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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了吗?”他轻咬着谢妍的耳垂,热气都吹上她白腻修长的颈间。她“呜呜”两下,扭过脸来,发出近乎气音。“不许动手动脚……”这个姿势煞是别扭,他又换了个方向来,禁锢住整个人揉弄。姬旷叼着她的唇瓣,她的肚兜本是紧紧拢着肥软的乳儿,这下探入一只肆意妄为的大掌,玩弄揉捏着雪白的乳rou。两人皆是和衣躺下的,他吻得又狠,另只手从裙摆下探入,一根长指占着她的rouxue扣挖,叫她战栗着情难自禁。姬旷松开她红肿的唇,美人眼睛里泛着水泽,别扭地小声道“我,我还气着呢。”他叹了一气,执起她的小手压在自己鼓胀的胯下,然后又松开,“是不是在恨我?”他轻声道,“阿妍,你重重罚我,好不好?”他迫得太紧,谢妍不去看他的眼,闷着头只说:“听闻陛下病得快死了,我才想来探视一二,不曾想,确是假的,那陛下放开我,我立时便回家去。”窗外绿枝低了,遮掉一点碎光。姬旷一面抚着她的背,一面去亲她乌润的发。“独独此事,我实在无可辩驳……”他低低地道,“要说我专断jian佞,穷兵黩武,我都备了不知多少个借口可说,唯有伤了你……呵,你因而憎了我也算情理之中。”“乖阿妍,先困觉,等你醒了,朕带你去明池深处划木兰舟。”要说是恨他,也确然是怨的,可再想想……似乎,也没有那么恨。谢妍含含糊糊地应了,此处置了冰鉴,他又在替自己打扇,比之寻常夏日午眠要凉爽些许,她感到那人的手恋恋不舍地从自己亵裤肚兜里退了去。陛下好生无耻啊……她腿间还黏答答的,入睡之际如是想。谢妍醒时,榻边堆了一叠子信纸,他正紧锁眉头捻着一张,冷哼一声,弃置到一边。谢妍好奇,趁他翻看下一张密报时悄悄趴过去瞄了一眼。“夫娶妇者,娉纳以德,为大义正于宫闱,愿主上万请三思……”她心不在焉道:“他说得也不尽然是错的,我看陛下不如听他一言,娶了他家千金就很不错。”男人揉了揉她伏在自己腿上的脑袋,音调温柔,说得却尽是下流话。“再叫我听你说这种胡话,”他声音磁哑,“就把你cao烂。”谢妍下腹一紧,鲤鱼打挺起来,胡乱叉开话题,“等一下,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划船么……”姬旷睨了她好几眼,这展手去抱她。等到了廊桥上,不孝女谢妍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阿娘来,急忙诏了宫人来,刚欲问自家阿娘醒了没有,小婢女却垂头禀道:“老夫人已先行了一步,归家去了。”“她说……”小婢女脸颊飞起红云来,飞快地依到谢妍耳边,极小声道,“娘娘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她于是带着古古怪怪的神情同陛下一道,顺着栈桥向前,木杆上用麻绳系着一艘工整雅致木兰小舟。向晚的畅风拂起她的裙角,几乎扬至亭然荷茎上,谢妍还满心被父母逮到私相授受的别扭感。姬旷替她举着团扇挡太阳,看她这副尴尬可怜样儿,居然轻笑出声:“岳母真是,神机妙算。”她恼火地踩他一脚,团扇正蔽到两人面前,他极快地俯身,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唇,然后直接将慌乱的小姑娘横打抱起,丢到小舟上。暮时橙红的晚霞流散,化作薄雾笼着莲池,如今才入夏未久,哪来得贪食鸥鹭?唯有苇草错落蓬生,搅乱流岚而已。莲池深处荷叶阴影之下,年轻男人解了外裳,将贵重的烟青深衣垫在船底上,才让谢妍坐起来。她身上是有几分薄汗的,因花钿未曾描金,已有些脱了,半张脸落了夕阳颜色,被他压在身下。动荡之间,木兰舟微漾,晕开数层涟漪。他扯开谢妍前襟就去吮她两团鼓胀到肚兜都裹不住的奶子,把两团的红尖都含在口中吸咬。又酥又麻的欢愉感涌上来,她忍不住呻吟着嗔拒他:“我已经、已经没奶水啦……”男人却挺起上半身来,吻了她一下,“我尝着倒是还有奶味儿。”他的舌尖勾住她细滑的唇rou,缠绵,她难耐地动了动腿,却被他揉捏着臀警告。“阿妍,”他又舔她唇角一下,笑意轻薄却漫不经心,“别急,仔细船要翻。”————旷哥真是用身体哄不开心的老婆啊。最近都是在地铁上码字滴,特别怕被旁边人看到hhhh42.两朵隔墙花大约是夏风太盛,一瓣荷花被风呼落,翩然落上女子的面颊,然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拂落到船沿上。身形虽叠在一起,层叠的衣饰却垂压在交合的隐秘处,故此,倘真有不知规矩的宫人瞧见小舟在摇动,也不得真切地窥见什么。有片东西落上她的手背,他此下顶得甚深,谢妍欲张口哀求他莫要胡闹,喉咙间却声线妩媚。男人直视她漉湿的杏眼,她模糊间见他额角直跳,她朱唇未阖,竟自然而然地探舌进去舔尝。她一再“呜呜”,屁股悄悄往远处退了寸许,那根粗长的性器带着xuerou亦向外抽。越抽,自己流的汁水便越多。可船上到底不比床笫间行动自如,唯胜在天为庐地为铺的野意而已,她紧张至极,rouxue里也绞地愈发狠,好容易抽得只余硕大的冠部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大掌掐住臀rou,悍然地顶入。美人被粗硬顶到了花心,腿一软,含泪去瞪他,又被揉着奶子,别过小脸深吻。“阿妍是不是特别喜欢在船上?”两唇分离时他抵着谢妍额心,低哑地问。谢妍本就敏感,可也不至于像今日一般,只揉一揉花珠,便哭着xiele身子。姬旷环着她的手臂已青筋凸起,被紧软的嫩rou夹了小半个时辰,再按捺不住兽欲,喘息间大手粗暴地去揉她丰乳,浅红的rutou擦在他掌上。一收拢,白嫩的rou都从指缝间溢出来。她正依偎在男人宽厚坚实的胸肌上,酥麻入骨,连话都讲不利索了,只羞愤地道:“你……别要射进去……”美人的挣扎只换得他腰上使劲,甚至抵上了狭小的宫口——好多东西射了进去……谢妍整个人瘫软着倒在船上,面上挂着异样的红晕,想是方才激烈的性事所致,船儿且一浮一沉,那是在水面上泊着的不定感,脑海内翻搅的情欲被晚风一拂,好容易凉了些许。他注目视之,眼瞳中含着一个她,谢妍心中有些打鼓,姬旷的大掌已贴着她的面颊。她还迷迷瞪瞪的,听他道:“你若笑一笑,我便连命都给了你。”这话散在晚风中,太轻的一句。不似是情事后的哄劝,她几乎疑心是自己听岔了,怔怔地用指尖捏紧了他的衣角。姬旷又吻她一下,喃喃自说:“所以阿妍,我做的错事,害你受的苦,就用余下半生来还你好不好?”……是那样既温存又恳切的目光。夜中星河在天,她方沐浴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