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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交给玉儿去做。”“玉儿叩谢父皇。”荆白玉一听,顿时欢喜的跟什么似的。日前皇上便是觉得太子年幼,又总听着旁的大臣说道,所以不放心将差事交给太子去办。如今一瞧,太子已然可以独当一面,还有甚么不放心可言?方才荆白玉所提到的松鼠鳜鱼,便在这些膳食之间,每个人面前的案子上皆有一份,看着便稀罕的紧。荆白玉给皇上介绍道:“这道松鼠鳜鱼,乃是厉长生想到的菜式,父皇请尝尝,儿子觉得口味甚妙!”“松鼠鳜鱼?”皇上笑着道:“名字听着是奇怪的很,这模样也是有趣儿的紧。”皇上拿起牙筷,轻轻夹了一下那道松鼠鳜鱼,只觉还未入口,那外酥里内之感已然体会的淋漓尽致,酸甜的酱汁只是闻着便让人食欲大振。“呀——”眼看着鲜美的佳肴便要入口,皇上被这声惊呼吓了一跳,牙筷“啪嗒”一声便扔在了地上,那松鼠鳜鱼也未能入口,一同落在了席间,脏了一片席子。皇上瞬间有些个不满,垂目去瞧,原是詹国公主,那被新封的詹夫人惊呼了一声,惹得众人皆是侧目过去。皇后第一个开口,声音威严的道:“詹夫人何故大惊小怪,惊扰了陛下,这成何体统?!”皇上笑着安抚道:“算了算了皇后,今儿个高兴,不要讲那些个繁文缛节,朕想詹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如今皇上见詹夫人新鲜,心中便向着她几分,所以有些个小插曲,也是不如何上心的。皇上开了口,皇后并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悻悻然的答应了。哪知道詹夫人并不领情,竟是当场打了皇上脸面。“呀!”詹夫人又是高亢的尖呼一声,这次比上次更为惊悚,随即詹夫人还站起了身来,“哐当”一声,将案几上的酒壶盘跌碰洒在地。“豁朗朗——”众人皆是错愕不已,一时没了声音,皆是瞩目着詹夫人的一举一动。只瞧詹夫人仿佛服了毒一般,身子摇晃两下,便倒了地,口中又是“唉唉唉”几声,喘不过气一般。旁边尚南侯詹无序一见,头一个皱眉站起,道:“愣着做何?快将公主扶起来,抬下去!”“公主公主!”詹夫人身边两个侍女急匆匆上前,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唤着詹夫人。詹夫人身若无骨,见有人上来扶她,便在地上巧妙的打了个滚,一扭不着痕迹的避开。“哎呀——陛下救我……”“救我……”“陛下,妾好难过啊——”皇上瞬间站起,慌张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莫不是中了毒?”旁边有人低声说道。“胡说八道!”皇后第一个呵斥,道:“宫宴膳食皆要层层检查,如何有人可下得了毒?!一派胡言!莫要危言耸听!”这宫宴乃是小太子荆白玉主办,一切都由他cao刀主持,若是真有人在宫宴上被下了毒,第一个要站出来负责的便是荆白玉。皇后心知肚明,若是太子受了罚,恐怕自己的好日子便也到了头。对比皇后的不淡定与惊慌,再瞧小太子荆白玉,则是四平八稳。果然是与厉长生相处的时间久了,染上了些许厉长生的性子,叫人瞧着有几分高深莫测起来。“启禀皇上……”詹夫人身边一个侍女焦急的说:“公主并非中毒,以婢子看来,公主像是误食了不能吃的东西。”“这话甚么意思?你且说清楚了。”皇上一行叫着太医一行追问。那侍女跪下来,一副颤巍巍的模样,道:“是这样的陛下。公主她从小便不能食鱼rou,对鱼rou有不服之症。别小看只是不服,但是却十分危险,一不小心便会要了公主的命啊!方才公主恐怕是在筵席上,不小心用了那道名曰松鼠鳜鱼的菜,这才会出现类似中毒之症啊!”“对鱼rou不服?”皇后立刻维护道:“这是甚么怪病!闻所未闻!”皇上倒是皱了皱眉,说:“不能食鱼怎么不早说?却在这大好的筵席上,闹出了荒唐事来!”侍女委屈异常,道:“皇上明鉴啊,公主不能食鱼rou这事情,婢子早已告知了筵席的主事儿,婢子也全不知,怎么会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啊!恐怕是……恐怕是主事儿瞧我们一帮外族人,并未将我们放在心上罢。”这侍女说的委婉娇弱,但这话中的意思,在场谁又听不出来,便是指责负责宫宴的小太子荆白玉,做事敷衍糊弄,全然不称职。“不得无礼。”一旁的尚南侯詹无序出了声,呵斥那侍女道:“一个小小侍女,这里容得你开口回禀,还不扶着詹夫人退下去!”侍女吓了一跳,见尚南侯动怒,赶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什么。看得出来,这尚南侯詹无序虽与詹夫人是一族,但事前并未谈拢。倒在地上的詹夫人连忙扭了扭,爬起来一些,颤巍巍虚弱的道:“是啊,你且退下。陛下……我……妾,妾没事的……陛下万勿因为妾这点小事儿,便责怪迁怒了旁人啊……”詹夫人羸弱不胜,着实让人我见犹怜,皇上瞧得心中一个不落忍,不由责怪的看了一眼身畔的小太子荆白玉。荆白玉从头至尾四平八稳,见父皇瞧他,也是坦然回视,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那模样倒是天真可爱。“厉长生。”荆白玉唤了一声厉长生的名字。厉长生当下领命而出,道:“太子殿下。”荆白玉嘴角带笑,说:“地下那么凉,还不请詹夫人起来?”“敬诺。”厉长生道。在众人纳罕的目光之下,就瞧厉长生一步步走向詹夫人,站在了那杯盘翻倒的案几之前,不慌不忙的道:“敢问詹夫人,可是真的对鱼rou不服?”“你这人说的甚么话?”詹夫人的侍女第一个不干了,呵斥道:“莫不成你还怀疑,我们公主说了假话,诓骗于你。”“正是。”厉长生朗声回答。“你!”侍女睁大眼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