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这一回。”

谈恪表示:“这种事只有零回和无数回的区别,你下次再来买的时候,就不要糖了吗?再说糖这个东西本来就是不吃最好。”

谢栗讲不过他,心里怄气:“那我不想喝了。”

奶茶店的小妹看不下去了,赶紧出来打圆场:“其实我们的奶茶里有加很多天然草莓哦,就算是不另外加糖的,奶茶里也有草莓天然的香甜,一样很好喝呢,要不要尝试一下呀?”

谢栗拧着头不说话。

谈恪看他一眼,转头对小妹说:“麻烦给我一杯。”还特地强调,“不要加糖。”

小妹总算能下单。

谢栗心里十分委屈,手也不想牵了,偷偷摸摸地往外抽。

谈恪捏住他的手:“你自己讲,我说的对不对?”

谢栗不说话。

谈恪一手拿着奶茶,一手牵着崽,往停车的地方走。

谢栗一路上别别扭扭,走路踢踢踏踏,鞋底磨地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谈恪打开车门把人塞进去,自己上车以后才把奶茶晃匀了递给谢栗。

谢栗不接,他转手搁在杯架里,发动了车。

车开到一半,肖助理的电话打进来,问谈恪几点能回公司。

谈恪晚上本来有事,但是谈恋爱以后他调了自己的时间表,把周末的工作都尽量推到和谢栗的约会之后。

肖秘书在电话里和谈恪确认行程:“那我就通知他们十点上线开会,预计十二点结束。”

谢栗听着,慢慢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理取闹。谈恪那么忙,还要抽出空来和他谈恋爱,与他约会,陪他走到十几分钟的路去买奶茶。

他就为了放不放糖这种小事,和人家生气。

再说,人家说的其实也没错。

再再说,他一个一,应该主动和好认错。

谢栗越想越觉得自己很过分,撩起眼皮偷偷看谈恪。

谈恪正好挂了电话。

于是谢栗偷偷伸出手,去牵谈恪靠在中控上的右手。

谈恪由着他把手往自己的手里塞。

作者有要说:  谢栗跟方显胡说八道:谈恪这个人具有独特的爹零二象性。即他有时会表现出爹的特征,有时又会表现出男朋友的特征。

方显:…

第25章人马座八

谢栗软软的手指在谈恪的手心里蹭来蹭去,半天也不得法。这小坏蛋干脆两只手一起扒上来,把自己细软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塞进男人宽大的手掌里,十指相扣,这才终于老实了。然后他半边身体都凑上去,软声软调地道歉:“对不起啦,我不应该跟你生气。”

又乖又缠人。

小男孩身上有股甘冽清甜的味道,一缕一缕地往谈恪的鼻子里飘。

谈恪觉得自己有点精虫上头。但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谢栗身上的什么东西戳到他那个点,只能暗自忍着,不自觉地将脚下的油门深踩了一分。

谈恪最后一次恋爱还是进花街没多久的事。

生活节奏快,工作强度大,一个点看不准几千万就没了。

整个人在激素和压力的驱使下每天都绷得紧紧的。

和同事什么的看对眼是常有的事。

但谈恪很快发现自己和对方是两路人,于是迅速一拍两散。

正如一盘快餐,被用来匆匆裹腹,甚至不值得多咀嚼一下。

车在兰大门口停下。

谈恪啪地解了自己的安全带,毫无预兆地探身过来,捏住谢栗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这是谢栗第二次接吻,整个人都快被亲昏过去了。

上回谈恪只见他生涩的反应就知道是第一次,有意哄着他,照顾他的感觉,极尽温柔。

这次一贴上去,谈恪的自制便山崩地裂了。

谢栗被松开的时候,整个人都失神了。

嘴唇又红又润,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层水意,失焦地望着谈恪。

两个人都在喘气。

谈恪只觉得意犹未尽,再度伸手把人揽在臂弯里,低头在小男生的嘴唇上轻轻啄吻。

他真的想立刻把人带回家。

谢栗在唇和唇分开的短暂片刻,揪住一点空隙,攀着谈恪的脖子,贴着谈恪的脸颊,呢喃地撒娇:“别生气,我错了,我都听你的。”

谢栗从网上学的,哄对象专用,不世出的金句,适合任何场合。

谢栗睁着纯真的眼睛,讲着纯真的话,谈恪却被这把纯真的火烧得要暴走了。

他总算凭着过人的意志松开了谢栗,只攥着那只手没完没了地揉捏,声音都是哑的:“现在知道错了?”

谢栗乖顺地点头,认认真真地说:“我答应你,以后少吃糖。”

太要命了,谈恪想,可是太快了,谢栗会被吓到的。

他人生里少有这样纠结过,在做不做人这个问题上艰难地权衡着,最后开口:“我不生气,你这么乖,我不舍得生气。”

谢栗高兴了,伸手抓过那杯奶茶,掀开盖子喝了一口。

呔,太难喝了。

但谢栗忍了,为了爱情。

他浑不觉自己糊了一嘴奶泡,还把杯子送到谈恪嘴边:“你尝尝。”

他心里想的是,快尝尝看你自己点的鬼东西有多难喝吧。

谈恪推开那杯子,眼神晦暗不明。过了好几秒,他才伸手给谢栗擦嘴,然后自己舔掉了手指上的,从谢栗唇边蹭下来的奶泡。

不放糖的奶茶,还是甜,是谢栗的甜。

谈恪的眉眼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中,深邃得直如一副隐意重重的油画,他的动作充满了强烈的暗示。

谢栗的脸轰地烧起来。他觉得自己读懂了那暗示。

“我,我先回去了。”他慌慌张张地抓起包,端着那杯奶茶,推开车门就跑。

跑了两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逃什么。

他不由得回头,黑色奥迪仍停在那里,夜色中车里缀着一点昏黄。

谢栗顿了脚。谈恪降下车窗来,朝他勾勾手,叫他过去。

他却不,低头在手背上亲一亲,将吻托给晚风送达,自己害羞地跑了。

星期一谢栗去帮沈之川带本科的学生。

那帮学生已经被沈之川收拾得服服帖帖,见到谢栗也不敢造次,就是两个三个地合起伙来想骗答案。

沈之川布置的所有作业都是他自己出的题,网上找不到答案。

学生们一个个可怜巴巴地挨个上讲台来缠着谢栗问问题。

谢栗原本打算一边带孩子一边干自己的事,结果两个小时大课一分钟没休息地给本科生讲题,嗓子都差点哑了。

谢栗回了办公室,对程光说:“老师平时真不容易,我才知道原来带学生讲课这么累。”

程光倒是很好奇:“老板说他生什么病了吗?他以前从来没请过假,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我记得老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