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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咱们也不需要叫车了。我带你去个偏僻的地方,直接瞬移走吧。”方泽喘气:“我...我腿软。”秦越不可置信:“你难道要我抱你???”男人低沉的笑笑,将全身重量都倚到了秦越的身上。两人走不到两步,突然身形一闪,齐齐消失了!——那还是在大门口!!!得亏那时没人看到!天旋地转,两人落在一处卧室的床上,秦越被男人压在柔软的被褥中,有些懵然。第一次站着瞬移躺着过来的......等回过神来,脖子上有些温热的感触。秦越眼睛有些生理性的发酸,呼吸急促。男人在亲他。秦越拱起膝盖踢了他一脚!“嗷......”方泽停了动作,呼痛的弯起了身子。秦越一个翻身,将男人反/压/在身下。秦越那一脚踢的不重,方泽很快就缓了过来。他不痛了,就顺势躺平,嘴角弯起个魅惑的弧度,伸出两只手掌来抚上秦越的腰。“你喜欢这种的啊。可以。老手。”秦越被他夸赞性的语气弄得嘴角抽搐。他伸手去捏他,“看清楚,我是谁?”方泽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道:“不认识。不过今晚之后,我们就认识了嘛。”“......”秦越抽回手。嘴角抽抽的,心里麻麻的。“而且,你也走不了。”男人低沉的笑。是啊,他是被瞬移来的。手机又不见了踪影。这人也不知道撩过多少.....秦越是对付不了了,就要下床。男人猛地伸手一拽,秦越向前倾倒,贴在男人胸/前。方泽翻了个身,压着他,吻了下来。似乎刹那间,所有的酒气都涌上了大脑。秦越的脑袋一阵阵的发晕。阵阵的电流开始袭击他。似乎浑身都能冒出火花来。一吻毕。两人衣着凌乱。方泽的手开始解起了他的衣服。领带被他抽掉,衣领大开。方泽摸着他赤/裸/的领/口,俯下身吮吻着他的脖颈。“舒服吗?”秦越深呼吸了一口气,拿了他被抽掉的领带,蒙上了方泽的眼。方泽笑着去抓它,“弄什么?”秦越道:“蒙上。你去趟好,我喜欢主动。”“把戏还真多......”男人嘟囔着,自己戴上了。秦越下了床,二话不说,便成纯阳小正太,神行千里走了。——我能不能逃得过?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瞬移!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这也算rou?再锁我他妈要疯了!☆、群魔乱舞娱乐圈(九)回到家,好好洗了个冷水澡,给自己降温。秦越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睡了。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到他的床铺上。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就这么直直的望着天花板,仿佛整个人被定了格!半响,他缓缓的坐起了身,心有余悸的将手放到了心口。怎么会做那样的梦?更诡异的是......无论如何...梦中那人怎么会是方泽?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呆坐了半响,没能想到任何理由。他甩甩脑袋想要忘记梦里那可怕的景象起身洗漱......直到他出了门,坐上那发动机嗡鸣的小吉普,思绪才回归了正常。太可怕了。秦越呼出口气。开着车去往组里。一路外放着重金属音乐洗着脑。到了组里见了宁队,那冷面男人的第一句话就是:“找到线索了吗?”秦越惊讶:“线索我昨天不就发给你了?”因怕打草惊蛇,秦越在晚宴上并没有跟那女人正面交锋,而是拍了证据,再由专案组向上面申请审问权,走过明路。拍完他就发过去了!宁队想了想:“你发给我还是发给的张扬?”“给你啊。”“我没收到。”宁队有些疑惑,“是不是那边顶楼信号问题?”“......不可能!”秦越左右口袋掏掏,“坏了。我的手机!”回想起那手机的下场,秦越心里是不想再去见方泽一面了。毕竟昨晚两人才亲了个乌龙,回来后又稀里糊涂的做了个主角是方泽的春...呃,噩梦。再见面难免尴尬。但他不过去要,一时间还真想不到谁能帮他把手机拿回来。叫方镜?他要怎么跟他解释手机不见的事?人方镜前不久才和他说,让他与方泽不要太接近......换那小号那咩太过去?这不是自爆马甲嘛!他想了半天,最后对宁队说道:“其实...也不一定非要那张照片做线索......”“等等。”宁队的手机突然响了。男人接起了电话。说了两句后,电话一挂,望着秦越:“你是不是把手机丢了?”秦越惊讶:“你怎么知道?”“刚有一个人打电话过来,说捡到了你的手机,正要送过来。”“......”秦越心道不好。——什么捡到手机啊!分明就是方泽酒醒后发现了!然后按着这手机的最近通话记录打过来了!本来如果没做那个梦,秦越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的。但那个梦一做,他自己吓的够呛,也恐怕自己真的对人产生了什么感觉。就忍不住的想躲。但方泽到底是方家的人啊!他说要来送东西,又找宁队问清楚了门路,自然是要不了一时三刻!果然不等秦越开躲,门口就响起了声音。有协警问人来干什么,宁队虽奇怪秦越的态度,但还是迎了上去:“你好,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捡到的手机就是我们组里的。”方泽的声音传来:“谁掉的,让他自己过来拿吧。”秦越正蒙着脸往里走,不想宁队在外喊了一声:“秦先生?”“秦先生?”方泽挑了挑眉,几步过来拍住了他的肩膀,“原来你姓秦。”秦越知道逃不掉,也只能转过头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找我有事?”“手机还你。”那人神色竟是少有的正经。他递过来手机,秦越接过了,下意识松了口气。谁料那人又将手伸向怀中,掏出一条长长的暗红色领带。秦越一见那物,脸就涨的通红,一把将他的手推了回去,“这个就不用拿出来了吧。”方泽嘟囔:“要不你给我换一个?哪有用领带做定情信物的。”秦越一把捂住他的嘴,“定什么情啊!就是一场乌龙!你扔了或烧了,都行。”那人扯开他,笑道,“想来你也是驱魔师,我是方家方泽。既然都有感觉,那为何不试试?”“谁对你有感觉了?”“那我现在听到的心跳声是谁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