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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疑惑:“正事?”俞南易点点他的鼻尖:“我们的事啊。”白若道:“这算什么正事!”“诶,这怎么不是正事?”俞南易瞪眼:“这才是天大的事,你行行好,摸着良心说说,是不是该给我个名分了?”白若被他逗笑:“你还要不要点脸?”“要脸有个屁用,要你。”白若被他说得有些笑不下去了,眼神飘忽的看向床帐,俞南易将手往下探,作势要去撩他的衣服,他这才惊的移回目光。按住了俞南易放在他腰上的手,白若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明白。”白若垂下眼:“你不是一向讨厌我这种人,即便没那么讨厌我了,可又怎么会……喜欢上。”后面的三个字他念的极轻,眼睛也快速的眨了几下,俞南易唇角微挑了挑,趁他没发现又赶快压下,装腔作势的沉着脸。白若没发觉,接着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可对我来说,喜欢与爱这种东西太遥远了,我甚至不知道你究竟喜欢我什么,那……”他抿了抿唇,无声的在心中说,那么如果有一天,那种被你喜爱的特质消失了,这些便都会烟消云散。在白若看来,俞南易的喜欢更像是一种心血来潮,或者是长久相处后的错觉。俞南易看了白若一阵,突然翻身躺在了他的身边,两个人肩膀挨着肩膀,胳膊抵着胳膊,俞南易抓住那只手,紧紧的握住。“其实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俞南易捏捏他的手指尖,轻声笑了笑:“你问我喜欢你什么,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重要到,连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你。”“不是在占你便宜呀,我只是说一个事实,其实前些日子失去记忆的时候,我的意识海和神识都是浑浊的。”俞南易勾着唇闭眼:“但我记得你。”白若转过头,细细打量着俞南易的侧脸,这人的五官轮廓深,在晦暗的烛光下映出一道阴影,让原本暴躁的人生出几分恬静。他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心态认真的去看俞南易,像是忽然打开了一道闸门,所有的感情如同倾泻的洪水。忽然,俞南易微微半睁开眼,慵懒的扫向白若的方向,昏暗中的眼越发幽深,像是一片不可见底的海。白若的心口就像是骤然被烫了一下,让他觉得无可适从。俞南易转向他的方向,抱住他的胳膊低下头,将眉心抵在他的肩膀。他身形高大,做出这种动作就像只大狼缩在床上,讨好的隐去獠牙,展出自己驯服又无害的一面。白若动了动喉结,便听他将头埋在自己肩膀说:“我不急,你可以慢慢想,但你不能一开始就否定我,反正我已经活了几百年,就是再等几百年也无所谓。”嶼、汐、團、隊、獨、家。“我能宠着你哄你,也能陪你打架,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想做什么都陪你。”“我以前没喜欢过人,也没和人这样相处过,总之是认准你了,你不答应可以,但要是喜欢上别人……”俞南易顿了顿:“啧,没这个可能。”白若问:“要是我喜欢上别人呢?”俞南易轻描淡写的说:“那我就杀了他,把你抢回来。”这分明是很过分的话,可白若感受着被抓的微痛的手臂,却忍不住笑了。俞南易听到他笑,正想抬起头亲亲抱抱吃个豆腐,忽然神情一变,将目光落到了窗口,白若拍拍他的手,勾着唇角道:“我要去见个客人。”“夜半三更,孤男寡男,不让你去。”俞南易死死抱住他,白若挑起眉,便见俞南易转了转眼珠说:“除非你亲我一下。”白若:……白若:“脸呢?”俞南易还是那句话:“不要了,要你。”说着手脚并用的缠上去,不让白若动弹,白若嫌弃的盯着面前死幼稚的男人,很想动手打人,可思来想去一番,还是纠结的看了看俞南易的脸,似乎在找下口的地方。俞南易暗示的舔了舔唇:“来白白,往这亲。”他本来也只是逗逗白若,想着这人就算是亲了,大概也就是敷衍的亲下脸,却不想白若盯了他一阵,真的按着他的头吻了下他的嘴角。正是刚刚被他舔过的地方。俞南易一怔,察觉白若要退开,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快速的翻身压住这人,将那张柔软的唇含住,双唇贴合的同时,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反应,凶狠却又轻柔。白若瞬间手足无措,仓惶的闭上了眼睛,但俞南易有意逗他睁开眼,良久才微微放开,又顺着轮廓滑到了白若的脖颈,很快吮出个显眼的痕迹。“白白,你眼睛都红了。”俞南易低笑着,沉沉的声音微哑:“这么见人,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刚干了什么。”白若一抖,匆忙推开他,逃也似的跳出窗口,一边跳下楼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作者有话要说: 挨个亲亲,宝贝们接下来每天三更。然后被锁章节正在努力解锁,大家不急哈,么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田野3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北海有鱼宜清蒸7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八十章风一吹,整个街上落满了树叶,白若屋檐跳到树上,又从树干跳到地上,脚下的枯叶发出一连串的脆响。客栈后是清澈的山溪,树上挂满了附近住户放着的草穗子,听说是祈福的,零零落落,还有些好看。金明蒲洞的家家户户,房顶用的都是晶矿石做成的琉璃瓦,不比寻常的瓦片实用多少,只图个好看,每当阳光落在山城,整片屋顶便会练成一片耀眼的海。这种耀眼并不是反光的刺眼,而是淡淡的散着晶石碎粒的柔和,让人心旷神怡。白若盯着那映着柔和月光的瓦片,无声的垂了垂眼。而不远处的石阶上,此刻正站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袭金边云纹袍,长发规整的垂在身后,被一根通透的玉簪半拢着,那张脸却尤为熟悉。正是前几日见过的苏和。白若猫一般轻盈的跃到身前:“金明老祖?”苏和淡笑:“叫我苏和便是。”谁能想到,一个毫不起眼的奉茶者,竟会是金明蒲洞的掌权人。但白若知道,在看到这人的第一眼就知道,因为他们的功法在互相吸引,互相压制。苏和微微侧头:“我并没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