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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不同于往的凝重。“你说。有问必答。”“第一件事,你知道你师父是谁吗?”“......”邵风沉默了会儿,“虽然说,他从来不让我跟别人说他的事,但他也的确没什么事好跟人说。他就是个散修,没有门派没有后台,我是小时候被他捡到养大的。但他也就养我到了十多岁,就让我出去自生自灭了。只说让我历练,只有再想修行的时候才能再找他。——这些其实我都跟你说过。”“你知道贺家吗?”“知道。你怀疑我师父是贺家人?——不可能的。贺家又不驱赶弟子,他如果是贺家人,为什么不回去?而且我是很小就跟着他生活,也许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什么锻炼武器什么的,让你有种他可能是贺家兵器使的感觉。但其实他最初教我的都是体术。——还有我的锁链,这些其实都跟兵器使的套路不一样,真要说的话,”他无奈的摊手,“就跟刚刚跟你说的一样,学习分心、学习同时cao纵。这不是跟你的御剑术更像?”秦越呼出口气,他也不知道,邵风的这个师父到底是是贺家人可怕一些,还是不是贺家人可怕一些。“两件事我要告诉你。一,你来到这里的时间,并不是十天,而是过去了一个多月。准确的算了,还差五天,就正满两个月了。”邵风惊了:“...what?!”“其实你仔细想想,你说的那些阶段修行,哪一件事是能够一天之内完成的?——你的师父有能混淆你时间观感的能力,这么看来,的确有可能不是贺家人。”贺家如果有这种能力,或是有这种能力的法宝,驱魔界不会不知道。藏得再好也不可能。驱魔界人人都有一套自己的能力,这是个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地方。——就像当年,秦家宝藏的消息也藏不住一样。“好吧......那第二件事是什么?”邵风问。秦越顿了下,他有些迟疑要不要说。也许,就这样瞒下来也挺好。“嗯?你咋地了?”秦越:“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我不会怕,”邵风乖乖的,“我可是见识过大场面的驱魔人,还有什么事能让我怕。”“你师父可能有问题。”“什么问题?”“我遇到了傲慢。”“敖曼是谁?”“不是敖曼,是傲慢,魔界七魔君之一的傲慢。其实是他将我捉了过来,放在了一个囚牢里。然后就出现了五百四十九枚飞刀,对着我/射。”邵风眼前一黑。“等等,你说的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你的意思是说......傲慢把你捉到了我师父给我弄的训练场里,然后这么长时间,我cao控的飞刀都是在跟你打是吗?”他cao控着自己的飞刀,当然明白自己那时候的杀意有多重!是不是如果自家小伙伴没有这么强的话,那时候就被自己杀了?“......还好,还好你比我厉害......你没事。”男人一阵后怕。秦越问:“你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邵风吼:“当然!那个什么傲慢在哪里!看老子一片片削了他!”“不,真正的问题是,”秦越看着他,“为什么你的飞刀会对着我/射?”“?”“!”邵风反应过来了,大惊的连瞳孔都在刹那间紧缩!是啊,这是一个多么细思极恐的问题。邵风明明在他师父的教导下,连树顶上那片叶子最嫩都能分辨的出来,这种细微的生命能量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却为何自己的武器还会攻击自己最亲近的朋友?如果,连自己朋友和魔物的区别都分辨不出来——那他的飞刀真的能够辨识出恶魔吗?秦越:“我接下来要说一件事,你一定要保持镇定。”“......好。”邵风已经不自觉的捏起了拳头。“那个地方,那个囚牢。傲慢不止捉了我一个人进来。”“!”秦越面露不忍,但他还是要告诉他。他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能够承担住这些,且他也会与他一起承担。其实说到这里,邵风已经能明白了。傲慢不止捉了月月一个人......他还捉了其他‘人’。这场训练......“现在那里的事已经解决了,我联系了赵郁,后续的生还者,他们会帮忙安置。”秦越上前一步,扶住了邵风的双肩。这个男人现在已全身颤抖了:“生还者......”这三个字,已道出了太多的残酷。邵风抬头望着他,眼中已经有了些波光。那眼神,即有怕又有悔,还有对自己深深的罪恶感。秦越最怕的就是他的罪恶感。但这就是现实,谁也逃不过。当了刽子手,沾上的鲜血就成了一块洗不掉的红斑。但那又怎样?秦越的手上没有鲜血吗?他复仇的那些人,他痛恨的那些恶魔,他的杀孽。“...月月,带我过去...看看行吗?”邵风问的很轻,“我得过去数一数尸体。”他的这种行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魔物迷惑杀害普通人,是要站上驱魔审判台的。他要去看看现场,他得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他的罪有多重。秦越拦住他的肩:“我陪你。”☆、魔,就该下地狱(一)两人很快原路返回回到了半山的那个囚室前。就这一会儿时间,总部的人已经赶来了许多。他们没有现身人前,在邵风要走过去的时候,秦越拉住了他:“等等,有记者。”也不知这些记者怎么过来的,好几架□□短炮驾着,对着这个四方的方块囚室拍。“这些记者是官媒,”邵风认了出来,他朝秦越解释,“哦,你跟他们相处的不多,可能不知道。我之前经常碰到记者,官媒的记者比小报的认真负责多了。你看他们每个人带的徽章,那就是驱魔官方媒体的徽章。”“看到了。”秦越想到了什么,自语,“......是好像在夏真那里见过。”“夏真?谁?”“你不在的时候,我救过的一个孩子。有占卜的能力,他的父亲好像之前就是个记者。你一说起徽章,我就想起来了。”他随口带过,眼睛看到了个熟人,“——那是彩羽?”彩羽是赵郁养的一只鹦鹉精,化成人形时担任着驱魔总部大厅前台的职位。这些人围着那不大的四方囚室走来走去,彩羽那颜色风格迥异的头发便立刻晃进了秦越的眼里。秦越叫住了彩羽。虽然邵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