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压正8
拿到那只老虎布偶后,小宁远就再也不愿意松手了。吃馄饨的时候要抱在怀里,而且全程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有汤汁溅在上面。吃完了之后,孟然想带他逛逛街市,他也宝贝地抱着那只布偶,空着的一只rou爪子牵着孟然的衣袖,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地走在她旁边。不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娘亲,这孩子对母亲的濡慕之情至少是做不了假的。孟然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天就用来陪他吧,要是强行把他送回船上,说不准他又会偷偷溜出来。因为年纪幼小,虽然金尊玉贵锦衣玉食,小宁远很少能被允许出门,更别说见到街市上那些琳琅满目的新鲜玩意儿了。一路走着,他满眼都是惊奇,一下子盯着卖糖人的小贩眼睛一眨都不眨,一下子又被卖泥人的老伯吸引了过去,嘴巴不由自主张得大大的。孟然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于是大手一挥,把但凡他好奇的东西都买了下来。她是淮宁城里的名人,这一路走过去,十停里有九停都会被人认出来,投注上各种各样或崇拜或景仰的眼神,当然,还有对她手里牵着的那只包子的疑惑。孟然不由自主思索起来,会不会今天一过,她自己都还没认亲,满城里就会飘起她有儿子的流言了?难道,这就是某只包子的目的?下意识将目标投向小宁远,她看到小家伙不知在什时候撅起了小嘴,一脸闷闷不乐。只说挑”人“怎么了?"小宁远抬起头:”"娘,你是不是很受欢迎?"“呃,算是吧。”“那,会不会有很多野男人来和爹爹争夺你?”孟然:“……”“娘,你不要跟野男人走好不好,爹爹很厉害的。”……这都哪跟哪啊,没等孟然开口,身旁忽然传来一个低沉含笑的声音:“远儿放心,你娘亲不会和野男人走的,若是有那不长眼的东西,远儿就告诉爹爹,爹爹自会料理。”孟然一个激灵,警惕回身,差点没拔剑出鞘。此时她和小宁远恰走到一座石桥旁,只见那立于石阶之上,玄衣潇潇,修挺若竹的男人,不是谢无恙是谁?她当即冷下脸来:“谢无恙,青天白日的你也敢在淮宁城里大摇大摆地乱逛,不怕被人认出来,乱刀砍死?”谢无恙唇畔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此时闻言,那笑意竟愈浓:“娘子这是在担心我?”“谁是你娘子?”面对这么一个大魔头,孟然实在给不了好脸,“当年之事究竟为何现在还没有定论,有些称呼还是不要乱用的好。”“哦?”谢无恙慢条斯理地步下石阶,停在了她面前,“既然娘子不喜欢,那我就换一个称呼吧——”“孩儿他娘?”“你!”“娘子,”他的声音低沉v磁性,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幽幽之意,“夫妻之间,最好还是不要当着孩子的面争执,你以为如何?”“……”下意识地,孟然把正欲出口的讥讽之语给咽了回去。低头看了正眼巴巴望着他们二人的小宁远一眼,她咳了咳:“你究竟来干嘛的?”“接远儿回船,顺便看一看,娘子有没有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后半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便仿佛是在少女耳边低语。鼻息拂过带来一阵酥麻,孟然露在发丝外的小耳珠瞬间涨红,但不是羞的,是气的。你!她话没出口,又顺着男人的眼神看到了小包子。该死!这个拿儿子做挡箭牌的不要脸的阴险大魔头!但既然不要脸,又怎会在意她的腹诽?接下来,谢无恙的言行更加印证了这句话。听到爹爹说要接自己回去,小宁远的脸上不由露出依依不舍之情,谢无恙微一挑眉:“远儿不想回去?”“嗯……”“那爹爹就留下来陪远儿吧。”等等,你留下来干什么,你最好立刻马上给我消失!可惜孟然说不出来这种话,子女面前不言父母之过,真要这么说了,小包子不是又要哭了。她只能忍着气拽起小宁远的手,极力无视就跟在身后的某个人,罢了罢了,只要他不开口,大不了当后面是团空气。但谢无恙怎么可能毫无存在感?先不提他那张极为招摇的俊脸,小宁远虽然思念娘亲,但跟爹爹也是很亲昵的,所以他没有因为有了娘亲就不理会爹爹了,只要孟然给他买了什么,小家伙就会偷偷摸摸地回头,试图把自己手里的吃食玩具和爹爹分享。孟然无奈,就在他又一次想把刚拿到手的糖葫芦给谢无恙时,她抢先一步,没好气地把自己手里那根塞进了某人手里。“拿着,慢,点,吃。”最好慢到她把小宁远送回去为止。谢无恙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挟着那根竹签,姿态悠闲清雅得仿佛拈起的是一件名贵古玩:“娘子给我的,我自然会,细细品尝。”(PO18独家发表,)=====================================================大魔头来了(*/ω\*)邪不压正9(H)该,.该死,这魔头怎么干什么都如此引人遐思。,瞬间少女忽的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做的春梦,热意本来已经消退的耳珠上又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她连忙扭头,极力装作淡然无事的模样,心中企盼着小宁远赶紧逛累了,自己好离他的魔头爹远一-点。可惜天不遂人愿,小包子还兴致勃勃的;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他们三人都没有带伞,不过以习武之人的内功,淋点雨也不算什么。孟然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趁机告辞,小宁远扯了扯她的袖子:“娘你衣服都湿了。”“没关系,我用内力"娘,我们的船就在前面,你上去换身衣裳吧刻钟后,孟然站在楼船上的客房里,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那套女式裙衫,不由自主发愣。她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包子的话;上了贼船呢?大魔头谢无恙的船,这是真.贼船,万一魔头的目的就是趁机围杀她,她今日十死无生。上脑袋里塞满了乱糟糟的念头,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脱下自己身上被打湿的男式衣服。价生说白了,她只是不忍心拒绝小宁远罢了。况且谢无恙要杀她,昨天晚上早就杀了,彼时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比现在还合适。解开头上的发髻,她任由满头乌发披散而下。这套女式裙衫是淡雅的水蓝色,穿在她身上不大不小,竟然刚刚合体。将腰间系带绑上,少女正在整理自己还在滴水的发梢,吱呀一声,门扉被人推开,她刚按住自己放在桌上的佩剑,就看到谢无恙走了进来。“娘子,何必对我如此防备?”笑话,我不防备你防备谁?孟然松开手,手掌依旧虚虚落在剑鞘上:“宁远呢?”“睡了。”“那好,多谢你的衣服,我就不多打扰……”话未说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少女闪电般拔剑出鞘,但那手掌一翻就握住他的手腕。巧劲一使,以她的内力,竟然克制不住松开手,佩剑咚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好歹也是名满江湖的少侠,她没有惊慌,另一只手已在手腕被握住的时候扬起,谢无恙没有制止她,只是吐出淡淡的一句话:“这衣服,是你以前穿过的。”……可是她毫无印象了。她的手掌停在半空,打算听一听谢无恙究竟想说什么,谢无恙笑了笑,声音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你真的,把我全都忘了?”“……是。”良久,孟然回答。说来也奇怪,他不再口称她娘子了,不再故意用那些暧昧的言辞,可那平淡的语调中,却教她总觉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深沉黯然。“我真的都不记得了,”但她还是决定忽略那种奇怪的难受,“过去的既然都已经过去,你又何必再……”“我又何必再耿耿于怀?”“是。”“但我偏偏就要耿耿于怀。”倏忽间,他的吻突然落了下来,含住少女的唇瓣吮咬。孟然一惊,想将他推开,但他们二人都用上了内力,她自然不是v谢无恙的对手,双手被他一起制住,身子用力抵在了桌缘上。“唔!……”疼痛混杂着麻痒从唇上传来,他吻着她,既用力,又粗鲁。衣带在磨蹭间散开,也不知是孟然没有绑好,还是被那只在她腰间游移的大手挑开的,她呼吸间只觉鼻端里满是陌生又好闻的气息,要将她的五感彻底侵占。“唔,谢无恙……不行,唔!……”没有犹豫,他将一条腿插了进去,用力顶开少女紧紧并拢的腿间。大腿隔着衣衫,在她腿心的柔嫩密花上磨蹭,他的动作极有技巧,大舌追逐着不断躲闪的丁香,胸膛也压迫着她已经肿胀起来的奶儿。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很长,或许很短,有湿热的汁液透过布料沁了出来,男人轻笑一声,嗓音沉哑:“娘子,你湿了。”(PO18独家发表,)=====================================================某然:该,该死,这魔头的滋味竟然如此甜美.jpg邪不压正10(高H)脸上羞红,孟然只好别开脸,躲过男人深沉又隐含兴味的眼神。”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湿了,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就情不自禁想起了春梦里的画面,身体自然而然起了反应,只觉乳儿涨涨,腿心酸软,轻轻一动,就有瘙痒从花心的最深处涌了上来。“看来娘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薄唇滑过脸颊,在少女的耳畔颈侧流连,谢无恙插在她双腿间的大腿忽然往上一顶,失去了堵塞,孟然立时忍不住娇哼出声:“啊哈随即,顶弄接二连三袭来。他的力道并不重,速度也不快,但腿心私处乃是少女身上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忽然受到如此撞击,如何受得住?痒意在那被不断顶撞的地方越积越多,被yin水洇湿了一小块的水痕也在布料上渐渐扩大,起初只是一团,到后来连整个裆部都打湿了。与此同时,谢无恙的唇舌往下,用牙齿咬开了那身刚刚换上的女式裙衫的衣襟。虽然平常做男装打扮,但孟然并不是女扮男装,只是穿着男装方便活动而已。所以她并未束胸,里衣底下,-块绣着并蒂莲花的绸料露出来,正是护住她胸前风光的兜衣。"这并蒂莲相缠相偎,绣的,不正是娘子你和我。““谁,谁跟你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嫩生生的奶尖儿就被男人隔着兜衣咬了一口。,谢无恙埋首在她胸前,没有急着褪下那块小小的遮羞物,而是挑动舌尖,勾勒着莲花的纹路,仿佛在她胸前作着画似的,留下道道水渍。偏生就是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挑弄,教人心急如焚。只能说大魔头就是大魔头,对人心的度量可谓是细致入微。若是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强行脱了孟然的衣衫把阳具插进去,那孟然势必会激烈反抗。但他这样不紧不慢,只是撩拨着少女身体的各处感官,甚至到了现在,除了她的唇,连她身上的其他肌肤都没有碰过,这就愈发教少女心痒难耐,甚至比他还迫不及待。明知道自己该强忍着,不能中了这个大魔头的计,但不过一时半刻,孟然就忍不住了。“……嗯啊,你,你到底想干嘛……”“当然是想与娘子亲热,回味你我二人往昔的恩爱之景。”“既然如此,那你……”“那我什么?”谢无恙挑了挑眉。那你就快进来啊!脸上一红,少女委实没脸把这句话说出口,偏偏一直顶弄着她腿心的膝盖又在此时撞将上来,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恰撞到了她娇嫩的yin核儿。她只觉腿心酥麻,xue口立时又啪嗒吐出一口yin水,不仅双腿在打战,连手指尖都像是过电一般,窜过一股酸痒。那酸痒在她的身子里疯狂叫嚣,叫嚣着有个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来弄一弄,狠狠将她贯穿。这个……混蛋,满肚子坏水的魔头!孟然如何看不出来谢无恙是故意的,可她毫无办法。眼一闭心一横,她的小手忽然下探,伸向男人胯间,既然你非要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掌心一热,她的纤指握住那个鼓囊囊的巨大“帐篷”,隔着层层布料,依旧感觉到了教人无法忽视的guntang。下意识地就想将手甩开,少女对上了谢无恙的双瞳。只见他微微一愣,似乎没预料到她会如此大胆。就在孟然心中泛起一股得意,打算就此嘲讽他两句,变被动为主动时,他轻笑出声:“娘子真不愧是名满江湖的俊杰。”嗯?孟然疑惑,话题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去了?随即,他俯下身来,轻轻在她耳边呵出一口气:“深知高手相争,最要紧的就是——”“擒贼先擒王。”轰隆一声,热意瞬间从脸颊蔓延到了脖子根。少女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只见他轻轻眨了眨右眼,健躯前倾,顺势将那根被她握住前端的阳具向她的掌心送去。不,不要脸,这魔头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孟然还愣在原地,她掌心里那粗大的东西便抽送起来,谢无恙一边继续舔吻着她的奶儿,一边前后摆动着劲腰,这副模样,就好像他在借着她的小手自我慰藉。无声无息间,她身上的衣衫终于落在了地上。外袍、下裙、里衫、兜衣……如果说一开始还会心存抗拒,此时此刻,在越来越灼热的空气中,越来越交缠的吐息里,少女只觉浑身发软,思绪迷蒙,再没有其他的所思所想。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偏偏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蹬蹬蹬的短音是孩童特有的脚步,门扇外,响起了一道奶声奶气的嗓音:“娘,远儿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