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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说好不好!”古鸿钧摸摸鼻子:“是俞南易,他虽然本身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是他的灵魂状态却处于渡劫期,而且与白若互换了一部分灵魂波段,也就是契约。”“你的意思是……”古鸿钧点头:“所以我猜测,他很可能是和白若一样,一起重生在一千两百年后的现在。”怀初瞪着眼睛,使劲咬了咬牙,缓了半天神才狠狠拍了下桌子,叉着腰骂街。·白若和俞南易在附近的县里解决了晚餐,给离子义发了道灵迅,才找到客栈住下。这地方的客栈不算特别好,但胜在店小也干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了伤,白若总觉得身上乏累不堪,立刻叫掌柜开了两间房。俞南易不大同意:“你自己住,万一又那个人被找上怎么办?”白若疲惫的摇头:“没那么巧,迷阵的出口一直在变,总不会碰到第二次了。”俞南易想着也是,有些遗憾的走到了另一间房间,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在遗憾些什么。然而一语成箴,白若正睡到凌晨,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屋里多了个人。他刚抽出夕照,便被人按住了。“是我。”白若皱起眉:“无念?”无念在黑暗中点点头,放开了手,他似乎并没有敌意,转身就要离开。白若奇怪,不解的开口:“你来干嘛?”无念却没回答,利落的消失在窗口,似乎只是来看他一眼。这什么cao作?白若心中正奇怪,房门又被人一脚踹开,吓了他一跳。俞南易面色不善的提着刀,看着大开的窗子,直到彻底确认人已经走了,这才收起刀。“来的是谁?怀初?”那女人显然盯上了白若,俞南易下意识就觉得是她。白若轻轻摇头。“是无念。”俞南易眉头皱的更深:“他来做什么?”白若想想道:“就……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俞南易也呆住,过了一阵才失笑:“你们以前也没见过,大半夜的看你一眼就走,难不成不是看上……”白若抬手往他头上扔了个枕头,俞南易抱着枕头,瞬间没了笑意,他细细看了会白若那张脸,忽然觉得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他的脸色迅速沉下去,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危机感,拉着白若往自己房里走:“你今天和我睡。”白若看看已经坏了的门,叹了口气:“我再去开一间。”正巧小二被声音引来,不慌不忙的将门钱也算在了他们头上,淡然的问道:“客官换间房?”他们这店开在迷境深谷不远处,早习惯了这些修士,不过好处就是这些人出手大方。正所谓富贵险中求,虽然危险了点,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听到动静只管离远点,等消停了回来算账就好。白若刚要点头,俞南易将他拉到身后,看向小二:“不加,你回去吧。”转头他又盯着白若,那架势像是守着rou骨头的大狼狗:“你听话些。”脱离了学生时代十几年的白若,猝不及防又成了该乖乖听话的小学生。不过白若也不矫情,回到屋里占了一大半床,直接闭上眼睛睡起来,他困倦的很,根本没心思理俞南易。然而俞南易却没了睡意,一边紧盯着窗口,又抬手设下结界,折腾了好一阵才转身盯着白若,企图伸手圈住身边的人。白若刚到睡着,突然被碰到了腰,全身一抖,忍无可忍,毫不留情的赏了他一脚。“你他妈不睡滚出去!”俞南易忙将爪子缩回去:“你睡,别气。”白若彻底没办法了。第二天白若毫无疑问的睡过了,俞南易没忍心喊他,等他一觉睡醒,木子笑和离子义已经到了这里。他叼着包子,大脑还没完全清醒,木子笑便拉着他左看右看,给他找出了一大堆药才安心。离子义身为师兄,对于没能将他们保护好也很懊恼,虽然没说什么,可却更加沉默了,就连吃饭时也是挑着好东西给白若夹。白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呵护着回了宗门,烦的直想打人,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到这师兄弟两个。景阳大半个月没看见两个徒弟,心里倒是也有些想念,亲自盯着厨房做了一席好菜,用的尽是名贵食材,连两人屋里的用品也换了一遍,大件小件添了不少。金仇看着那些东西咂舌:“我还是头一次见长老对什么事这么上心。”青麟的笑意淡了些,像是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也是有过的,只不过那时候你还不在启阳峰。”金仇好奇:“是什么时候?”青麟没再说话。他看着景阳仔细的挑拣东西,眼里也多了几分欣慰,很久之后才再次开口:“师叔这样就很好。”总不会再坐在院子里发呆,看那只已经老的不能再老的鸟。白若也没想到景阳会如此做派,心想这种大宗门,不都是清苦修行,不在乎外物吗?怎么他这师父养个徒弟,养的如此娇惯。虽然他正是被娇惯着的那个,还是觉得挺舒坦的。想到这些,白若无奈笑了笑,慢条斯理的吃起饭菜,这些菜品的原材都是上品的好东西,充斥灵气,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负担,又比其他东西美味,他一不留神,就吃的有些撑了。景阳就是个怎么看孩子都觉得吃得少的大家长,看他放下筷子,微微蹙眉。“这就饱了?吃的太少。”白若摇头:“都有些撑了。”景阳这才放心,转头叮嘱俞南易:“他吃饱了你吃,多吃点,你们现在正在长身体。”俞南易垂下眼戳着碗里的菜,颇有些食不知味。他对这种关心,是极为排斥的。嶼、汐、團、隊、獨、家。——尤其是来自师父的。两人休整了一日,第二天便又被金仇带去了讲义厅,按照惯例,席山弟子每个季度都要在这里听满半月以上的课。他们之前也来听过,这课程并不复杂,只是讲些基础的东西与礼义,好糊弄得很。恰巧今日木子笑并不在,白若乐得耳根清净,却碰上了另一个话多的。正是崇战。说来奇怪,隶恒长老性格冷寂呆板,三个徒弟两个都和他相反,除了离子义比较像他,剩下两个都是话痨,白若眼见着崇战,立刻趴在桌子上装睡。俞南易支着下巴,侧头看向阳光下装睡的小狐狸,像是整个人都发着光。于是这节课,两人一个装睡最后真睡了过去,一个看着身边的人睡觉,谁也没听得进去先生究竟在讲什么。下了课时间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