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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墨笑容和煦,“不知恩公叫?”我是青儿啊,官人~“犬子单名一个琯字,青琯。”麻痹,男二。你敢说你刚刚眼神是不是闪烁了一下!居然憋笑,草草草。“恩公这名字独到,别具匠心。”是啊,我就是如此别具匠心,别出心裁,别具一格,呵。“我外出办事,谁知身体不适。所幸,被恩公搭救,大恩大德,定倾囊相报。”“大恩不言谢。”我只想要你走。“恩公果然高风亮节。”方墨对青琯笑笑,“那明日便于我一同上路吧。”啊,上什么路?黄泉路啊!不负责任小剧场:青心塞:我问你,一开始到底报的什么企图,嗯?方神经:就不告诉你!嘿!就不告诉你!我有许多小秘密~青心塞:请自己圆润的滚去书房,谢谢您嘞。方神经:阿青!你怎可对我如此无情!青心塞:ge~u~en,滚。方神经:……青心塞:卧槽!你放我下来,cao!方神经:好啊~去cao就cao啊~作者有话要说:☆、您这脑袋是被门榨出酱了咩,cao的嘞他,他的男二,囊个会这么不要脸。他当初是不是写得太崩了,不应该啊。虽说这过了七八年了,他自然不可能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最起码,这种属性也不应该变成这种鬼样子吧。他的男二至少也是温柔,体贴,君子如玉的吧。现在这个哥们除了看得像个男二,他妈是个神经啊。“恩公,您就跟我走吧。让我报答您的恩情。”“这不太合适吧。”很明显,不合适啊!娘!您终于不是粗神经了啊!“当然合适!”乓!卧槽,桌子快要拍翻了啊,大哥,您不是刚中了暑吗。“若是没有恩公相救,今日我定是九死一生。”您是在搞笑吗?我看就是让你自生自灭也死不了吧。“您放心,我是真心想要报答恩公,绝无分毫企图。虽说今日才是初识,但我与两位一见如故,求夫人成全。”麻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学过语文没有,就乱说话,成全个鬼啊,老子除了是你爸爸之外,咱们可是一点都不啊不熟。“这样的话……那我家青儿就托付给公子了。”娘!我是捡的吗!捡的吗!!他妈两句话就松口了,真的才两句啊……cao的嘞!心好塞,嘤嘤嘤嘤。————————————————————————————————————现在,青琯正在痛苦的深渊中无法自拔。就这样被亲妈卖了,真的好吗?“青儿你一会儿再拿床褥子垫一垫,今天要委屈方公子了。”“青儿。”你这个后妈不要跟我说话,人家正在伤心懂不懂。“青儿,你不要怨娘。”麻痹,不要每次都是这句开场白,我会腻的。“唉。”便宜娘长叹了一口气,飘飘忽忽来到了青琯身边,“若是你留在娘身边,娘什么都给不了你。”“除了面朝黄土背朝天,我们哪里有翻身的机会?娘过惯了,可你还小啊。你还有长长的一辈子,好久好久呢。你的体质与常人不同,娘一直担心你这一辈子,会不会就这么孤孤单单的过去了?哪怕是不能结亲生子,至少站在更高的地方,结识更多的人。这个方公子,穿着气度就不像个一般人,你跟着去了,也就是赌一把。你恨娘也好,我也就心安些。”“青儿?”“娘,夜深了。您早些休息吧。”他娘眸色暗了暗。“恩。”------------------------------------------------------------------------方墨看见青琯抱着床褥子,把头都要盖住了。连忙接过去,献宝一样的带着青琯看他铺好的床。“恩公!我这床铺的还合适吗?”新媳妇羞涩脸。青琯定定看了那好几床褥子铺起的豪华大床,转过身来看着方墨——的肩。咳,再抬个头。“跟我出来。”青琯扯住方墨的袖子,头也不回往外走,扯得方墨一脸纳闷???“恩公这是作何?”“闭嘴。”青琯把男二打断,难得严肃,“你听我说。”“是,恩公。”“我不知道你到底抱着什么企图,如果说什么报恩,这也太夸张了吧……”“恩公!我的诚心,日月……”“闭嘴。”“哦。”“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我也不想知道。你知道吗?”“知道……什么?”“闭嘴。”“哦。”“反正不管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走。”“太好……”“我还没说完。”“是,我闭嘴。”“我有一个要求。”青琯正色,“只要满足我这个要求,我绝无二话。”“……”“……”“你不插话了?”“恩公请讲。”“我……我讲了哈。”“是。”“请安顿好我娘。”青琯顿了顿,“她失去青琯,怕就是一无所有了。”青琯觉得脖子都要仰酸了,实在受不了就低下来缓缓。因此,巧妙的躲避了方墨深沉下来的神情。“是,我必然做到。”————————————————————————————————————不得不说,铺床小能手还是很厉害的。硬是把那张青琯睡了七八年的烂板床给睡出了不同的风味,只可惜当事人如同嚼蜡,青琯第一次彻夜难眠。他还是没能跑得掉,躲得过。终究是纠缠上了,以后的日子如何,断然是没有丝毫把握。但对于青琯的母亲,终归是比过去能圆满些许吧。“恩公。”方墨声音试探。“干啥。”“恩公,好黑啊。要抱抱~”cao的嘞!不过要是把命搭在这人身上,那真是死不瞑目!不负责任小剧场方神经:阿青!抱!青心塞:抱你一脸抱!方神经:那我就强抱~青心塞:(麻痹)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个火辣的…咳!在成为青琯的第七个年头,青琯遇上了他的克星。只怕再无重见天日的一日。“恩公!你要吃苹果咩?我给你削。”“那个,你能换个称呼吗。”青琯已然不想再听到“恩公”这两个字,再听下去,只怕会尿抽筋。“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