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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愿意与夏瑾珩共结连理,不管贫穷富贵,余生都将一起度过?”“那如果我不答应呢?”夏瑾珩突然伸手,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不答应那我便强抢了!”姜琬惊呼一声,被他抱着直接扔在了铺着厚厚锦缎的床上,床上铺的也是大红色的喜被,锦缎丝滑,翻起深红的浪潮。屋子里的空气温度调得刚刚好,丝锻触及肌肤,柔滑清凉,还散发着淡淡的阳光气息。姜琬环目四顾,房间里也布置成新房的模样,手臂粗的龙凤喜烛散发着洋洋的喜气。“什么时候准备的这里?”姜琬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夏瑾珩怕压到了她,双肘撑在她脸颊两侧,身体虚虚地拢在她的身上。“从南非回来就准备好了。”夏瑾珩回答,其实房子是一早就盖好了的,只是害怕会是空欢喜一场,所以一直没敢布置起来。直到从南非回来,确认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时候,才放心大胆地让人把喜庆的气氛布置起来,其实算起来,两人也算是成过两次亲了,当年流落在外的时候私定终身是一次,后来的封后大典又是一次。可是这辈子终究还没有经历过这场仪式,便总是担心她会介意,总要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有些事情才好放心地去做。两人骨子里都是古人,有些思想根深蒂固,比如说结婚这件事,也许他们以后也会像现代人一样去民政局领个证,办一个西式婚礼昭告天下,可是在心底里,总是要拜过天地,才能觉得是真正的结发同心。事到临头,反倒是不着急了,现在还早,还有整整一个下午外加一个晚上,完全有足够的时间来一个漫长的洞房花烛。也许是两人都想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突然都感觉有些难为情,场面尴尬了几秒,姜琬开口:“要不先去洗洗?”说完脸上已经遍布了红霞。夏瑾珩起身,朝她伸出手:“跟我来。”浴室里建了一个极大的汉白玉浴池,池边挂着红色的轻纱,隐隐约约之中,可以看到池水清澈,微微冒着热气。夏瑾珩说:“从附近山上引下来的温泉,据说里面的矿物质有润泽肌肤、强身健体的功效。”姜琬正觉得一身燥热,身体上也粘腻得很,刚一看见这池子就恨不得跳入水中泡个痛快,她掀开轻纱走了进去,伸手探了探水温,水质细腻顺滑,不冷不热刚刚好。她回头看了夏瑾珩一眼。后者笑了笑说:“你先洗,我先出去,柜子里有干净的浴巾。”说完快步离开了浴室。姜琬脱了身上的衣裳走入水中,发现这池子看起来古色古香,实际上设计十分现代合理,还有着脉冲水流可以起到按摩身体的作用。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浴缸的曲线刚好贴合身体的弧度,温柔的水流恰好把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颈部刚好被舒服地托了起来,轻松地仰躺在水面上,姜琬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忽然一阵甜蜜的花香味传入鼻端,循着香味转头一看,原来在池边放着一竹篮五彩缤纷的花瓣,花瓣应该是刚从花朵上取下来的,外形饱满,水分充足,散发着新鲜甜美的香气。姜琬抓起花瓣,如天女散花一般,将花瓣撒入水中,然后在花香的陪伴下,心满意足地享受了一场温泉按摩浴。惦记着夏瑾珩还在外面等着,姜琬正打算起身,忽然听见纱帘外有轻轻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夏瑾珩身穿一套红色的喜袍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一大叠大红色的衣物。他走到一个铺着雪白皮毛的竹榻旁,把手里的托盘放了上去:“这是换洗的衣物,来得太急,没来得及把兰兰叫过来,其他的人恐怕你也不习惯,只好自己穿一下了。”姜琬顺着浴池边的台阶一步步走了上去,在出水的时候顺手拿了放在旁边的浴巾披在身上。地上铺了厚实柔软的毯子,赤脚一走上去,脚上的水珠便被温柔地吸干,悄无声息地走到旁边,幽幽开口:“既然如此,那不如便你帮我穿?”夏瑾珩心里一抖,差点儿落荒而逃。浴室中似乎连空气都静止了,浴巾悄声无息地飘落到地上,夏瑾珩弯腰拿起一件轻薄的小衫,双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沙哑着嗓子:“宝贝,来!”他眸色如墨,深不见底,但只要有一丝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的烈焰。白色的身体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做这嫁衣的人似乎是故意的,里面几层的材质用的都是极薄且半透明的轻纱,薄纱覆盖之下的躯体若隐若现,更是让人想入非非。夏瑾珩的呼吸逐渐变得越发粗重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如此艰难,无力酸软的手指,扣上一枚纽扣要努力几十次,才能十分艰难地扣上。姜琬也不催促,极有耐心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帮自己穿上繁复的嫁衣,看着他白皙的脸庞变成粉色,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心中溢满了一种叫做幸福的情绪。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对身处其中的人来说,已经艰难地走过了半辈子,才终于完整地将一整套嫁衣都穿在了身上,在大红色的映衬下,美人肤若凝脂,艳若朝霞,不用上妆便已美得动人心魄。凭借自身最大的自制力给她穿好嫁衣,夏瑾珩最后牵起了姜琬的手:“走吧!”两人走到龙凤喜烛前,双双跪下,双掌合十。“苍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夏瑾珩与姜琬共结秦晋之好,此生惟愿福祸共渡、甘苦同尝,富贵不欺、贫贱不离,青丝白发、琴瑟和鸣。”“我姜琬今日与夏瑾珩结发为夫妻,从此恩爱两不疑,但求倾心相户,耳语手足,无悔青天,无愧人间!”说完恭恭敬敬地拜了两拜,又调转了一个方向,变成互相面对着,夫妻对拜。最后,夏瑾珩扶着姜琬站了起来,端起两杯酒,递给她一杯,两人互相交错着手臂,仰头一饮而尽。喝完之后,夏瑾珩将酒杯一扔,迫不及待地将人拦腰抱起:“喝了交杯酒,从此便再也不能反悔啦!”快步地朝拔步床的方向走去,姜琬惊呼一声,就被扔到了铺着柔软垫子的床上。夏瑾珩反手一扯,大红色丝滑的床帐应声散落下来,登时将帐子里面的场景遮了个严严实实,不泄露一丝春光。只有帐子上那如水纹般不断荡漾起伏的纹路和偶尔传来一声压抑的娇呼,昭示着这注定会是一个不能平静的夜晚。从天昏地暗中醒来的姜琬对时间的概念已经完全混乱了,她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的,又到底睡了多久,依稀中只记得夏瑾珩又抱着她到温泉浴池中洗了两次还是三次来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