他,无奈问道:“崎星啊,你生什么气呢?”马上,祝清平端着盘花生米转了回来,“嘭”一下把盘子放在桌上,大咧咧坐下来,一只手拍拍阮崎星的肩膀笑道:“来来来,少年,吃点零嘴。”他这一打岔,沈菡池也忘了自己的问题,看向他道:“你还真悠闲,人家在那边商谈大事,我们躲在这吃花生。”“嗨。”祝清平松开了阮崎星,又不知从哪里摸了个橘子出来,一边剥皮一边懒洋洋说道,“他们这群人坐在一起,扯皮得先扯一两个时辰。更何况我这个无名小卒说不上话,你这个官家的人自然也是。”他又看向阮崎星,笑道:“至于这孩子嘛,他们也只会觉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白了,今天咱们仨过来,就是听个乐子,知道了结果就得了。”“倒也是。”沈菡池点点头,劈手夺过他的橘子,转头丢给了阮崎星,“这么大人了别自己吃独食,照顾点我们小策士。”祝清平哈哈一笑,又打怀里摸出来一个:“行,那个给你家小孩吃。”结果正如祝清平所料,这群掌门人打了半天嘴架,也没定出来个章程,只听出来人人都想把其他人推在前面当炮灰。姜车就坐在那听着,脸上还是一片木讷,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甄秀向来不爱掺和武林大事,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看了这群人的表现也险些目瞪口呆,越听越气,干脆丹田提气,挥出一掌拍在木桌上,顿时桌子四分五裂,哗啦一下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烟雾。霎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躺在房梁上打瞌睡的祝潜虚被这一吓差点掉下来。“都闭嘴,简简单单的一件事,闹成什么样子!”他沉着一张脸,扫视着鸦雀无声的群雄,眼神里阴云翻滚,扫向姜车,“姜盟主,不如说说你的安排?”姜车这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微微一拱手,说道:“那姜某便说了。”“首先,食神徐舒擅长使弓,目视千米,可五百米外一箭射断金石,以他领头再加上连山庄的火器队,事先埋伏好,游走牵制谢长涯再合适不过。”“廖雨铃、我二人合力,先行围攻谢长涯,其余人优先剿灭魔教教众,看时机过来帮忙。”甄秀打断他:“恕甄某直言,你与怀珠夫人二人不足以抗衡谢长涯。”姜车道:“姜某承诺过,我冲霄盟弟子死绝,才会轮到其他人。”“姜盟主高义。这也是怀珠夫人的意思?”祝潜虚从梁上探出头来,笑眯眯问。廖雨铃连抬抬眼皮都欠奉,略一拱手:“盟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这不是找死呢么。”祝潜虚从梁上翻身下来,落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不如算我一个,成功的几率还大些。”甄秀再次开口:“也算甄某人一个,我与谢长涯不共戴天,此次必要杀他。”他说完这句话后,扫视全场一圈,接着其余掌门人陆陆续续开口赞成,姜车点点头,这事才算敲定。“这时间又如何安排?”程通开口问道。角落里的阮崎星站起身来,朗声道:“五日之后,正是围杀谢长涯的好时机。”他这一句话如在平静水面投下一颗石子,一群人发出哄笑来,一位虬须汉甚至大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没看好跑出来了?小子,指点我们你还不够格,早点回家吃奶吧!”阮崎星毫不示弱,冷笑一声回嘴道:“我虽年纪不大,却不像某些人一般,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你!”那虬须汉顿时脸涨成猪肝色,险些要抬腿走过来,却注意到阮崎星身后的祝清平双指并拢,指着自己眉心的方向。祝清平玩味道:“这位好汉,你若是上来找我这位小兄弟的麻烦,我怕我的万里飞鸢会忍不住过去啊。”虽然他嘴上说自己是无名小卒,但是实际上他在永朝武林已经颇为名声了,那虬须汉只好磨着牙坐下。姜车道:“这位少年是李鲸的弟子,他说的话,诸位不妨一听。”这句话又是引起一阵轩然大波。李鲸虽然已经身陨,但他的威名还笼罩在众人心头,不少掌门人一听这稚气未脱的孩子是李鲸的弟子,便收了轻视之心,端坐了身形。阮崎星这才继续说道:“谢长涯与羌人勾结,他若是遇袭,阿尔图必会赶来帮他。四日后是羌人一年中最重要的火把节与圣女诞辰,按他们的脾性看,即便战时不大cao大办,也会小酌一番庆祝,转日或多或少必会懈怠几分。我方军队辎重明日便到,羌人那边的骑兵队因为遭遇冷季,马草供给不足,战力低下,正是第二次交锋的好时机。有白狮军拖住羌人,你们才好截杀谢长涯。”“有理,有理。”程通颔首道,“若程某没看错,你身边那位便是小沈将军吧。若你们决定五日后攻打羌军,对我们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是件互利互惠的好事。”马上又有人提出异议:“只是,你们如何保证羌军真的会松懈?”阮崎星刚要答,沈菡池便接过他的话头:“涉及到行军策略,沈某不好与诸位明言。但请各位放心,阿尔图与谢长涯各怀鬼胎,他们的同盟绝非牢不可破,我们对上羌军,哪怕这仗是我们打输了,羌军也绝对损失惨重,阿尔图绝不会再冒损兵折将的风险去救谢长涯。”阮崎星赞许地点点头。过了半晌,有掌门人站起来行礼:“我等并无意见。”“白峰观没有意见。”“同意。”“我黄河帮无意见。”“附议。”最后姜车一锤定音道:“那便这么安排吧。”回军帐路上,阮崎星一直瞅着沈菡池,走到一半,终于憋不住心里的疑问,忍不住发问道:“沈菡池,方才你在会上所说,可是有了章程?”沈菡池笑眯眯道:“当然了。”“先从辎重一事说起吧。”沈菡池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