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书斋 - 耽美小说 - [穿书]穿越成反派要如何活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7

分卷阅读277

    第二十二章确认过眼神是又诱又渣的人

走出厢房,萧予安悠闲瞎逛,四处寻找杨柳安,哪知没走几步,听见身后一声惊喜呼唤:“皇上!”

萧予安疑惑转回身,见一名红衣男子欣喜地看着自己。

说是男子,却有着极媚的五官,姿态扭捏,就连嗓音都刻意掐成尖细,他袭身扑来,衣袖间的香气差点没把萧予安熏晕过去。

萧予安连忙后退一步,避开男子的飞扑。

男子扑了个空,委屈地一撇嘴,几乎落泪:“几日不见,皇上你就不要阿玉了吗?”

你你你好好说话!别扭!别哭!等等!别又扑过来!

萧予安再次躲闪,留了几分钟的空隙,一下回想起这人是谁。

这人在原书里不过提了几段,萧予安觉得自己还能记起他,还要感谢在评论里刷同人文的小姑娘。

此人全名秦玉,是少年君王禁脔里最受宠的一位,也是原书里唯一一个被提及名字的禁脔。

北国即将被晏河清攻破的时候,少年君王毒死了自己的所有禁脔,却独独放过了秦玉,甚至想让秦玉和自己一起逃亡北上,看来应该是真的对秦玉有三分情愫。

可哪知秦玉为了苟活,出卖了少年君王,以至于少年君王被晏河清活捉在寝宫门口。

这段剧情,原书只用了寥寥几段描写,却牵动到不少妹子的神经,有一段时间,书评全是渣受啊,虐恋深情啊之类的话。

那时候萧予安很想问这些妹子: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秦玉是受的!原书根本没提过啊!

现在萧予安只想说:辨识攻受难道是你们特有的天赋吗!

秦玉见萧予安又躲了一次,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泪光闪烁:“皇上?为什么?是奴才做错什么,惹皇上不开心了吗?听闻皇上日夜朝政,忙得不可开交,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景阳宫,却不是来见奴才的吗?”

萧予安回答果断:“不是。”

秦玉:“……”

秦玉眼睛一闭,竟然落泪下来,再睁眼,好一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看来皇上近日是另有新欢了,那阿玉这就走,不惹皇上讨嫌。”

萧予安点头:“好,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秦玉还沉浸在萧予安突然唱出声的震惊中,然后发现自己以前屡试不爽的眼泪,这次竟然毫无作用!

萧予安真的转身走了!

生怕和秦玉纠缠会惹是非,萧予安匆匆离开继续寻找杨柳安,正当他苦恼去何处寻的时候,熟悉的琴声突然传来。

正是那日萧予安睡不着,出去散步,在凉亭附近撞见杨柳安之前听见的琴音。

萧予安疑惑,循着琴音找去,寻到一处种了杨柳的小院,哪知他刚踏入院子,琴音浸微浸消,四下悄然寂静。

萧予安疑惑抬头,恰巧看见杨柳安匆匆走来。

见到萧予安,杨柳安先是一惊,然后单膝跪下行礼:“皇上您怎么来这了?”

先不管我为什么来,倒是你为什么每次出现都会有BGM?

萧予安打量起这个自带BGM的男子:“别跪,起来,糕点你都吃完了?”

杨柳安起身,说:“回皇上,是的。”

见杨柳安两手空空,萧予安问:“嗯?那盘子呢?”

杨柳安突然支支吾吾,言语慌乱:“盘,盘子,微臣,微臣弄丢了。”

萧予安说:“没事,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回寝宫吧。”

杨柳安长吁一口气,再次行礼:“是。”

第二十三章确认过眼神是心狠手辣的人

第二十三章确认过眼神是心狠手辣的人

夜阑人静,红袖照旧伺候萧予安洗漱,然后等人歇息好再离开。

萧予安刚躺上床榻,突然问:“红袖,景阳宫里是不是有名琴师?”

红袖思索一会,答道:“回皇上,有。”

见萧予安点点头,红袖福灵心至地问:“皇上是不是想……”

“不是!我就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不要过分解读!”萧予安连忙打断她。

红袖低头行礼,说:“是奴婢愚笨了,但晓风月入宫一载,皇上从未瞧过他,今日怎么突然提及?”

毕竟偶然听见了两次琴声,总是会好奇弹琴人的,原来名叫晓风月。

萧予安在脑海里将这个名字前前后后搜索了两遍,却毫无印象,看来是个原著不曾提及的人物。

萧予安说:“就一时兴起,别放心上。”

红袖点点头,吹灭床榻旁的烛火,身边有呼吸声的萧予安入眠很快,不消一会就沉沉睡去。

见萧予安睡着,红袖悄声离去,寝宫外皓月当空,夜色苍茫,红袖裹紧衣裳,满腹心事。

之前赵公公的话还在红袖心里挥之不去,以往红袖总是回去歇息,这次她却不由自主地向景阳宫走去。

晏河清的厢房在景阳宫的最东边,因为宵禁,所以这个时辰,景阳宫夜静更深,万籁俱寂。

红袖也只是思索事情才会不知不觉绕到此处,她正准备离开,却见最东边的院子里竟有人影!

红袖心下一惊,屏息望去,瞧见晏河清正站在院子中央,面朝南边,凝视明月。

夜凉如水,清辉月光落在凉凉积雪上,落在干枯树杈上,落在晏河清久久遥望的眸中。

那万里之外的广袤大地,曾是他的故土,那大地之下的累累白骨,曾是他的故人。

晏河清右手紧紧握着一支玉簪,眼底有不甘、悔恨、绝决,再一抬眼,眼波流转,全是寒意。

红袖浑身悚然,满脑子都是赵公公的那句告诫:这景阳宫的人可是要送到皇上枕边的,你若是送匹狼去,伤及皇上分毫……

而此时,赵公公靠坐在太师椅上小憩抿茶,冯管事一边狗腿地替他捶着腿,一边问:“赵公公,您说这红袖总归是一名女子,妇人之仁,就算听进了您的话,又能做什么呢?这晏河清在景阳宫的日子,怕是舒坦得很啊。”

赵公公听完,嗤笑摇头:“我只担心她没听进我的话。”

“咦?赵公公莫非安排了人在景阳宫?”冯管事诧异。

赵公公嫌弃地看了冯管事一眼:“你啊,怎么何事都去不打听打听?”

冯管事唯唯诺诺:“请教公公。”

赵公公说:“你可知这红袖入宫几年了?”

冯管事擦擦冷汗:“奴才愚笨,不知。”

“哼。”赵公公嗤之以鼻,“她啊,十八岁那年入的宫,至今五载有余,你可知为何不过三年,她就当上了这景阳宫的职掌?”

冯管事结结巴巴:“奴才,奴才……”

赵公公继续说:“我就同你讲一件事,景阳宫的禁脔曾被查出过刺客,这名刺客本该被立刻处决,但是他的容貌极其讨皇上欢喜,皇上心痒难耐,又忌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