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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面的字,据后世所传,上面的字是蔡京题写的,但傅子佩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上面的字是王希孟亲笔所写的。“送的不是千里江山图,是我的新画。”王希孟微微抬起下巴。“我从未在江山图上提过一字。”“果然是蔡京提的。”傅子佩的语气有些失望。“史书上只记载过您的千里江山图,从未提及你有其他作品啊。”“史书?我的画被记入史书呢,那史书是怎么评价我的。”“史书只记载了您的千里江山图,未提及其他。只说您是凭借一幅画名垂千古的少年天才。”“没关系,记录画就好。我以后会尽力画出比千里江山图还要优秀的画作。”王希孟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画作。“只有这一幅,未曾听闻你还有其他画作,能让我瞧瞧你这副画吗?”“自然可以。”王希孟打开他的画卷,一副长画显露在傅子佩的眼前。“此画画得过于凄惨,还请姑娘不要惊慌!”“这!”傅子佩的手止不住的哆嗦着,面前的画卷和先前自己所看出现变化的的千里江山图重叠。白骨皑皑,满地死尸,风雪已至,却吹不散天际的凄凉。第四十章画中人“此画名叫,眼下北方大旱,已有人易子而食,路边的死尸比野草还多,陛下要看到天下的繁盛,也要看到他治理之下百姓的悲凉。”王希孟收起画作。“献上此画,谏言陛下请求他赈灾。”“你不能去!”傅子佩想要握住王希孟的手腕。“为何不能去。”王希孟皱眉。“你的陛下不会听你的。”“陛下乃是明主,只要我大胆谏言,他绝对会听我的。”王希孟厉声反驳。“宋徽宗在书法上确实很有造诣,创立了瘦金体,可是他不是一个明主,是他亲手将这个国家送向了灭亡。”傅子佩握紧拳头,对上王希孟的双眸。“想听听后人对他的评价吗?”“不可能,陛下是民主,收青唐,剿方腊!”“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未君耳!是他亲自将大宋王朝送向灭亡,他或许是个好的书法家,但绝不是一个好的君王,你去只有死!”“即使如你所说,陛下不是个好皇帝,但他绝对不会杀我。当年是他亲手教导我书法,我与他不止有君臣之情,更有师徒的关系。”“你今年多大了。”傅子佩的唇角勾起嘲讽的笑。“还有三个月,我就二十岁了。”“呵呵,你知道为何史书上只记载你一副画吗?”“是我以后的画艺都不精?”王希孟握住自己的画。“还是我以后荒废了画业?”“因为你活不过二十岁,历史上你画完千里江山图不到一年就被赐死了,我想原因就应该是你手中的这幅画。”“陛下赐死了我!”王希孟踉跄的向后退了一步。“别去了,别再去感受一遍死亡。”“不,我还是要去。”王希孟的眼眸中满含坚毅。“你知道自己的结局还要去,你是不是傻啊,趋吉避凶都不知道!”“趋吉避凶?当年的诸葛亮是天下第一的术士,他也参透了天理,知道汉室必亡,不是依然舍弃悠闲的生活,去匡扶汉室吗?”王希孟缓缓勾唇。“知与不知又如何?我去与不去或许都无法影响历史的结局,但我若去,至少对得起我自己这颗心。”“你!”傅子佩眼神微微湿润。“为什么这么傻,你才不到二十岁,有大好人生的,为什么要这么傻去送死!”“我已经二十岁了,必当要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若我不能开太平,也要对得起自己的本心,生为宋臣,便要尽宋臣事,若因此而死,也算得上是恪尽职守了。”说话间的功夫船便靠岸了。“当真如此执迷不悟。”“若把人生看透,那就没意思了。能有一次执迷不悟也好。”王希孟微微回头,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笑。纸伞打开,向着雨雾之中走去。傅子佩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却只是徒劳。“为了这个注定会灭亡的王朝值得吗?”对着雨雾发问。周围的雨雾悄然散去,只见王希孟一身素衣,坐在牢中,静静的瞧着面前的一碗毒酒。“人的生命与这苍茫不变的天地而比本就短暂,比起那些蹉跎一生的人,能够为自己的信仰付出生命,我是幸运的。”王希孟缓缓抬起头,似是回答清和的问题。捧起面前的酒,缓缓站起身,看向那出口方向。“谢陛下赐酒。”恭敬的想着那出口鞠躬,这一拜,拜的是君臣之情,拜的是师徒之恩。一口饮进杯中酒,恭敬的放下酒杯,坐正自己的身体。“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鲜血从唇角流下,王希孟缓缓闭上眼睛。“先生走好。”一滴清泪从眼角流下,低下身,恭敬的向他作揖。王希孟这位少年天才,折服自己的却不是才华,而是这向死而生的风骨。面前的一切随着王希孟的离开而变得模糊。再度睁开眼,图书馆的天花板跃入眼中。“终于醒了。”游寒坐在火堆边。“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叫着王希孟,若不是我知道他是个快死了一千年的人,我都要吃醋了。”“我梦见他了。”傅子佩坐起身,抱着自己的双腿。“我跟他说了好多话。”她心里有满腹的话语想要说,她不懂王希孟的话,却隐约觉得他的话是正确的。那自己呢,对自己而言什么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呢。“哦?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白衣飘扬,书生意气,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干净的书生气。”傅子佩撑着自己的肩膀。“很像我幼年读书时,想要成为的人样子。”“原来你喜欢这种啊。”游寒微微有些吃味,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服,看来自己需要一点改造啊。“不是喜欢,是敬仰。”傅子佩一本正经的纠正。“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尊重的天才。”“他确实是天才,不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