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自在囚(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甫的锁骨。

贺圳甫见他这餍足模样,轻笑一声,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孔陶开始哼哼,闭眼喘。

贺圳甫很快找到那一点,用力一按。

孔陶夹紧他的手指,呻吟声高昂起来,xue口也加快了收缩,贺圳甫偏偏要在他收紧xuerou的敏感之时,张开手指,把xue口撑大,灌进许多热水。

这温泉水的热度,对于脆弱软嫩的肠rou而言,还是过于高了。

孔陶立马扭动腰肢,直起上身,双手紧紧掐着贺圳甫的肩,刺激得眼泪流了下来,“太烫了……不要。”

贺圳甫一边扩着xue,一边快速抽动。

“不把宝儿弄哭,怎么能叫惩罚呢?”

孔陶咬着下唇,想收缩后面,但一缩,贺圳甫粗糙的手指就被绞得更紧了,柔软的内里才被热水刺激,又遭受着三指的用力抽插,被蹂躏得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只能被贺圳甫层层破开,搅出更多湿滑的粘液来多润润那粗暴的手指,好叫他温柔一点。

孔陶的性器被贺圳甫用手生生插硬,想去摸摸,却被贺圳甫扣住了双手。

“今夜,只许你用后面。”

说完,贺圳甫朝边上的梨木矮桌看去,抽出插在孔陶下面的手,从上面扯来一根衣带,把孔陶双手捆上。

孔陶后面那xue还合不上,之前被灌进去的水混着粘液流出来,他忽然想起许久之前有一次欢爱,贺圳甫笑他这xue比女子的还润,顿时脸更红了,努力收紧后面。

他还没缓过来,却见贺圳甫手中多了一截红烛。

年节刚过,用的蜡烛都是红烛,就为一个喜庆。

孔陶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软乎乎凑到他耳边“夫君夫君”地叫,亲完脸颊又去亲亲下巴嘴巴,乖得很。

贺圳甫按着他亲吻,孔陶主动让他吃小舌,绑着的手挂在贺圳甫脖子上,腰还在扭着讨好他。

但身上还是忽然一痛,guntang的一滴,但很快就没了那热度。

一滴红蜡落在他白皙的肩头,蜡凝得不很圆,倒像一朵落于雪地的红梅。

孔陶睫毛被泪打湿,垂眸去看肩上的蜡时,模样可怜又可爱,贺圳甫看得心里痒痒的,奇异的快感涌上。

他把手又插进孔陶的后xue,肆意戳弄着敏感点,被插弄的快感让孔陶无力分神,双手挂在贺圳甫身上,轻轻呻吟。

“嗯嗯……啊——”

孔陶浑身一抖,一滴红蜡滴在他充血翘起的乳尖,被贺圳甫咬破皮的脆弱乳rou被热蜡一滴,又疼又爽,他后背出了层汗,张着嘴呼呼喘气。

贺圳甫没等他缓口气,在另一边也滴上,孔陶的呻吟带了抽泣声,“夫君,不要这……”

贺圳甫堵住他的嘴,吻得他喘不上气来,插在体内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叫他没力气说不。

一滴,又一滴。

雪白的肌肤上红梅斑斑,从锁骨,一路开到了腹部,孔陶泪蒙了眼,喘息间,只能断断续续叫着贺圳甫的名字。

贺圳甫把人托高,压到池边的温泉石上,石上铺了布帛,不至于太烫。

孔陶大张着腿,下面的xiaoxue已经红肿不堪,还在慢慢吐着水。

贺圳甫把手指插进去,三指在内抠挖,拇指揉弄着肿起来的xue口,孔陶双手绑着,抬起捂住了眼。

贺圳甫另一手拿着红烛,微微倾倒,几滴热蜡接连滴在孔陶翘起的性器上,孔陶腿根发抖,叫得声音有些哑了,哭得开始抽气。

贺圳甫停下,心里揪起,把蜡烛放回灯台。

孔陶喘着气,眨巴着湿漉漉的眼,努力睁大眼看他,鼻音浓重,“别……别停,我……我可以的……”

“……”

贺圳甫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哭得这么惨?哭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孔陶吸了吸鼻子,嗫嚅道,“因为爽。”

贺圳甫笑了,揪住他的鼻尖晃了晃,“真是个小怪胎,竟然觉得爽,那我这惩罚岂不是又泡了汤?”

孔陶抬腿勾着他的腰,慢慢磨蹭着,“因为喜欢你,你罚我也喜欢。”

贺圳甫俯身再次吻住他。

孔陶吸着他的手指,催着他快点。

贺圳甫微微起身,重新拿起红烛,滴在被手指撑大的xuerou上,热蜡凝固,竟比不上被插弄的xuerou的颜色,红肿的xuerou猛地收缩,孔陶皱起眉,有些痛苦地呻吟,贺圳甫趁着他咬的这股劲,快速往里撞,孔陶被弄得整个人前后晃着,最终被弄得射了出来。

这一回,玩得有些过了头。

贺圳甫把他抱回池中,解开绑着手的衣带,搂着人一边哄一边洗。

孔陶累得窝在他怀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贺圳甫觉得可爱,亲亲他的发际,给他将身上的红蜡剥落。

“宝儿。”

“嗯?”

“看着这遍地红烛,我有一个想法。”

孔陶已经怕了,有些无力地去锤他,“会玩坏的。”

贺圳甫抓下他乱挥的手,“不是这事。”

“那是什么事?”

“你看这红烛,像不像成亲时的洞房花烛?”

孔陶微愣,“你想说……”

“我们成亲吧,让这天公地母,枫山生灵,孔老爷子他们,都见证,见证你是我贺圳甫愿意一生相守,携手白头的妻子。”

孔陶抬眼看他。

贺圳甫揉着他的腰,“愿不愿意?”

“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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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圳甫原本是要死的。

但临走之前,谢有许等在门口,跟他说了几句话。

金蝉脱壳之计,文玦也不知道。

贺圳甫问他为什么。

谢有许抱胸靠在墙上,笑说,“我就想看赵今何死不瞑目,你说,他在阴间见你还活着,该气成什么样?”

贺圳甫没说话。

谢有许站直了身体,拍了拍衣袍,转身就走,边走边说。

“他赵今何,其实一辈子也没赢过几回,最后一步,我又岂能让他赢?”

贺圳甫沉默,转身回府。

谢有许又停下来,回头叫住他。

贺圳甫扭头来看他。

谢有许笑,“何况,我真心欣赏贺大人你。”

贺圳甫微微挑眉,谢有许负手,这回是真说完了,脚转了个方向,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贺圳甫看着他离开,默默回了府。

或许是吧,赵今何输,也输在不信这官场之中也有真心。

贺府重门缓缓合上。

风寒雪冷,整个都城似乎也都与他一样沉默,人迹寥寥,只有灯还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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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老爷子见了孔陶身体这大转变,对贺圳甫再无言,扭头督促着下头的人手脚麻利地准备婚事。

风筝在苏州挺有名的天锦绸庄里,抱着一匹红绸追着澹台问,“澹台jiejie,你看这绸子行不行?是姑爷爱穿的红么?”

澹台正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