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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发现，那个刘晓明有点像你。”见他眉一皱，张戚马上接着说：“不过也就是轮廓有点像而已，他是万万不及你的，钟员警一表人才，英气十足，绝对是万中挑一。”钟习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用得着你拍马屁？不过转念一想，也不禁开始思考，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和死者有点相似，才引起严世杰的注意？或者说，是那人偏好他们这种类型的？两人继续分析这件案子，益发觉得从现在的情况看，接触严世杰是很有必要的。“无凭无据没办法申请搜查，得想办法从他口中问出点什么来，最好找到他跟刘晓明有关系的证据。”钟习点头。“我跟他算是认识了，不如我找机会接近他，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但是张戚想也不想就摇头，“你不能擅自行动。”“我现在不是跟你说了吗？”钟习皱眉，“还是要明天打个申请表给你？队长。”每次他叫张戚队长的时候，语气都是无比生硬的，张戚嘿嘿一笑，“我还不是怕你有危险嘛……”虽然他的行事风格是出了名的莽撞，但那是对他自己，对别人他可是细心无比的，更何况钟习又不仅仅是个别人那么简单的对象。“危险的时候可多了，警察难道不就是个危险的职业吗？”不知他的心思，钟习就事论事地说。接着是一阵沉默，两人都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良久，张戚才又出声。“你要怎么接近他？”微微一笑，钟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下车的时候他给我的。”张戚顿时恨不得能将目光变成刀片，把那张名片撕个粉碎。突然想到和张戚见面的第一天，张戚透过死者的随身物品分析出职业的事，于是钟习好奇的问：“你不是会从随身物品分析吗？那倒是说说从这张名片能看出什么吧？”不悦地伸手抽过名片扫了一眼，张戚很迅速地回答，“能看出他是个喜欢玩鸭子的。”虽然觉得这不是分析，而是诋毁，钟习还是大笑起来。尽管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但是没等钟习去接近严世杰，第二天晚上，他就在社区附近遇到了后者。今天张戚和钟习下班之后懒得去吃饭，就直接回了家，结果回宿舍没多久，张戚就嚷嚷着饿，一边吵一边往钟习怀里钻，越是打骂他闹得越是欢腾，最后钟习被缠得受不了，这才下楼去了趟超市。当他拎着一袋子吃的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一起过日子的感觉，这个想法使他感到有点危险，却……不排斥？甩了甩头，将太过暧昧的想法驱离脑海，到了社区门口，他有些意外地看到严世杰的车停在路边，人正斜靠在车旁抽烟，有些单薄的衬衫使他整个人显得清瘦挺拔。看到他之后，严世杰举起手示意了一下。钟习很快整理好思绪，微笑地提着东西走到他面前，“严先生。”严世杰同样面带微笑地打量了他一下，说：“我想见你，所以就在这里等一等，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等到你了。”这话倒是直接，比想像中的没耐性。钟习没说话，只是笑。“今天方便请我上去坐坐吗？”严世杰又问。楼上张戚还在，自然不可能，不过就算他不在，想到那人昨天晚上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幼稚模样，钟习在心里闷笑，装出有点遗憾的表情。“抱歉，我室友在，还是不太方便。”但严世杰显然已做好锲而不舍的准备。“那明天能一起吃个饭吗？”垂下眼考虑了一下，钟习点了点头，“好啊。”严世杰很高兴，“那说好了，我来接你。”“麻烦你了，”钟习笑着说，“明天晚上七点。”回到宿舍，张戚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回来了，马上扔掉遥控器坐起身，“怎么这么慢啊？”白了他一眼，钟习走过来放下袋子，“嫌慢你可以不吃。”张戚一边翻袋子里的东西一边笑嘻嘻地打哈哈。“开玩笑的。不过你发现没？现在你真有我老婆的感觉。”“你说谁是老婆？！”此话一出，钟习声音立即高了一度。张戚拆开一包饼干，小声回嘴，“你要当老公也行，我没意见。”反正到了床上才见真章，争那些虚名也没用。“话说咱们晚餐就吃这些？”他指着袋子里的几包零食和微波食品问。简直是得寸进尺！钟习眉头一皱，连话都不用说，下一秒张戚便连忙点头。“不错不错，偶尔吃吃这个挺方便的。”殊不知他一个人住的时候，在泡面里加个蛋都算是奢侈了。“就你废话多。”钟习瞥了他一眼，又问：“还等着我帮你加热吗？”“我去我去！”像个小媳妇一样拎着袋子站起来，张戚一脸谄媚地笑着，“怎敢再劳烦您大驾。”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钟习实在又好气又好笑，想起明天晚上和严世杰的约定，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先不要告诉张戚的好，不然今天晚上又别想睡得安稳了。入夜之后，分隔两张床的帘子又拉上，躺在床上的两人都没说话，但是安静没多久，张戚又开始不安分了。“喂……”他幽幽地叫了一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怨。叹了口气，钟习眼也不睁地问：“你又想干么？”“那个……”张戚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就是觉得，我们这样睡觉是不是寂寞了点？”“……你还能再下流点。”“我哪儿下流了？”张戚猛地坐起来，促狭反问：“我是说我们都这么……这么亲近了，晚上睡前聊聊天不过分吧？”聊个屁！钟习在心里唾弃，他的那点心思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性欲狂魔！“我很累，要聊你自己在被窝里聊，或者做点别的，别管我，请随意。”张戚一听反而笑了，隔着帘子看着他问：“别的？能做什么啊？”懒得再跟他扯，钟习干脆不再出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低的声音。“晚安……”带着淡淡的笑意，异常动听，只是那时钟习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几乎是下一秒便睡着了。第二天一到警局，程大松和周志勇便马不停蹄地去追查全市的汽车销售记录，现在范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