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洞仙歌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压成一团泥泞。

水越流越多,在他唇上乱缠,将少年本来单薄又正经的唇线打湿浸糊,这张唇平日里生死杀伐,现在却被xiaoxue蹂躏着,被迫给予她无上的快感。

他的怒气不断上扬着,身体颤得厉害,每一寸肌rou都在用力,身体紧绷到极限。

但女子反而在他唇上不知廉耻地磨起xue来,腰上用了力,水淋淋的xue口沿着唇瓣的起伏划起了圈,上下左右地磨着。

xue口被磨得分开,湿热的内壁露了出来,破开红润润的一线,让人看了便有种窥伺的悖德感。

一团xue瓣被压得可怜,另一半则拉扯得开来,内里的嫩rou直接舔在他的上唇,磨着挑着,好不动人。

李玄慈要将世间最毒最骇人的话全部吐出来,要将这人大卸八块,可刚开口,便被压了满xue。

他开口欲说话,舌尖却意外地划过她敞开的xue,恰恰舔过软韧的阴蒂,像湿了的羽毛撩过。

只一点点,舌头柔韧又滑腻的感觉就让她软了骨头,嘴里发着软乎乎的呻吟,xue里不可自抑地涌了些水液出来,正落入他唇中。

她食髓知味,越发讨好一般含进他的阳具,还上下吞吐着,全吃进去,再吐出半截,再混着不知是津液还是腺液的黏腻一口含入吸吮。

下xue深深压进他的口鼻,不留一点空隙,生生将xue压开来,好将xuerou和他的唇舌更好接触。

腰也动了起来,胡乱地摆着,那团软rou就在他唇舌上厮来磨去,内里的小rou唇,每一寸起伏和细褶,硬起来的阴蒂,全在他唇上肆意玩弄。

李玄慈呼吸被压制,紊乱的鼻息正对上敏感的会阴,喷一口热气,她便又抖上几下,可还不放弃,偏要在他身上作乱,一边含根,一边磨xue。

这是怎样的滋味。

下身是极乐,在温热口腔里肆无忌惮地被吮吸着,连下面两团睾丸都在颤,蓄了满满的jingye,被强行压抑在那里,恨不得全吐个干净。

上身是极苦,被xue压了口鼻,潦草慌乱,一呼一吸间全是yin水特有的荒靡又腻人的味道,他爱洁,连车里皮草都要铺洁白到没一根杂色的羔羊皮,

焚兰煮梅,可如今,女子的yin液糊了满唇,连下巴上都是流开来的水。

无法呼吸,唇舌被深深埋进xue里,连鼻尖都抵了进去,被软rou绞着,他脑中的钢针刺得越发狠了,缺氧的感觉让人开始晕眩。

可下身还有刺激的快感传来,每一下都吮得那样用力,那样致命,湿液在她口中混成一团,黏糊糊地粘在阳具上,被她一一吸去,舌头要命地挑弄

着冠首。

李玄慈要疯了。

他快要疯了。

快感和窒息感一起涌来,眼前开始发黑,无法呼吸,无法呵斥,全是女人的xue,只剩下女人的湿xue,狠狠压制他的呼吸。

身下极热,热得要融化,要狠狠挺腰,要捅进她喉咙里,要她死在自己阳具上。

他从濒死感里生出绝望来,绝望倒成了他的救命符,人体求生的本能,让他涌出无尽的气力,做最后一搏。

啪,勉力支撑的铁链,终于断掉了,李玄慈一下子将身上的人顶翻,上身立了起来。

高潮中的女体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下身翘起,上身趴伏。

他极快地夺过匕首,唇上、下巴甚至脖颈都还有水亮的湿痕,却寒光一闪,就要刺穿她的心脏。

在刀尖刺进皮肤的一瞬间,攻势停了下来,有浅浅血痕,一滴鲜红的血珠,滑了下来。

他手腕一转,将匕首刃先收了回去。

然后,将瘫软的女体掐住腰,从背后将已被亵玩已久、硬到极限的阳具狠狠刺进泥泞软烂的xue里。

射了个痛快!

精管汩汩,蓄了半天的jingye不断从睾丸里射出来,直射了几波,才终于安静下来,依旧被含在那温软的xue里。

黑暗中,李玄慈一下睁了眼,飞快地坐起来,喘得厉害,他眼前还有晕眩的斑驳,却顾不得,极快地掀了被褥。

下身,有一团湿黏在泛开。

他的眼睛逐渐烧红了,随手批了宽大的外衣,胡乱裹了下,提着刀,眼神死寂地向侧房走去。

二十一、对质

十六睡得正香,在梦里啃着腊猪蹄。

梦里什么都有,有她偷偷晒在后院的腊肠和腊猪蹄,有她最会做的核桃酥,有山里的红果子,还有猪油拌的香喷喷的酱油

饭。

她抱着猪蹄啃得正欢,心里感叹,师父,这可太幸福了。

然后猪蹄飞了,桃酥碎了,只剩她被揪着衣领被弄醒,整个人被提在半空,摇摇欲坠。

她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看见黑暗中有寒如冰霜的光亮划过。

铮!十六未反应过来,利刃便贴着她的头发丝斩了过去,深深刺进身下的床榻里,足有三寸,可见仗剑者之决心。

她面上还是那副冷模样,但这回不是装的,是吓傻了。

谁半夜三更从被窝里拽醒,还突然就有剑刺过来,能不被吓傻啊。

十六眨巴了下眼睛,这才看清身上悬着的危险分子,竟然是李玄慈。

除了这个撒臆症的,还能有谁大半夜不睡觉,来别人房间发疯,她恨恨想到。

但精神却不由放松下来,反正定王殿下杀不了她也打不了她,又还要靠她解同命结,也不能把她关起来软禁折磨。

自从想通这点后,十六心里就越发放肆了,骨子里的厚脸皮愈发成了面上的波澜不惊,爱杀人、会杀人、想杀人的定王殿

下,成了她心里的纸老虎。

但纸老虎此刻看起来可怕极了,哪怕厚脸皮似滚刀rou的十六,也暗暗吞了口水。

他眼里闪着寒光,比窗户纸上漏进来的月色还要薄凉,哑着嗓子拷问犯人一般斥道:“你施了什么妖法?”

开口时还满是怒气,说到最后一个字时,语气诡异地放轻了,反而更加骇人。

十六莫名其妙,突然想起什么,有些心虚,李玄慈...不会是发现被种同命结,其实和自己那个阵有关吧。

她心神一动,眼睛里就透了点彷徨,被李玄慈半分不漏地捕捉到了,伸手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将她脸都挤得变形,震慑

道:“说,我做的噩梦是不是你设计的!”

十六瞪了下眼睛,先是放心下来,看来不是自己的阵被发现了,随即又想到,他也做梦了,这倒真有些古怪。

“我....没有。”短短三个字她说得艰难,全因李玄慈将她的下巴捏得变了形,她跟个小鸡一样嘴巴挤在一起,口齿不清地

辩驳着。

“敢撒谎我便把你的皮剥下来。”他眼里有怨毒,咬着牙关说道,让人听了丝毫不会将这误解成玩笑话。

十六口齿不便,干脆闭嘴,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左手悄悄伸了上来,三指并立,做起誓状。

李玄慈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在她脸上刮着,即便在黑暗里,她也能感觉到他在如何仔细地审视自己,像是蓄势待发要咬断羔

羊脖子的雄狮。

十六的目光变得更加坚定,本来嘛,怪梦又不是她弄的,她弄的是同命结,李玄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