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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心理创伤进一步恶化,当然也可以选择藐视他们,彻底遗忘他们。此时此刻,金埔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脸色涨红,嘴角紧绷,下身凸起好大一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杂音,像一个破风箱。柒柒笑着爬上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手指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胯骨。“叔叔的春药可真是管用呢,只是,硬成这副样子,就算是有利尿剂的帮忙,也未必能尿得出来吧?”她拉下西装裤的拉链,因着药物的作用,比平时更粗更大的性器从里面跳了出来,打在她手心。柒柒敷衍地撸动了两下,便在男人难耐的呻吟中残忍地停了手,摇头道:“不好意思,金叔叔,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立场,我可不是来服务你的。”“今天啊,”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灌肠器,表情有些嗜血的兴奋,“我怎么高兴,咱们就怎么玩。”————————笑容忽然变态,【兴奋.jpg】想要表达的东西很多,但不知道有没有准确地表达出来。这个故事马上就结束了,大概还有两三章,然后可能会休息一阵子,也可能会开新文。(这本书的数据实在是太惨了……但我其实对我写的内容还是挺满意的。)灵与rou(五十七)还牙冰冷的玻璃导管,在没有润滑液的帮助下,强行插入男人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ue里。脆弱的肠道经不起这样粗暴的蹂躏,很快渗出鲜血。“呃……”男人发出一声粗噶的呻吟,眼睛恶狠狠瞪着施虐的少女。“放松一点。”柒柒专注地看着导管一寸寸没入男人的身体,忽然笑了,笑容如雪般干净,“你配合配合我,也能少受点罪。”男人从牙关里挤出颤抖的两个字:“贱人……嘶!”柒柒突然用力,把前端的玻璃尽数捅了进去。大量血液流淌出来,柒柒就着这血液的润滑,又往里送了一部分,然后开始灌肠。“叔叔这里真是好紧呢。”看着男人的小腹渐渐鼓起,迟迟得不到纾解的roubang因着这种折磨越加坚挺,青筋虬结如老树根,她嘴角的笑容更大,“叔叔是第一次吗?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个荣幸,可以给叔叔的屁股开苞呢!”金埔心呼吸粗重,时不时发出痛苦的怒吼和含糊不清的咒骂。灌入大量液体之后,柒柒收起工具,好整以暇地站起身,又摸了摸肿胀的roubang,笑道:“叔叔就别忍了,我可没有那个力气,没办法抱你去卫生间,你就直接拉在床上、尿在床上吧。”金埔心极力忍着,保持最后的体面,艰难道:“晏央……你做得这么绝……就不怕我出去以后……直接弄死你吗?”到这种地步,还是在用趾高气扬的语气说话。柒柒眼中闪过杀意:“那也得你有命出去才行。”金埔心骤然一惊,表情惊疑不定,似乎是在辨别她这句话里有几分真。五分钟后,他忍到了极限,脸上冷汗直冒,嘶吼道:“让我……去厕所……”话音未落,黄色的浊物便突破封锁,从后xue中喷射出来,溅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恶心的印记。前面勃起的性器也随之崩溃,先是“噗噗”冒出浓白的jingye,接着呲出淡黄色的尿液。柒柒眼疾手快,迅速将不断喷发的rou茎按住,对准上方,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狂叫声里,浇了他一脸。腥臊恶臭的气味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蔓延开来,中人欲呕。柒柒面色不变,拍了拍手掌,问:“金叔叔,自己的尿好不好喝?”男人此刻看她的表情已经从愤怒变为恐惧,喃喃道:“你……你疯了……”柒柒冷哼道:“我再疯也没有你疯,我一直想问问你,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盯上我?”在男人回答之前,她已经抢先道:“原因我也能猜出个大概,无非是看我年幼无知,无亲无故,就算玩残玩死了,也没有人会寻根究底,帮我讨个公道。”“可是——”她又举起了针筒,去吸另一管液体,睫毛低垂,神色阴戾,“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就活该被你们玩弄,被你们轻贱,被你们肆意伤害?凭什么我就不能还手,不能报复?”她知道,即便她逃出去报警,也未必能有什么结果。那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们,十有八九会反复问起她被性侵的细节,用暧昧古怪的表情。而金埔心呢,最多被拘留几天,便会有行为有素的律师出面,威逼利诱,劝她私了。就算她能扛住那些或光明正大或阴暗诡谲的手段,成功把他关进监狱,也无非判个几年罢了,实在难以解她心头之恨。她可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相比起运用法律手段,还是更推崇以牙还牙,以暴制暴。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明明是软萌可爱的外表,却带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之感。金埔心终于克制不住内心的害怕,急急道:“晏央,晏央,你听我说,我们何必要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他努力搜索合适的用词,尽量放缓声调:“晏央,我承认我的手段过激,伤害到了你,对不起,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喜欢你的缘故!”“喜欢?”柒柒眨了眨眼。“对!”金埔心连忙接话,“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是真的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的,不不,不止是生孩子,我想和你结婚,给你个正式的名分!”见少女顿住动作,他心里起了一丝希望:“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在我囚禁你之前,咱俩相处得不是很愉快吗?每次zuoai的时候,你都湿得很厉害,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对不对?还有在书房那一次,玩的角色扮演,你不是也很乐在其中吗?”他不提书房还好,一提那回事,柒柒再也忍不住,嗤笑出声。“金埔心,你查了我的现在,却没查我的过去。”她推了推针管,把里面残存的空气挤了出去,然后左右晃了晃,“你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吗?”“……谁?”金埔心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爸爸。”在男人震惊的表情中,她又补充了一句,“我的亲生父亲。”她眯了眯眼睛:“所以,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让我喊爸爸的时候,我都打从心眼儿里觉得恶心?恶心得想要吐出来?”“至于你说我湿得很厉害的事,那也要感谢我爸爸不遗余力的调教呢!”她爬到男人身侧,把针尖扎进皮rou里,“不过,身体和心有什么联系呢?我的身体,可以对任何男人产生反应,但我的心里,只装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粉嫩的唇瓣,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十足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