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思春病疗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可摧的意志,他脸红得要滴出血,两腿遮遮掩掩地紧夹着,憋尿一样磨蹭。

终于不管不顾地摁压那颗yin痒花蒂,又快又急,没几下就揉出水来,分明是照搬徐放的动作,确实是个听话的好学生,但动作却比徐放的更凶狠,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指掐了一下那saosao冒头的rou尖,立马发出甜腻的尖叫。

太子仰起脖子,挺起腰身,浑身都像快要折断一样绷紧,一动不动,脚趾蜷起又张开,湿润的rou缝仍在疯狂吞吃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流出水,把yinchun浸得滑溜溜的。

他已经去过两次,那种眩晕般的高潮迟迟难以到达,明明腰眼发酸,却只有烦躁的感觉,太子紧闭着眼,又皱起了眉。

由于战线拖得太过漫长,他甚至有点走神,终于听见不远处的粗重喘息,迷离睁开眼,就见徐放从裤子里掏出阳物,也在上下撸动,同时一眨不眨地盯着太子活色生香的自渎,眼神灼热得像是用舌头般舔过太子的身躯。

太子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哑声道:“不许看……”

话虽那么说,他自己却忍不住偷看徐放胯下的那根玩意,阳物又粗又长,通体紫红泛黑,上面盘虬着凸起的rou筋,相较之下太子自己的阳具全然像个摆设。

太子盯着这根恐怖丑陋的玩意,不知为何心痒难耐,吞了吞口水,女洞收缩了一下,湿得一塌糊涂。

徐放自然发现太子在偷看他,似好奇似恐惧,还有难掩的渴望。他嗤笑一声,“眼馋了?小sao货。”说着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抓起太子的手搁上去,“光看哪够。”

太子像被烧火棍烫到一样,急忙想要甩脱,却被徐放抓住手腕,整只手起初虚软地耷拉,但yin心使然,慢慢摸起那粗rou。

“什么感觉?”徐放长喘道。

“烫……”他呜咽着,却没有撒手,每当粗硕冠头重重顶进微蜷掌心时,太子几乎软麻地握不住,心头火热狂跳,隐隐企盼着什么。

徐放早已硬了许久,被他软绵绵摸得难过,于是抬高太子的胯,扶住龟棱,来回摩擦着黏热rou缝,太子立时哆嗦着发出惊喘。

两片饱满rou唇被又重又热的粗大茎身碾压,上面的勃跳筋络磨得他心尖奇痒无比,粗硬的guitou一下下撞着阴蒂根部,把它顶得探出头。

徐放握住阳具,用沉甸甸的柱身抽起肥肿的yinchun,rou缝像被烫到的蚌般瑟缩紧闭,唯独充血硬挺如小黄豆的阴蒂缩不回去,被挤得翘高,每次都被重重鞭打,几乎要被锤扁。

太子虚弱地呜咽,大腿根紧绷得快要痉挛,他不堪忍受地微微摇头?。但软rou却越抽越yin荡,一翕一张像只贪吃的小嘴,流出更多sao水,每抽一下都发出粘腻的滋滋水声,将那狰狞rou鞭涂得yin亮,yin水顺着臀缝流下,在身下积了一滩。

每一鞭都像电流般刺进脑髓,鞭挞了数十下,太子已食髓知味,“好舒服……”他彻底迷失在情欲中,浑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只会战栗着挺起臀,迫不及待地将女阴送到徐放的rourou下,渴求下一道鞭打。

花xue已经彻底绽放,鼓鼓rou唇外翻地敞着,阴蒂热辣辣地一跳一跳,疯狂积蓄着麻痒的快感,令他上瘾一般迷乱需索,无法忍受任何停顿,“再快点………”

徐放也不好受,guitou好几次顶在小xiaoxue口,只要用力一顶就能进入极乐天堂。但太子那洞眼实在小得可怜,显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料定吃不下徐放的巨根。

再说徐放已有了隐秘的私心,他与太子是露水姻缘,无法长伴身边。他并不想叫太子尝到被caoxue的极乐滋味,万一从此惦念上了男人的jiba怎么办?

他不希望太子找其他人,只要想到太子在他人身下宛转承欢,妒火就让他心头阴郁。

徐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是生性洒脱不羁的浪子,处处留情,朵朵桃花,却从来都是点到为止,唯恐辜负痴男怨女的一往情深。红粉知音无数,共赴巫山是一回事,永结同心又是另一回事,谁也不会妄图独占谁。

徐放又升起隐约念头,若再不及时抽身,恐怕要陷进去了。陷进去了又当如何,他却一无所知,他还从未爱过什么人呢。

他不怕死,却怕动情。死是解脱,情是孽债。

他本打算自己用手做出来算了,不料太子早已欲罢不能,每次冠头擦过xue口,他都头皮发麻,xuerou空虚难耐地收缩,咕唧涌出更多水。

太子体内yin性被彻底挑起,此时此刻天底下再没有比满足欲望更要紧的事,竟大胆地伸手握住徐放的rou根,将粗硕的冠头戳在洞口,xue口的yinrou一嘬一嘬,却实在吞吃不下。

太子痴痴道:“进不去……”

徐放恼怒地一拧他的屁股,“贪吃。”

太子受痛地一哆嗦,可怜兮兮道:“帮帮我……”

太子尤擅体察人心,群臣明面上夸他明察秋毫,暗地里骂他乾纲独断,偷偷送了他个阎罗王的雅好,意指他手里如有一册生死薄,将诸人软肋拿捏住。

太子在床上脑袋一团浆糊,但已敏锐察觉出徐放虽然爱作弄于他,却无意凌虐欺辱,甚至算得上疼爱有加。

太子从来没被人这样抚慰过,软绵绵地撒娇道:“想要你……”

徐放原本心中一团乱麻,突然哽住了。猛地俯身要将他就地正法,又听太子糯声道:“腰酸……”

原来书桌到底太硬,他又疏于锻炼,一直挺着腰,很是疲累。

太子固爱强撑,小痛小疾隐忍不发,但不知为何在徐放面前,却有许多委屈。

徐放嫌弃他:“怎么这样娇贵?”

将他拦腰抱起,走向床边。太子挽住他的脖子,眷恋地依偎在他坚实胸膛,徐放亦揽臂将他搂得更紧。太子心头发紧地想:他果然是宠我的。

徐放撩开锦帷,把太子丢到床上。龙床宽敞而柔软,徐放巴不得大手大脚地打三个滚,太子却惯然蜷缩,窝在绫罗阵中,竟显得疲惫而幼小,仿佛仍是当初那个孤独又害怕的孩子,在深宫里踽踽独行,不敢行差踏错一步。

太子像猫儿般抬起爪子,试探地轻拽住徐放的袖子,无言哀求着对方的陪伴。

徐放连最刁钻的擒拿手都能破解,甩脱太子更是轻而易举,但他被太子缠得心软无比。咬牙抽掉袖子,太子难过地呜咽了一声,没有更多动作,一看就是懂事惯的,从不强人所难。

徐放用前所未有的飞快速度脱掉衣服,又胡乱解开太子重重叠叠繁复无比的衣袍,复又压向太子。徐放身材精壮高大,胸膛刚健火热,手臂撑在太子耳边,像一堵厚盾般保护着太子,似能挡住所有明枪暗箭,让太子面红耳热之余又生出陌生的安心感。

太子还想再碰碰他,这回却没有袖子给他拽了,他又不敢直接上手摸裸男,羞赧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