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云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么,大清早的就握着本宫的手cao你那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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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月光透过窗户,悄悄爬上床,调皮地亲吻两人交缠着的身子。月光下,云浅睡颜恬静,褪去了白日里的锋芒,俏皮的睫毛微颤,惹人怜爱。可那绯红的面颊、清浅的呻吟,却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云浅究竟是做了什么梦,只听她口中低吟着:“阿容...别走...我好想你~嗯~好奇怪...我那两处洞~一见你...就湿得厉害...啊~你摸摸,摸摸它~它好乖的...只会对你流水...嗯~” 云浅无意识地握住白容搂在她腰上的右手,引着那只手来到自己湿润的花xue口,按压那小巧的阴蒂,“嗯~好舒服~阿容...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离不开你了...嗯~再用力些~” 可惜白容睡得熟,没能睁眼欣赏这难得的一幕——向来清冷自持的云相,竟会一边媚叫,一边sao浪地拉着她的手,抠xue弄菊。 不过,离她清醒着观赏云浅干这档子事的日子,也不远了。 。。。 清晨,空气中还有些凉意,而云浅却感觉下体燥、热无比,似乎有根什么东西塞在了xiaoxue里。再和着身后白容紧紧压着她的两颗乳球,便以为是白容趁她睡着,又把手指插了进来。 云浅心中暗骂白容色胚,同时睁开了眼,悄悄向下看去,却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她握着白容的右手,半插在自己的花洞口。自己怎么会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小心翼翼地抓住白容的手,云浅的心跳从未如如此剧烈,她要把那根手指从xiaoxue里抽出来。她不敢转头,只盼着白容千万不要醒过来。可世事往往钟爱于捉弄人,就在她屏住呼吸,刚把手指抽出来一半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轻笑—— “呵呵呵,云相便如此迫不及待么,大清早的就握着本宫的手cao你那sao逼。” 云浅瞬间顿住,她一时羞愤难当,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正要甩开白容的手,却被白容一个翻身跨坐在了大腿上。 “云相的xiaoxue都湿透了呢,想必是因为昨晚,没吃到本宫的手指,这会饿极了。本宫这就喂饱它。”白容一边调戏她,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云浅湿漉漉的洞口。 “龌龊!快放开本相!”云浅慌了神,清亮的眸直视着白容,眼中满是羞恼与慌乱,可xue里的sao水,却突然流得更猛烈,似是真的渴望极了白容的手指。 白容也注意到了那突然如泄堤般的sao水,不禁勾唇一笑,“究竟是谁龌龊,本宫一cao便知。” 话音刚落,白容便将两指合并,直直地插进了那紧致的saoxue中,“嗯~真紧~不过还是没有云相的小菊xue会吸人~呼~好暖和~一早上醒来便能cao到云相这极品sao逼,死也值了~啊~” 白容嘴上调戏着,眼睛却在悄悄观察云浅的反应,见她神情不似昨晚那般抗拒,甚至有些享受,右手遂顺着湿滑的花径用力猛地一插,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屏障。霎时间,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滴在了新换的床榻上,晕开一朵妖艳的花儿。 “啊~啊~~白容!!!”云浅骤然被破处,疼得撕心裂肺。她抓起白容的左手,张口便咬。 “嘶——松开!”云浅似乎要把下体的痛全转到白容的手上,咬得重极了,还不肯松口。白容拉了半天也难逃虎口,索性右手用力,再次在那xiaoxue中抽插起来。 两人你插我咬,你咬重一分,我便插深一分,互不相让。一个被插得泪水连连,一个被咬得双目猩红。 最后是云浅先松了口,她终是舍不得真伤了白容。 白容的左手一得到解脱,便立马抽了云浅一耳光,“下贱的母狗!本宫的手若是被你咬残了,就把你的sao逼cao松cao烂!” 从云浅腿上翻身下床,白容当着她的面,一件件穿着衣服,却不敢去看云浅满是泪痕的脸。她穿好衣服转身要走,忽然想起来昨夜属下禀告的事,眼眸暗了暗,开口道: “云相若是还想要你的身子,今日的朝会便不必去了,好好歇息。” 说完,白容就径直离开了房间,留下云浅一个人。只见晕着鲜红花朵的床榻上,云浅下体赤裸,处子血、sao水缓缓流着,而脸上的泪水却汩汩不绝。 半晌,她艰难地起身,可每走一步,下体便撕裂地疼。只走了两步,她就疼得蹲下身子,内心苦涩无比—— 阿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 白容刚一回到安仁殿,就被等了她一夜的皇后拉住了,“容儿!你昨晚去哪了?陛下寻你,幸好母后帮你遮掩过去了。咦,你身上什么味道?”经验丰富的谷岚一闻,就察觉出不对劲。 这冤家怎的又在外面给野花浇水?都不知道,她的花,也渴极了吗。谷岚眼中幽怨,示意贴身侍女领着侍奉的宫人下去。待殿里只剩她们二人,谷岚便悠悠地凑近白容,丰满的胸脯轻蹭着她的手臂,随着谷岚的呼吸一起一伏, “坏女儿~昨夜你不在,都不知道母后有多寂寞~人家躺在你的床上,闻着你的肚兜,拿着你的亵裤塞在xiaoxue里,都去了三次呢~嗯~要是用坏女儿的手指,没准能去六次、七次~” 白容知道皇后sao浪,却没想到只是一晚上不cao,她便饥渴难耐成了这副荡妇模样。白容嘴角勾起一个隐秘的笑,沙哑的声音引诱道:“sao狗母后,是不是想要女儿cao你了?” 皇后来不及多想,立马媚叫着回答:“嗯~坏女儿主人~明知故问嘛~母后的xiaoxue、小嘴,浑身上下都想要主人cao~只要是主人,就算是把母后cao死了也愿意~” “在哪cao都愿意?” “愿意!嗯~主人~快些caosao狗母后嘛~人家拿着主人的亵裤自渎了一晚上,xiaoxue现在还湿湿的呢~人家的xiaoxue~随时随地都对主人打开~” 白容等的就是她这句话。