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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只能在沙发处看到一个后脑勺。他在餐桌边坐了下来,心里依然被玉树花旁边的那盏生长灯照得软软的,连阳阳在跟他说话也没听见,捏着一瓶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阳阳的手在他面前挥舞了几下,他才回神,说什么事?阳阳用一次性手套拿了只小龙虾在他面前晃了晃:“不吃吗?”谢时冶故意将自己手指的创可贴在阳阳面前晃了晃:“剥不动。”娇气换来的就是阳阳自己吃一个,再亲自剥好喂他一个。聚会闹闹哄哄到了凌晨两点才散,果然如傅煦所说,喝出了一群醉鬼。剩下几个没那么醉的,就帮忙把人扛到隔壁房间。谢时冶只喝了一瓶啤酒,自然要帮忙。光是把蒋胜搬去隔壁都废了他好大的劲,他实在佩服傅煦的先见之明。好不容易搬完了醉汉们,谢时冶回到那一片狼籍的套间,正好看见傅煦在拿着一个垃圾袋,慢吞吞地清理桌上的东西,陈风跟他一起。谢时冶也没说什么别弄了,让客房人员收拾的话,而是把阳阳叫过来一起帮忙。四个人动作很快,没多久就收拾得差不多。傅煦温和地对他们说:“辛苦了,回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陈风和阳阳都往电梯去了,他们不在这层楼。谢时冶走到自己的房间时,突然回头看了傅煦一眼,正好傅煦站在自己的门前掏出房卡,恰好也望了他一眼,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傅煦先给了回应,他向谢时冶点点头:“晚安。”谢时冶握紧了门把手,冷硬的金属印进了他的掌心里,好像给予他无尽的勇气,他问:“你喜欢那盆玉树吗?”他好像有点明知故问了,如果讨厌的话,傅煦不会特意去买一个生长灯给玉树照着,但他还是想确认一遍。傅煦推开了房间门,对他笑了笑:“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份礼物。”明明只是说喜欢玉树,谢时冶心跳得却像傅煦跟他告白似的,直接开门就进房间,逃难一般,甚至都不敢回傅煦一句话。等洗了个澡,谢时冶总算冷静下来,告诉自己,那些大概只是客气话而已。那盆植物又笨重又不好看,有什么好喜欢的。心里虽然是这么想,躺在床上了却还是很开心,连做的梦都是大片大片的阳光,里面开满了玉树花。第二日,傅煦比他早到化妆间,正拿着手机在看东西,耳边塞着无线耳机。傅煦不是一个喜欢玩手机的人,比起用手机去刷时下各种流行的软件,他更喜欢看报纸杂志,或者书籍。闲余时间,热衷学习各种技能,从大学的时候就这个样子。所以谢时冶总觉得傅煦身上有种宁静的气质,傅煦总说自己这是老气横秋,跟周围活泼的年轻人格格不入。因此这样傅煦,竟然一大早的在用手机,实在令人惊讶。谢时冶走了过去,他没有偷窥别人手机屏幕的习惯,他刚在位置上坐下,傅煦的化妆师就朝他诡异一笑。他有点莫名其妙,傅煦的化妆师叫涂颜,涂颜笑眯眯地跟他说:“你好帅啊!!”谢时冶更莫名其妙了,一大早的怎么突然夸他。这时候他的化妆师阿星拿着一盒散粉走进来,也笑眯眯地跟他说:“谢帅哥,早啊。”这些女人都在发什么疯,这时候傅煦将耳机摘了下来,转头跟他说:“早安。”谢时冶只好问唯一的正常人:“他们干嘛,大清早的开我玩笑。”傅煦将手机屏幕翻了过来,上面在放视频,那是电视剧,正是谢时冶的主演的那部。谢时冶差点疯了,猛地起身,强行忍住了过去抢手机的冲动:“你怎么看这个!不要看!很难看啊!”涂颜说:“哪有,真的很帅。”她一边给傅煦画眉毛,一边说起了里面谢时冶演的皇帝对女主说的经典台词:“孤的天下没了你,还叫什么天下。”阿星不嫌事大,又补充了一句:“从今往后,孤在你面前,不是皇帝,只是我自己,齐月,我心悦你。”谢时冶听到这些rou麻台词,整张脸红透了:“别说了别说了!放过我吧!”他注意到傅煦眉眼带笑,立刻道:“不许再看了!”傅煦关掉了手机屏幕,温声道:“好,不看了。”说完还对涂颜和阿星说:“你们不许笑他。”阿星差点将腰笑弯:“明明是傅哥你先开始看的。”谢时冶不舍得怪傅煦,只好一个人生闷气。他掏出手机刷微博,不想理会他们,没想到手机却被震了一下,点开一看,傅煦给他发的微信:其实拍的不错。谢时冶直接回:撒谎。傅煦:好吧,这部剧里的你,确实有进步空间。演这种服化道精美,滤镜厚重的偶像剧,拿精湛演技去演,女团出身的女主也跟不上,还有压戏之嫌。谢时冶有点不甘心道:那现在呢?傅煦:现在进步很大。得到傅影帝的夸奖,谢时冶大清早的尴尬都被缓解了不少,他求饶道:真的别看了,不好看,很丢人。傅煦说:嗯,不看了。谢时冶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傅煦,正好对上了镜子里傅煦冲他弯了弯眼睛。他刚放松地靠向椅子,闭上眼让阿星给他压粉底,没多久,手机又被震了一下。谢时冶拿起来,又是微信,还是傅煦,这次发来的是一张图,谢时冶的粉丝蟹粉给他p的图,他在里为女主挡箭后,躺在床上,虚弱地靠在女主怀里的画面。粉丝滤镜用得很重,里面的他唇红齿白,不像生病,更像躺在女人怀里潇洒。傅煦点评:p的不错。谢时冶攥紧了手机,瞪住傅煦:“哥!”傅煦将手机放到了前方的桌上,举起双手求饶似地说:“这次是真的不看了。”谢时冶:“不能搜索关键词!”傅煦:“好。”谢时冶:“也不能去看花絮。”傅煦像是无奈了:“好好好,都听你的。”第43章白长安将金兰接回家中后,金兰在金老爷怀里哭了一场。这几年金老爷身体不好,经常催他们赶紧生下孩子,他希望自己能亲眼目睹继承人的诞生。却也不知道是谁的问题,不管怎么努力,金兰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不止金兰在喝中药,就连白长安也看过大夫。他一个上门女婿,当然是老丈人说让他看,他就只能看。不止看医吃药,还试了许多荒唐的办法。白长安有时候都觉得困扰,心里也不是不期盼孩子的到来。但有些事情,就是缘分未到,比如孩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