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言情小说 - 你怎么这么美[快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是了,肃王如此做派,分明是没有把孙皇后放在眼里,再联想到背后的皇位之争,孙方惜顿时毛骨悚然,这肃王好心机,蛰伏多年,在这个当口回京,分明就是要参与夺嫡。

她一路思索着回了镇国公府,却见镇国公夫人笑盈盈的招手唤她过去,“方惜,快来。保春堂的白大夫今日来府上请脉,我特意留他为你扶脉。”

“你虽然还年轻,却也须知保养身子骨的重要性。白大夫医术高明,不比宫中的太医差,你让他看看,也好调理调理身子。”

饶是孙方惜心中有事,也被镇国公夫人说得心中一动,她月信素来不准,每到天气转寒便全身冰凉,从前在孙家时请了几个大夫都说无碍,然而她心中却总有几分不安,如今让这白大夫看看也好。

那白大夫发须皆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隔着绢帕一把脉,面色就有几分沉凝,待问过孙方惜几个问题后,就摇头长叹,“夫人身子骨阴寒,湿邪内郁。如今想要调理,难了。”

镇国公夫人骇了一跳,“白大夫,这,这有碍子嗣?”

那白大夫看了看已经面色惨白的孙方惜,“子嗣,恐怕只能随缘了。”

孙方惜只觉得五雷轰顶莫不如此了,她咬着唇强行打起精神,红着眼看向大夫,“还请白大夫告诉我,我这身体,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为人所害?”

白大夫知道此事恐怕牵扯到后宅阴私,顿时有些犹豫,然而到底医者父母心,他动了动唇,轻声回道:“恐怕,是被下了虎狼之药。”

顾不得再看急着问大夫可能治好的镇国公夫人,孙方惜跌跌撞撞的回了世子院,是嫡母,一定是嫡母。只有她,有机会也有能力下此毒手。

祖父和祖母呢?两人可曾知情?恐怕是知道的。孙方惜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钱箱,想着此时的处境,顿时觉得白日出发时那个自矜自傲的自己是何等的讽刺。富贵命?分明就是天生薄命!

死死的捏着手下的锦被,她面上满是不甘,纵使是薄命又怎样?她偏不认命,看向妆台前那套流光溢彩的红宝石头面,孙方惜咬了咬唇,明日入宫,她一定要得到皇后的看重。

“所以说,那肃王将要迎娶的正妃,就是穆世子昔日在松州的妻子?”

孙方惜恭谨的坐在锦杌上,闻言连忙起身回道:“正是,那汪氏生得狐媚,肃王待她更是她十二分的怜惜,甚至为了……”

“好了,本宫知道了,瞧你这孩子,回个话还站起来,在本宫这个亲姑姑面前都如此知礼,不亏是母亲一手调/教出来的姑娘。”

一身金罗凤鸾宫装的孙皇后笑得和善可亲,保养得宜的脸庞白/皙秀美,笑起来唇边还有一个笑涡,转眸间依稀带着几分少女的娇憨。

“江南最近上贡了几匹颜色鲜艳的双面绣妆花缎,正适宜你这样的小姑娘,素竹,你带着方惜去挑一挑,她是第一次进宫,你好好陪她去御花园逛逛。”

孙皇后笑着抬手揉了揉眉心,“本宫这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想小憩片刻。方惜你先自去挑些喜欢的玩意,待姑姑醒了一同用过午膳再出宫好不好?”

孙方惜没想到,不过寥寥数语孙皇后便要休息了,还想再留,看着眼前笑得不容拒绝的大宫女,只好讪讪的起身,跟着一同走向侧殿。

然而刚踏过主殿前的汉白玉台阶,她便瞄见一同入宫的洪mama进了主殿,顿时心中一沉。她知道,恐怕孙皇后并不满意自己今日交出的答卷,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随手挑了几匹宫缎,孙方惜便跟着尽职尽责的宫女素竹进了御花园。

此时正是暮春之极,御花园里草长莺飞,处处掩映着碧树繁花。孙方惜却毫无赏景的心情,只怏怏的坐在凉亭里,随手扯了朵芍药花在手里把/玩。

“爱妃,原来你躲在这,倒让朕好找。”

一个拥抱自身后紧紧的搂来,略带苦涩的气息吹在孙方惜耳侧,骇得她一下子站了起来。

被孙方惜使唤着去取茶水的素竹一下子摔碎了手中的托盘,“皇上!”

孙方惜扭过头去,才发现搂着自己的正是男人正是当今圣上。皇上虽已年近花甲,却依旧身量高大,眉目间依稀可以窥见年轻时的俊美。他此时双目赤红,双手guntang的在孙方惜周身游走,竟一口一个爱妃的喊着。

孙方惜不知所措的想要推开皇帝,脑中却电光火石般想起嫡母的恶毒,祖父母的无情,皇后的敷衍。更有穆元的冷血,和已经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镇国公夫人。

抵抗的手臂便半推半拒的搂住了皇上,心中竟油然而生一股快意,人人都辜负她,她便做这天下至尊的女/人。

分明只有一面之缘,她眼前竟浮现起肃王那张同皇上七成相似的俊脸,同汪听雪相比,他待自己是何等的冷酷。今日之后,她便是他的庶母,他再也不能像昨日那般无视自己了。

“什么?皇上在御花园幸了孙方惜?”素来优雅冷静的孙皇后一下子站了起来,“嘶。”她皱着眉看向自己保养得宜的手,才发现情急之下竟折断了手中娇艳的蔻丹指甲。

在自己的亲信宫女面前,孙皇后终于维持不住她虚假的微笑,脸上满是气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你说皇上临幸了孙方惜?”汪听雪被这荒谬的消息呛得咳了好几声,费力推开容承衍趁机腻上前的大手,眼中含泪的嗔视着眼前的男人,“非得在我喝茶的时候说,这下好了,刚换的裙子呢。”

容承衍闻言垂首看向少女洒满水痕的胸口,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蜀绣海棠花罗纹的色织纱裙,此时半透明的纱衣紧贴在起伏的丰盈间,隐约可见柔/腻的半抹酥痕。

“你的亵/衣,好像是妃色的。”他不怀好意的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到,粗重的呼吸打在耳边,顿时染红了她莹白的小耳朵。

容承衍紧实的小腹紧紧的贴着少女娇/软的身子,低语间似有若无的轻啄她的耳廓,“真想马上就到五日后。”

两人的大婚便定在了五日后,自婚礼日子定下后,容承衍就越发难以克制心中对汪听雪的欲望,两人只要独处,他便一定要腻在汪听雪身旁,仿佛要借白日的些许甜头熬过漫漫长夜一般。

汪听雪侧了侧头,离此时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便是五日后,否则就要等到下个月了。七日后便是陛下六十寿辰,按理说不应当这么急。

但容承衍却急不可待的定了五日后,汪听雪虽然嗔他欲求不满,却也知道,他是担心陛下大限将至,此时不急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