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被前任的白月光看上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不过来,他也就两三天没和谈恪联系,怎么就生病了?

“要是你实在没时间就算啦。”谈忻在电话那边说,“叫他自己坚持下就行了,反正都这么大的人了。”

谈忻说着,朝躺在床上的哥哥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骗小朋友:“要是不小心睡着了最多也就是回一馆子血,死不了,没事。”

谢栗听得心惊rou跳,越听越可怕,眼前好像已经出现了谈恪的吊针桶里全是血,人已经被抽得半昏过去的场景。他赶紧答应下来:“我去,我能去的,我现在就过去。”

谈忻挂了电话,手机在手里掂了掂:“哥,两次了,你怎么谢我?”

谈恪没好气:“以后你再出门,我帮你拦着爸。”

谈忻抱着手机:“不用以后了,年底我就走了,津巴布韦,到时候你可要记得替我打掩护。”

谈恪烧得难受,仍旧勉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津巴布韦太危险了。”

谈忻满不在乎地摇头:“我们有安保有设备,当地人见了我们像见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菩萨能有什么危险,放心吧。”她话锋一转,“倒是哥你怎么回事,怎么见自己男朋友还要靠骗的?”

谈忻多少猜出一点端倪:“吵架了?因为爸?”

她还以为是谈启生和谢栗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惹得谢栗不高兴才吵架,于是劝谈恪:“爸确实脾气不好,人家孩子也没有平白无故挨他骂的道理,你就替他道个歉吧,哄哄人家,以后别让他俩再有机会见上。”

谈恪摇头:“他挺喜欢谢栗的,不是因为这个。”

谈忻啊了一声:“那还为什么吵架啊?你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谈恪不愿再多说,躺回床上拉起被子:“帮我把手机铃声调到最大,放在床头。”

谢栗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谈忻要走,匆匆交代两句就出去了。

谈恪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谢栗坐在客厅拿出手机。

他把谈恪屏蔽以后,就再没查看过谈恪发来的信息。他在聊天界面往下拉了好久,才在一大堆群的下面,找到了谈恪的头像。

谈恪这两天给他发了几十条消息。

最早是照例问他的生活起居,后来开始说担心他,因为收不到他的消息,怕他出危险,怕他生病昏倒。

谢栗看着看着,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心里又气又难过。

气是气谈恪不愿意和自己交心,难过又是因为关心自己的人是他,现在在里面病倒的人也是他。

谢栗跑到卧室门口悄悄推开门,窗帘紧紧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谈恪躺在床上,打过针正在睡着。

谢栗也不知怎么的,就从一片昏暗中看出了谈恪脸色惨淡,闭着眼的样子看起来异常脆弱。

他心里难过坏了。

谈忻在电话里说,谈恪是因为思虑过重,外加加班过多没注意吃饭休息,引发了感冒和低血糖,才差点在办公室里晕过去。

谢栗蹑手蹑脚地走进去,不忘关上卧室门。

他悄悄地半跪在床边,伸手去试谈恪的额头,手心蹭到一片汗。

他刚把手收回来,才发现谈恪正睁着眼睛看着他:“沈之川说你昨天连吃了两碗辣米粉。”

第48章银河系八

谈恪的手露在薄毯外面,谢栗就把手心里的汗抹到谈恪的手背上,火上浇油:“那我还喝了冰可乐,你听说了吗?”

语气之嚣张,态度之得意,简直让人想把他裤子剥了按在腿上打一顿。

孩子皮痒该挨收拾了,但现在还打不了。谈恪先在心里给他记上了这笔账,然后才状似不经意地虚弱地抬起手,闷哼一声。

谢栗一看,他手上扎过针的地方正一点一点地沿着针孔往外冒血,已经在针眼附近积了一小滩。

谢栗慌慌张张地跳起来在床头抽了张纸,然后爬到床上给谈恪按住:“怎么还在流血,你自己都不按着吗?”

一点没考虑过过去了这么久还在流血的不科学性。

谈恪另一只闲着的手趁机作乱拽了谢栗一把,谢栗重心不稳,就被拽倒躺在床上了。

谢栗怒目瞪着谈恪:“你干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谈恪的半边身体已经压了上来,一身肌rou死沉死沉,唇舌的热度惊人,推都推不开。

他的下巴被捏住,两肩被牢牢固定着,一只手被谈恪捉住,只剩另一只自由的手还压着谈恪没有凝血的伤口上,简直任人鱼rou。

谢栗被吻得难以呼吸,死也不张嘴,任由谈恪炙热得鼻息喷在他脸上,几乎要在他脸上烫出水泡来。

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水和眼泪趁势糊了谈恪一脸,口齿不清地连推带打:“你松开,你快点松开我,你不要亲我。”

谈恪叫他哭懵了,手一松,谢栗趁机连滚带爬地起来蹿到床尾,眼角挂着泪,一副刚被恶霸欺凌过的小媳妇样:“你要干什么?”

谈恪无奈:“我就是亲亲你,你才是要干什么?”

谢栗根本不信,吸着鼻子:“骗人!那你那个是什么!我感觉到了!”

谈恪一脸无辜:“这不正常吗?没反应就不正常了。你以前没有过?那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什么?”

谢栗竟然难以反驳,过了好几秒才一点底气都没有地回嘴:“那我们那时候又没有吵架。”

这回轮到谈恪没话说了。

突然他按着胸口开始咳嗽,咳得天崩地裂,两颊咳得发红,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吐出个肺了。

谢栗看得心惊rou跳。

谈恪咳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捂着胸口喘气,一面朝谢栗伸出手。

谢栗犹豫又警惕地看着他,生怕再被拖过去亲一顿。

谈恪无奈地开口,声音沙哑:“你过来坐,离我近点,我不动你。”

谢栗满脸写着不相信。

谈恪叹口气:“我要说话不算话,以后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了。”

谢栗飞快地拿出手机:“等等你再说一遍,让我录下来。”

不平等条约握在手里,谢栗终于美了,乐颠颠地爬过去,一边抽了张纸给自己擦鼻子一边说:“我是听说你打针要人看着我才过来的,现在你也打完了,我要回学校了。”

当代谢世美,莫得情义。

谈恪难以置信:“你就不怕走了以后我在家里昏倒?”

谢栗满不在乎:“你昏不过去,刚才亲我的时候不是劲儿挺大的吗?”

他被按着亲了一顿,智商回笼,立刻看穿了这场拿牙龈出血当内出血的惊天骗局。

谈恪病是病了,但有没有病到要昏倒的地步,就只能自由心证了。

反正昏倒后刚清醒的人是不大可能有劲儿按着一个男青年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