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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好东西,那就和我一起吧,就算我们逃不出去,我们也能在这里当一对快活鸳鸯。”张云生胸口剧烈起伏,他嘶哑着笑了出来。是啊,他被宁雨迷上,但只要他没有碰过宁雨一根手指头,他都是清白的,他与乌山沟不会有关系,他永远是山外的人。他可以选择不救宁雨,走投无路还可以选择配种,反正他又不是硬不起来,他可以看着男人的裸体配种,配完就离开,再也不对外面的人说起这里的事。可是他没有,他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傻子为他koujiao,他居然没有拒绝。宁雨就像铺满金子的沼泽,被引诱地踏了进去。假设他最开始只是站一边看看,在黑泥还没有漫过他的脚之时就离开,他就不会越陷越深,越深越发现,是他贪得无厌了。现在他与沼泽合为一体,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的身体和灵魂都背叛了他自己,全全投靠宁雨去了。“小老七……”宁雨抚摸着张云生身上的粗布袍子,“人还不错,他没有强迫过我,只是我讨厌他。”张云生苦笑道:“你喜欢我?”“他在这里长大,和山里的野兽没有区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只是想要我的身体。”宁雨贴近张云生,轻轻嘬他的嘴:“你不一样,你和我一样,我们都不属于这里,这份痛苦不能我一个人来承担,必须我们一起,况且……”他深深吻上去,勾住张云生的脖子,灵巧的舌头钻进张云生的嘴里搅得翻天覆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吮吸张云生,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鼻尖顶着张云生的鼻尖说:“你是个斯文败类,你认为你爱我,是吗?”“是。”张云生也气喘吁吁。宁雨满意地抚摸他的头发,“这就对了,你爱我,我喜欢你爱我,如果你不爱我,只是想cao一个傻子。”他贴上张云生的耳朵,悄悄地说:“那我就会让你和小老七一样,患上心脏病,或者什么其他的。”张云生嘴角抽搐着,他想笑的,却像是要哭了。宁雨扶起他,往牛棚外面走去,语气欢快地说:“快来看看,大家都做了什么!”“什、什么?”张云生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无月无星,连一丝夜风都没有,多么安静又漆黑的夜。宁雨举着火把,火光照亮着他的脸,他的脸是多么好看,光滑的皮肤被火光渡上一层金色光晕,他弯起眼睛来,笑容充满了感染力,张云生忍不住盯着他看,原来不当傻子的宁雨,这么好,像春日里的和熙阳光,像怒放在高枝的艳丽花朵,真好。他们走进村长的小楼,小楼里站满了人,大多数是村里的女人,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男人。女人们穿着黑衣,耳朵上戴着闪闪发亮的银耳环,手中要么拿着镰刀,要么拿着麻绳。站在女人最前面的,是刘平。刘平唇色青白,看见嘴角破裂脸颊红肿的张云生,他皱起眉头。“刘平,怎么样了?”宁雨一招手,刘平垂着脑袋搬把椅子过来,宁雨舒舒服服坐下了,刘平才站一边说:“吃饭之后都睡熟了,人已经都搬来了这里。”宁雨点点头站起来,“我去看看。”他瞥一眼张云生,刘平手脚利索地拿根麻绳,把张云生的双手捆牢了。张云生没有反抗,只是问:“刘平,你怎么了?”刘平摇摇头,牵起绳子的另一头,牵着他跟上宁雨。三人踩上咯吱咯吱直响的木梯,一扇扇木门之上,是巨大的铁锁。张云生一间间看过去,里面横七竖八躺着裸体的男人,手脚都被麻绳绑起来了,正在稻草里睡得打呼噜。“嗯,不错。”宁雨轻轻抚摸着木门上的雕花,透过木窗,满意地欣赏着里头像捆牲口一样捆着的男人。他们回到楼下,走出小楼,一路走到了当初刘平被绑的柱子边上。张云生抬起头,柱子上被绑着的,胡须蓬乱衣衫褴褛的老人,不是村长又是谁?村长的嘴角全是唾沫,他瞠目欲裂地嘶吼着:“小老七?你哥他们在哪里!”宁雨弯腰捡起地上一块圆形的鹅卵石砸过去,语气懒散:“你的小老七已经在我手里死过一回,人死还能复生?你是不是傻呀?”村长呆住了。边上的女人们带着自己的孩子,纷纷捡起石头砸过去。石头落在村长身上,村长毫不在意,他只是撕心裂肺地大喊:“啊啊啊啊——我的儿啊!”第16章夜幕降临太阳徐徐升起,乌山沟彻底告别了阴雨天气,迎来了明媚阳光。金色的阳光撒落在黝黑的瓦片,被风雨打磨光滑的瓦片反射出熠熠光辉。山中的潮湿空气渐渐褪去。只是一夜,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云生和宁雨站在一起,望着台阶下面缓缓挪动的身影。这些男人的脚上无一例外被戴上了铁链,他们没有上衣穿,正汗流浃背地搬运着堵住村口的石头。刘平手上拿了条鞭子,平时是用来赶牛的,此刻,鞭子正甩这些男人身上。“这风景太好了。”宁雨发出感叹,他笑着问张云生:“你说呢?”张云生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发出声音。宁雨得意地勾起嘴角,拍了拍手,刘平扭过头来,宁雨说:“你继续看着,我回去休息一下。”刘平点头,望张云生一眼,目光从他脸上转到他手上的麻绳,对他露出了一个担忧的表情。宁雨把他们两个的对视看在眼里,轻嗤一声:“走了,别看了。”他牵起麻绳,边走边说:“我还能吃了你吗?”张云生跌跌撞撞跟在后头。“不过,也算是我吃你吧!”宁雨定住脚步,回头对张云生嘻嘻一笑,“我们去睡觉吧?抱着睡!”张云生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低声应着:“好。”宁雨皱起好看的眉毛,捏起他的脸:“不准对我这个表情!”“那我应该怎么样?”张云生抬起脸,直视着宁雨,他的眼神写满了痛苦。“应该像之前一样,你爱我……”宁雨低声说着,“你帮我洗头,还说带我去看病……”张云生深吸一口气,“你的病是怎么回事?”宁雨得意地一挑眉,“只是因为我知道我的皮肤对什么植物过敏。”张云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皮肤过敏,抓破了之后看起来很吓人,这个村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医学常识,不知道一个疯子怎么会全身红肿溃烂。面对一个被人买来又睡过的疯子,他们第一反应就是性病。性病是会传染的,千万不能碰。宁雨用这个办法,让别人对他敬而远之。“那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