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高辣小说 - 男色后宫太妖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94

分卷阅读594

    赫连眦暽便是抵达赫连霸那里的直通“钥匙”,而能够解子蛊毒的母蛊则在眦暽手中,若能得到母蛊,解了一众的蛊毒,凭这些笨蛋的实力,逼宫什么滴十分有爱!

------题外话------

这作死的卡文节奏是为毛……。

☆、第四卷第五十七章公子变姑娘?

令邀去见斗兽场幕后BOSS的靳长恭,以需要去方便一下为由,于漆黑幽凉的暗道停驻了半晌,这时探听消息的蝠似暗魅鬼影般展开宽大的黑翼,无声无息地降落于她跟前。

“吱~陛下,魔窟的那个妖主来斗兽场了。”蝠凹凸的两颗尖牙呲出,一双夜间闪烁着墨绿光泽的眼睛细细眯起,给人了种阴森不祥的感觉。

靳长恭伸出手指细细地摩挲着薄薄的唇角,若有所思道:“她还中还有一样关键,既然来了,便稍微改变一下计策。”

于暗夜中轻抿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一种诡谲、狡黠而迷人风情。

回到斗兽场顿时人声鼎沸,各种声音充斥响彻于耳畔,与外道那寂静阴凉的气氛不同,拉了拉黑色斗篷的帽檐,那宽大的黑衣袍将她身躯包裹得密不透风,她似北渊森林那最笔直而坚挺的乔木,步履似踏铁无坚不催。

前方带路的一名男人,他细碎的发下一双精明生睿的眼睛斜了她一眼,观察半响便收回放肆的视线,总觉得整个纷乱吵杂的环境,到了她身边便像进入了一个异度空间,她身上散发的压力足以影响了整个评局。

这穿黑衣斗篷的人其实他足足观察他约有十日,这十日他日日前来斗兽场下注,谈不上是他的运气太好还是眼睛太毒,这十日他没有一场输了的。

他们斗兽场一日二十局下注,他每日基本上最秒赌十注,(要不是晚上按排了“事情”,她铁定二十局全下注了!)她便是用一两银子,赢了便加注下一局,赢了再翻倍加注再下一局,而令人称妙的就是,他赢了钱却并不结算,用赢的钱一直下注。如此周而复始,倍数翻了又翻利滚利,到如今已是一笔天文数字。

今日他来结算,身为斗兽场临代管事的他既惊讶亦是在意料之中,但这么一大笔钱他根本不敢擅自作主,唯有上报主子裁定。

像这种有本事赢得巨额赌注的人,一般由他们判定为有实力与无实力两种区别对待,有实力的则汇报给上面,能拉拢便拉拢,不能拉拢则先给钱,再暗中埋伏趁机干掉。

而无实力的其结果只有一种——死!

但眼前这个人,他第一次发现他眼拙得瞧不清底细与来路,甚至连面貌体态他都末看清过,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人十分神秘而诡异。

“公子,主子便在里面,请您入内吧。”绕着椭圆型建筑一路蜿蜒朝下,来到一扇菱花小轩门前。

房门是开着,似在等着引君入瓮,亦或是等待良久……

“公子?”靳长恭听到他的称呼,似玩味地咀嚼于舌尖,便轻笑一声,没有犹豫地踏步入内。

而引路的临代管事则被他那雌雄莫辨,清朗而婉约声音所惑,不由得怪异地心中一突。

公子这个称呼难道有何不妥?

刚进小轩便扑鼻而来一股浓郁的异香,仅一瞬间她便屏息,但仍旧晚了一步,她能感觉得身体的真气受滞,要提提不上来,即使再警觉亦被压制了一部分内力。

她倒是忘了,这赫连眦暽亦算是毒宗一份子,使毒亦算是炉火纯青,这一手算是见面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吗?

不过她倒不是来踢馆的,这种程度的试探根本不需要接下。

“客已来,主人却迟迟不露面,算不算是一种怠慢呢?”

靳长恭步履似度过一般,前一步不短不长,声音犹如破冰绽放的娇花春风拂带清寒的第一缕清香渺渺袅袅,让整个空气都充满了一种明媚而花香的感觉。

她拢了拢宽袖袍,一双骨结分明,白皙而柔韧的手掌摊起,一枚血魄玉珠悠然地圆鼓鼓地躺在上面,她眼眸轻抬,垂于帽檐下无人查知的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那临代管事此刻守在门边,一听那黑色斗篷男子截然不同的语凋,顿时瞠大眼睛,蓦地转过头去,想看清楚一点,此刻究竟是谁在说话?他怎么好像听见有女的在说话?

“你手上——你是谁!”隔着一层青幕纱,有一道卓卓越越的人影在看到她掌中之物,倏地起立,宛如九天之外的剑魄刺射而来,带着庞大浩瀚的威力,直刺入人的皮肤,血rou,骨骼,至最深处探寻。

主子这是怎么了?听语气不太对劲,临代管事皱眉,暗自惊讶。

“我是谁?”靳长恭的声音哀哀幽幽,缓缓揭下帽檐,长睫似受惊的羽蝶轻颤,再缓缓抬起,顿时一张令人久久失神的璀璨夺明珠光华,令天地失色的容颜呈现于人前。

只见她头盘飞仙髻,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龙凤钗,香娇玉嫩秀靥略有些苍白,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皆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她披着一件黑色斗篷,胸前是一抹红缎裹胸,外披白色羽纱衣,透过那半透明的白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如削葱般的十指微微攥紧,似紧张亦似悲痛。

看到这张脸时,青幕纱后的男子呼吸一滞,但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常态,他的声音无情无悲,带着一种不确定的疑问道:“那一颗血魄玉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清冽音色却莫名地带上一种“你敢说谎,就让你立即血溅当场”的寒冷。

靳长恭闻言,柔柔咬住朱唇,深颦轻愁眉,一双盈盈哀凄的双眸微红,掩嘴抑不住地轻咳咳着,那娇靥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我为寻你,不万千里跋涉,不畏这人人畏惧的魔窟,你,你却,却负心忘了我……”

赫连眦暽闻言明显一怔。

她哆嗦着拿出一块白帕掩于唇边,似久咳难受喘口气,方暗哑着嗓音道:“方冶廷,你是何等绝情啊!”

似激动过头,她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弱柳病如西子般的身子遥遥一晃,似随时要晕倒一样。

而在“方冶廷”三个字被喊出,青幕纱后的人浑身暴烈出一种寒冰刺骨的气势,似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被人生生带血地挖出来。但在看见那女子欲倒时,只道寒风一拂,青幕纱被层层卷起似青云,一双坚硬的双臂已环住女子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