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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景立马道:“父皇,儿臣一定会跟兄弟们团结一致,为大梁江山出力。”紧随其后,其他几位皇子也连忙朝着皇帝行礼,做着承诺。可皇帝却还是不太满意,起身道:“景儿的策论虽然是空白,可随后的给父皇的策论,父皇很喜欢,至于元恒,粗心大意,将兄弟托付的事都办不好,日后何以担当大任,传德殿中去跪着思过,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到底在哪儿。”萧元恒垂首轻咬着下唇,虽然对萧元景有诸多的不满意,可还是抱拳回答着皇帝的话:“儿臣谨记。”皇帝随即起身,握紧了手中的折扇,朝着崇文殿外走去:“朕还有政务要处理,你们便各自退下吧。”皇子们送走了皇帝,可就在皇帝离开后不久,萧元恒便是一脸厉色直视着萧元景:“萧元景!你什么意思?”萧元景回首看着萧元恒,将萧元辰也护在了身后,笑道:“三哥这是怎么了?”萧元恒指着他怒道:“你何时在我的含元殿写过策论了!”萧元景挠了挠头发,得意一笑:“我既然没有三哥的含元殿写过策论,那为何我的策论会在三哥你的袖中呢?”“你……”“三哥与其生我的气,不如想想你自己为何要藏我的策论,想看我被父皇责罚,既然自己用心不纯,如今自己被罚便是自食其。”萧元恒随即便想要冲上前去拽紧他的衣领,却被萧元齐拦下,萧元景倒也不怕事,此刻却是潇洒自如的抱起了铜锅,昂首一笑:“与其跟我争吵,三哥还是想法儿让父皇消气吧,毕竟在父皇眼里,我给你留足了面子,没有揭发你私藏我的策论,而是说你马虎大意,如果我直接告诉父皇你是私藏我的策论,只怕三哥便不止是在传德殿跪思己过。”瞧着萧元景那副趾高气昂是样子,萧元恒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只可惜萧元景最后那轻蔑一笑,似乎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而是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崇文殿。萧元齐看着萧元恒道:“三弟莫气。”萧元恒却是一把将他推开:“若非是你昨日说的要对他小惩大诫,我今日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二哥现在叫我莫气,方才为何不为我辩解两句。”萧元齐道:“三弟,为兄只是说说而已,谁想你当真了。”萧元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随即招呼过萧元贺一道,头也不回的离开崇文殿,只留下萧元恒一个人,在崇文殿中发脾气。第18章萧元辰跟着萧元景的步伐,脸上满是意外的笑容,他小跑着跟上萧元景,诧异道:“四哥,你怎么知道,你的策论在三哥那儿啊。”萧元景得意一笑:“早上二哥无缘无故前来跟我攀谈,正好我是背对着我的锅兄,那会儿殿里就我们几个人,况且随后一个时辰,他们又没出过崇文殿,所以我也只是试一试。”萧元辰眨巴着眼睛:“也是,不过若是四哥的策论没有哄好父皇,只怕受罚的就是四哥你了。”“所以啊,我才用了那二十个字的总结哄父皇,将他夸成千古一帝,你们的夸人方法千篇一律,听都听腻了,况且我可是十条彩虹屁夸下来,父皇也就格外多在意我一点。”萧元景说的得意,听得萧元辰也是连连点头,就连他也觉得萧元景那二十个字的总结说的格外激动,激荡人心。而从崇文殿出去的皇帝直接宣召了右丞相进宫,询问了他外甥的事,一想到萧元景说的,便斥责右丞相治家不严,竟叫外甥仗着他的名义欺压百姓。这一次便让右丞相自己处置,可若是再有下一次,便交由国法处置了。右丞相被吓的不轻,忙不迭的回府后见了自家的亲妹子。原本这右丞相的妹子因为自己的儿子被庆国公世子荀若白,与隋郡谢氏的公子欺负就想找右丞相出头,哪曾想这刚说完就被右丞相劈头盖脸一顿骂。被骂懵的丞相妹子登时便坐在了堂上的椅子上撒泼打滚的哭,右丞相受了皇帝的斥责,心里憋着一肚子火,瞧着自己的妹子哭,愈发的心烦了,连忙叫人把那不争气的外甥叫进来打了一顿板子不说,甚至还跟他们断绝了关系,并且不在承认那是他外甥,甚至还将这娘母两个赶出了家门。这个消息是荀若白传进宫的,萧元景知道的时候正在吃火锅,听着立冬绘声绘色的说着荀若白传给他的消息,不由笑了。萧元景端了杯子:“这哥们儿够仗义啊,还带后续剧情报告的。”立冬忙道:“世子说了那姓蒋的让殿下您受了气,右丞相打了他一顿,又断绝了关系,这哪儿够啊,这不,他们出城的时候,世子又找人假扮山贼,抢了他们的盘缠分送给了被姓蒋的欺负过的穷苦百姓。”萧元景瞪大了眼睛:“那他们这回家可怎么办啊?”立冬憨憨一笑:“世子说了,这事儿与殿下无关,是他做的。”萧元景点头:“仗义,改天请他吃饭。”立冬又道:“世子还说了,陛下的寿辰千秋临近了,问殿下想好送陛下什么寿辰礼物没,若是没想到,世子在宫外给殿下你张罗礼物,有庆国公府出面,总不至于找不到奇珍异宝。”萧元景想了想,摇摇头:“不行,奇珍异宝虽好,可到底不尽心,父皇未必会喜欢,赶明儿回复世子,这事儿我知道了,若是有所求必然会开口。”立冬这才行礼应道:“喏。”立冬原本是要伺候萧元景用膳的,萧元景却道他不需要伺候,便让立冬去小厨房吃饭了,并且关上了殿门。萧元景涮着羊rou,在蘸料碗里蘸上酱料送进嘴里,吃的格外舒坦,铜锅的肚子里搁着炭火,将汤底煮的沸腾,咕嘟咕嘟的响着,香气弥漫。被厨子切成薄片儿的牛rou,根据萧元景的口味拌上调料入味,夹在筷子上在锅里一涮,也不必煮很久,变了颜色就能吃,rou质细嫩爽口,格外的好吃。萧元景又是个大小伙子,这饭量不浅,按照一般皇子的是饭量他肯定是不够吃的,所以每次一吃火锅,就摆了满桌子的菜,还都能吃完。铜锅内煮的沸腾,萧元景心里也格外的美。锅兄就是好,既能给他煮火锅吃,还能陪他说话聊天,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能有一个他信任,且能说心里话的人,实在是难得的紧。萧元景吃的正欢,铜锅却开口了:“你那便宜表兄,对你委实不错。”萧元景愣了愣,随即笑道:“那是,毕竟我也算是他表弟,哥哥对弟弟好,理所应当。”锅子却不信:“你来的晚还不知道,这里民风开放,好男色之事也是寻常,多少世家子弟府中都豢养着小倌儿,娈童,我在想你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